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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效應的飯店老闆也找到金彈,希望金彈能給他們提供各種蛇品,應付那些需求較高的客人。

這樣一來二去,金彈的蛇有點供不應求,他漸漸不能滿足芳芳的需求,雖然芳芳的飯店是第一個向他求購蛇品的,但芳芳的傲慢沒有使金彈產生感激,芳芳的生意再好也不是金彈的生意,況且金彈的蛇品已經開始供不應求。

這天,芳芳親自打電話給金彈,希望他每個月供應至少兩百條蛇品,金彈回答說不可能,這真讓芳芳開始著急,因為很多次客戶過來要“東海龍王”的時候,都用其它烏七八糟的蛇品代替了眼鏡蛇,老到的客人一下子就吃了出來,說芳芳以次充好,瞞天過海,弄得芳芳又窘又羞,不得已她拿出電話給金彈撥電話,算是正式下月購訂單。

可是,芳芳的訂單下得確實晚了,金彈手中不下10家飯店,每天要向他要蛇品,這些小飯店的老闆點頭哈腰,個個謙恭有禮,不像芳芳幾乎沒有怎麼定睛看過金彈一眼。

芳芳算得上是官二代,父親在交通局混了個正科級幹部,也有幾個爪印前呼後應,誰想世道在變,芳芳的父親在一次打黑中落馬了,說是某某黑社會組織的保護傘,經常收受黑社會組織的進貢,每每有什麼行動,芳芳的父親就會給黑社會的哥們通風報信。

落馬管落馬,但芳芳的公主氣質還在,社會關係還在,雖說有些人見風使舵,不再來往,但作為年輕妙齡的女子,只要給她父親的朋友一個電話,那些叔叔、伯伯們還是心領神會,況且芳芳是正當職業,過來捧捧場實屬正當,也算關愛友人子嗣。

這樣,金彈不管如何提供蛇品資源,也是不能在芳芳的心目中排上號,金彈也有自知之明,跟那些小老闆打得火熱,對芳芳的需求愛理不理。

深圳的蛇資源並不欠缺,欠缺的是捕蛇的人,捕蛇的人或許也並不欠缺,欠缺的是捕得到蛇的人,捕得到蛇的人或許也並不欠缺,欠缺的是捕得到毒蛇的人,捕得到毒蛇的人或許也並不欠缺,欠缺的是捕得到眼鏡蛇的人。

魚有魚族,鳥有鳥窩,蛇又蛇窟,在荒地裡亂竄,一天也撞不到幾條蛇,只有找到蛇的群居地,才能一網打盡,斬獲頗豐。像金彈這樣具有捕蛇資質的人在深圳是鳳毛麟角的,隨著生意的日漸蕭條,使芳芳明白了,她的高貴、典雅的餘韻需要金錢來維持,需要客戶來光顧,需要保持餐品的巨大誘惑力。而現在構成這個誘惑力的人不是她,而是金彈,如果沒有金彈,她推出的四海龍王的菜品只是符號,根本沒有實質意義。她恨不得親自帶領廚師、員工去捕蛇,可是她不知道蛇在哪裡。

這天,金彈來到了芳芳的飯店,飯店已經門可羅雀,這是芳芳千呼萬喚才把金彈請來的,金彈還是感念了當初最困難的時候芳芳購買了他的蛇,開創了蛇品,啟用了他的生存空間。

芳芳準備了一桌好菜,就跟金彈對飲,芳芳的酒量要比金彈好一千倍,每次客人過來,芳芳都要輪番敬酒,一來二去,芳芳的酒量是女中翹楚,技壓群芳。

金彈沒有經歷過官場,看不慣女人以酒取樂的妖媚,只是陪著抿一點,抿一點,迎合芳芳的豪飲,也假意似醉非醉。

最後,芳芳真的喝多了,一下支撐不住,傾斜到金彈的座椅上來,金彈只得一把扶住。

這一扶不要緊,芳芳噴著酒氣的小嘴離金彈很緊,雖然金彈並不習慣著醉醺醺的酒氣,但更強烈的妙齡女子的芳香震懾了金彈的魂靈,他幾乎被抓過去,被什麼抓過去不知道,只感覺不能抵禦,這酒氣已經很次要,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他把手伸向芳芳的胸扣,見芳芳沒反應,一點點地解開……

誰知還還沒嚐到腥,屋外闖進來幾個公安局的,沒等金彈反應過來,一副發亮的冰涼的手銬已經拷在金彈的手上。

“你知道她是誰,這樣的念頭你也敢有?”一個警察,一聲喝問。

“你想趁人之危,看你昏了頭了,你這樣趁人之危到底搞了多少回了?”沒等他回答,另一名警察追問道。

金彈本來以為,他已經以他的一技之長,殺掉了芳芳的嬌氣、銳氣、霸氣,芳芳已經是他手腕裡的把戲。他感覺到他已經鼓起來了,信心和希望都張滿了帆,這種接近於“殺”的“征服”是比毀滅**更有意義的,他在“殺”的道路上達到了最高境界,可沒想,在最高境界來臨之際,他成了別人的盤中餐,他為別人提供“東海龍王”,他卻成了別人碗裡的小泥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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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法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