打扮,像對做工的小夫妻。
“扶蘇,呆會別讓人一眼看出你的來路,咱考考她。”
扶蘇揉揉鼻子,她老說他端著,其實他沒端,他生來就是過樣的。讓他學得像跟班一樣說話,也學不像,反而露了底。
“好吧,我儘量不說話,你來說。”
小寒說好。她這樣的人,本來就是不是富貴人家出生,靠著讀書好拼了個知識分子的身份,其實跟做工的一模一樣,裝都不用裝。
到了地方,發現恕己和怨人領著人正要離開。那兩人愣了一下,看看小寒,又看看扶蘇。
扶蘇趕緊說:“兩位兄弟,不用打招呼了。”
小寒也說:“不用打招呼了。請吧!”
恕已和怨人對視一下,腰背似彎非彎地意思了一下,帶著人走了。
小寒望望扶蘇,本來是要裝一下的,也不知那會走陰的女人看出來沒有?
那女人就是普通農婦打扮,四十來歲,臉上有些明顯的紋路,洗得也不太乾淨。她看人的眼神顯得呆板,似乎還有些不願意見人。小寒覺得這是一種病態。
定定地看了扶蘇一會兒,她冒出一句:“年輕人,你不能離開咸陽。否則有血光之災!”
小寒心下一驚,問:“是咸陽的哪個方向?”
那女人呆呆地想了一會兒,沒吱聲兒,卻抬手向北一指。
小寒驚得幾乎站立不穩,扶蘇奇怪地抓住她。自進門來,他都沒說話,一直是小寒說。但小寒也說得很少,為何那女人一開口就說他的事呢?
他不以為意地笑笑,問:“我祖上是做什麼的?”
女人抬眼看了他一會兒,低下頭,低低的聲音說:“養過馬、打過仗,被人殺,也殺過人。所以要修好心,施恩德,才能不被冤鬼糾纏。”
扶蘇看向小寒,小寒的神情更加吃驚。扶蘇想想,大秦統一才幾年,仗是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