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小寒姐經常拿的那個尺寸的男人內衣讓她多準備幾條,上郡那裡沒人給他準備這些的。”
鄭夫人明白了,又嘆了氣,兒子在上郡哪是什麼都不缺,是缺少一個知冷知熱的人啊。
小寒又叮嚀一句:“就說是夫人讓送的,別提小寒。”
這話倒讓舒儀詫異了,但鄭夫人卻明白她的意思,女人們之間,總是這樣的,針頭線腦的事情也會變成大事。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就這麼說吧,我的話,她們總聽的。咱也準備些東西,反正是送一趟。”
……
嬴政進了院,習慣性地抬頭看看那棵樹,樹上沒人,卻多了些東西,網兜還在,但上面搭了板子。
呵呵,又鬼又精,她這是摔怕了!
雨不大,但走了一路,頭髮都溼了,衣服也有些潮。她們在哪兒呢?
剛剛在院門口,就看到梧桐院的車子,知道鄭夫人今天是坐車來的。她倒是勤快,隔幾天就來串個門兒。
那麼大肚子跑什麼跑,說不準就這幾天了。和年輕時候一樣任性!
一邊抱怨著,一邊往裡走,卻聽見幾個女人咋咋呼呼的笑聲從屋子裡傳出來。
“他又動了,又動了,你再唱,他喜歡這個。”是鄭夫人的聲音。
“叮叮噹,叮叮噹,鈴兒響叮噹,我們滑雪多快樂我們坐在雪橇上……”是小寒的聲音,清亮歡快,像溪水一樣。
“他又動了,又動了!”鄭夫人笑得哈哈的。
“小寒姑娘,你再唱那個趕車的歌,咱看看他這次是什麼反應?”大概是舒儀在說話,很好奇似的。
“好,咱就唱那個。冰雪覆蓋著伏爾加河,冰河上跑著三套車,有人在唱著猶豫的歌,唱歌的是那趕車的人……”
歌聲沉鬱憂傷,有濃得化不開的哀愁。始皇帝不禁皺了皺眉,這是小寒唱的嗎,怎麼覺得聲音變得怪怪的。
“看,他不動了,他不喜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