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得被刷下來。”
李良說:“是扶蘇舅舅組織的,跟他一說,什麼都合適了。”
李武跟了一句:“嗯,弟弟說的有道理。”
茹公主瞪他倆一眼,扶蘇的外甥幾十個,他誰誰都認不過來。這不是沒事兒添亂嗎?
“娘會帶你們去旁觀,如果別人都想不出辦法,你們敢舉手嗎?”
哥倆互相看一眼,點點頭。李武說:“敢的!爹爹把冒頓打敗,兒子把其他孩子打敗,這樣,娘走在街才有面子!”
茹公主開心地笑了,太貼心了,李由要是也在該多好啊!
老將軍王翦正在和孫子王元下棋。
通武候王賁在旁邊觀戰。
王元走了一步炮二退三,王賁說:“錯了。”
一會兒,王元又走了一步炮七退一,王賁說:“早了。”
當王元再走一步馬八進六,王賁說:“壞了。”
王元舉著手中的棋子不幹了:“爹爹,剛才讓您陪著爺爺下棋,您不陪,現在兒子上場呢,您一個勁兒地說!”
王賁尷尬地看看爹又看看兒子,觀棋不語真得很難做到啊!
王翦哈哈大笑,能把一向沉穩的王元惹毛了,也不容易啊!
“咱們不下了,好不?這盤棋怎麼看都是爺爺贏了。咱說說大公子弄的那個‘拋磚引玉’吧?”
王元看著棋局,無奈地放下棋子,說:“咱讓大公子做完這個活動,再弄個象棋比賽吧,爺爺穩拿第一,我就拿第二好了。”
王賁瞪大眼睛,他指揮了半天戰役,第二也排不上了?
“你爹我排第三行不?”
王元搖搖頭,說:“這個比賽不但要比棋力,還要比棋品。”
王翦又是哈哈大笑,這爺兒倆總在他面前逗,逗著逗著孫子長大了,兒子也成熟了。
“好了,你們爺兒倆說說爺爺應不應該去做那個評判官?”
王元說:“那是當然,于軍事方面,哪有爺爺不懂的,這滿咸陽城都找不出更合適的人選!”
王賁說:“兒子想著也是。雖說父親退休了,不參與朝廷諸事,可這是咸陽人的一個遊戲,參與一下,圖個樂子也沒什麼不好。再者,大公子親自上門來請,不答應也不大好。他對您總是敬重的。”
王翦點點頭,扶蘇的態度沒的說,公子裡邊像他這樣的太少了。
“那麼,我的孫兒,你去不去?”
王元想了想,他的所學集中在軍隊管理和戰略戰術,涉及到的自然知識肯定是不缺的,綜合處理問題的經驗則很少。但這就是一個遊戲,參加一下又何妨呢?
“爺爺,您去,我就去,您不去的話——”
“怎樣?”王翦和王賁一齊問。
“那我也去!”
王翦又是哈哈大笑,孫子總是這麼積極樂觀。
王賁說:“父親,這個遊戲參加者的範圍是不是狹窄了一點?”
王翦望著兒子思考了幾秒,說:“你是說在官吏和學室師生之外,還應該再擴充套件一下?”
王賁點點頭,說:“既然涉及到市井商戶,又有物資調集調配等問題,那不如找一些大商人。以前那個呂不韋,那是多有膽識和眼界的人……”
王翦一皺眉,厲聲說:“甭提他,賊膽包天的小人,有眼界又怎樣,還不是霍亂朝綱?”
王賁一縮脖子,父親忠義一輩子,最不能容忍投機營私的小人。自己拿誰舉例子不好,偏偏就想起他來,真是欠揍啊!
王元忙打圓場:“爺爺,父親只是說一個人的眼界本事,品行那是另一回事,咱不說它。咱就說眼面前這小小棋盤,這是咸陽一個商戶女子做出來的。您打了一輩子仗,您的那些經驗都能在這棋局當中體現,而她一個小小商人,卻能洞悉攻守、防備、纏磨、引誘,您想想,這是一般人嗎?”
王賁接話說:“剛剛王元打贏了那冒頓。據說,就是因為冒頓老去糾纏那女子,那女子才用民族氣概、民族情感去激冒頓,她的最初目的就是招咸陽的男人們都去打他一頓。結果,大公子為了穩定大局,插手了,才讓冒頓全須全尾地活下來。您說,這商戶裡面沒能人嗎?”
王翦看看兩人,他老不出去,倒真不知道這麼些故事。
王元說:“孫兒覺得父親說的有道理,選擇的物件確實太狹窄了。那些走南闖北的商人,他們確實見多識廣。爺爺不是說,走萬里路如讀萬卷書嗎?現在,能走萬里路的,除了征戰的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