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怨人大概也不是應邀來的,這兩人長著狗鼻子,哪兒有酒席奔哪兒去,大家都習慣了。礙著面子,沒人點破罷了。
人家都走過來了,小寒不得不迎上去。
“是有些日子沒見了,先生一向可好?”
“呵呵,還不錯,家和萬事興,普通人嘛,就圖個日子平順。”
“先生說得是呢,能平安建康就是最大的福分了!”
兩人寒暄著走向獻玉那裡。
獻玉衝著小寒點點頭,一邊還得支應著恕己和怨人。
這兩人從他一進門,就跟蒼蠅一樣,趕也趕不走了。
“先生這馬上就要大忙了吧?聽人說直道要動工了。”
獻玉笑笑,謙遜地說:“也說不上是怎麼忙,不過是要離開家,跟著工程走一走。步雲他也要去的。”
恕己頗為遺憾地說:“呀,那先生離開以後,咸陽有人要請先生可就不方便了。”
獻玉說:“咸陽有這麼多高才呢,獻玉不在,你們也能幫人家的。”
怨人插話說:“那先生有沒有什麼顧不過來的活兒呢?我們兄弟也想找機會掙口飯吃。”
獻玉說:“如果有,我會介紹給兩位。”說到這兒,衝著小寒的方向點點頭,“啊,小寒姑娘,聽我等說這些太悶了吧?”
小寒搖搖頭,笑著說:“哪裡會悶,我不過是生意人,哪兒有熱鬧就往哪兒鑽,諸位談的也是生意啊!“
步去笑了笑,這姑娘就是直白,他們這一行,自詡本領特殊,從來不說這是生意,但追根究底呢,它就是生意。
恕己逮住說話機會,對小寒說:“小寒姑娘可是了不起的生意人啊,你店裡賣什麼,咸陽人追什麼,那象棋賣得太貴了,我想買都買不起呢。“
小寒笑笑,說:“確實貴了些,但用的是好工好料,佔的是好店鋪,不把價錢抬高,大家都沒得賺。不過呢,如果不考慮面子,只圖玩著高興,找幾塊石子,上面寫上字兒,一樣能玩。於樂趣而言,玩什麼材質的棋子其實都是一樣的。”
聽了這話,恕已倒沒的說了。
怨人卻找到新話題,說:“哎,咱們來了半天了,沒見著盧生?他是已缺的師傅,怎麼沒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