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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了?”

胡亥搖頭嘆息說:“咳,別提了,我都讓他們操練得快死了。這條傷了的腿,前兩天腫得像腰一樣,那時候我就想,我還能不能見著姐姐你呀?”

小寒讓這話弄得一哆嗦,沒接他的話話茬兒。

胡亥又說:“這不是回來休病假了嗎?咱再怎麼刻苦也得珍惜爹孃給的血肉之軀,你說是不是?”

小寒點點頭,說:“對,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可是,每天躺著真煩,覺得虛度光陰,讓人有一種罪惡感。”

小寒又是一哆嗦,上帝呀,連他都懂得罪惡感了!

“所以呢,胡亥來找姐姐。姐姐是天才,肯定能給胡亥找個不吃力又有意思的事情乾乾。”

小寒呵呵一笑,說:“別說小寒不是天才,就是天才,也每天在幹著又吃力又沒意思的活計。你看你們玩麻將玩得很開心吧,可是想麻將的規則想得我整晚整晚地失眠。你現在不覺得屋子冷吧,三春一進來就摟柴火讓煙燻著,所以,天底下哪有小公子說的那些事情呢?”

胡亥一翻白眼,說:“姐姐,你沒勁了啊,聽你這腔調就跟我媽似的,我好不容易忍著身體的疼痛才找到你,你居然用這句話就打發我,你於心何忍呢?”

三春聽著也一哆嗦,就算親弟弟也不是這麼說話的吧?

小寒乾脆不吱聲兒,看著一閃一閃的火光,她想,今天晚上做什麼好吃的呢?扶蘇回大宅兩天了,丁滿說是今天回來。

“姐姐,你在敷衍我,我心裡好痛啊、啊、啊……!”胡亥誇張地捶胸嚎叫。

小寒和三春都笑了,兩個姑娘笑得花枝亂顫,弄得胡亥也裝不下去了。

“哼,沒良心的傢伙,就知道笑,不知道幫我想辦法。”

小寒瞅著這個神經病,想,用什麼辦法治了他呢?

她悠悠地問:“小公子,說實話,你是不是日子太無聊了,拿我們當作料呢?”

胡亥嘿嘿一笑,沒搭腔。

小寒說:“像你這個年齡的男子,在我家鄉,會做很多有意思又刺激的事情,不知道小公子願意不願意?”

胡亥精神一振,豎起耳朵,問:“不是嚇人了吧?”

小寒說:“也可以有,不過除此以外還有很多不同的玩法。”

“怎麼玩?”胡亥相當熱切。

“高空彈跳、攀巖、裸奔、站在十字路口冥想、叫上一大夥人快現快閃……。”

“嗯?說詳細點。”胡亥興奮地一挑眉毛。

“算了,不能說,你一玩就玩出事,回頭你那個趙老師就來找我的麻煩。”

“不行,你要不別說,你說了就得說明白,要不我今天就當個無賴,你這店門今天別關了,咱們仨今天就住這兒!”

三春撇撇嘴,還今天當個無賴,敢情原先不知道自己是無賴。

“好吧,”小寒無奈地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找到一個有把兒的杯子,剪了段毛線。她把毛線拴在杯子把兒上,說:“咱先說高空彈跳,凡是活著回來的人,都說蹦完了以後都特別熱愛生活,覺得活著的每一天都是美好的。”

“怎麼就有這效果呢?我就覺得每天都沒意思,姐姐,他們到底是怎麼弄的呢?”

小寒指著杯子說:“你看,這個杯子就好比是人體,找根很結實的藤條,紮在腰上,站在高高的懸崖上,繩子另一頭可以捆在大樹上,然後這麼往下一跳,”說著,她手上的杯子一鬆,杯子掉了下來。

“你看,它好好地在這裡盪來盪去,但是沒碎。你想想,剛才跳下來那一刻需要多大的勇氣,在這裡盪來盪去的時候多麼刺激,周圍可是萬丈深淵啊!可能有山風,可能有鳥兒正好從你頭皮劃過。然後,蕩著蕩著,穩定了,上面有人把他拉上去。”

胡亥入戲地張大了嘴巴,這真得不是一般的刺激啊!

三春也吃驚地抓著柴火,一動不動。

“啪”,杯子掉了。

三個人都是一驚。毛線不知怎麼開了。

“姐姐,人死了吧?”

小寒點點頭,說:“有的人死了,可是活下來的人從此特別珍惜生活。有的人活得無聊想自殺,家人就帶著他去體驗一下,結果他再也不想自殺的事兒了。”

“不行,姐姐,這個太危險,你再說下一個。”

小寒蹲下,收起地上的碎片,嘩啦一下放在桌面上,胡亥嚇得往後一躲,彷彿那是破碎的肢體。

“那好吧,咱再說下一個,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