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憂一聽,頭大了,當即就道:“我已經吩咐人去外面訂了酒席。”
花米米瞪他,“說謊!你什麼時候訂的!”雖然她十分不想吃花未眠做出來的東西,但是她就是不想讓花無憂如願。
花無憂眼睛一眯,道:“飄雪,去辦桌酒席回來。”
站在她身後一個精精靈靈的小姑娘福了身就走了出去。
花未眠不樂意地瞪了他一眼,“老孃白養活你了,白眼兒狼!”
花米米同仇敵愾,“色狼才對,從皇宮到行宮全部都是十七八歲的女孩子,不要臉!”
花無憂氣結,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花未眠看了兩人一眼,惋惜地搖搖頭,花無憂可是為了花米米下了血本了,可就是不見得花米米開竅。
“無憂,米米,我和你們娘要下棋,你們進去陪忙忙和未未。”宗政楚淡淡地下了逐客令。
無視花未眠求救的眼神,花無憂和花米米志同道合地起身離開。
“娘子,該你了。”宗政楚落下一子,笑得陰險:他是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他們二人世界的!
進入後堂,花米米瞪著前面花無憂的腦勺,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起義,要花無憂不打她,要花無憂不干涉,一定要讓花無憂聽她的話,可是怎麼才能讓花無憂聽她的話呢……
“嘭!”“哎呀!”
她撞上了一堵肉牆,很硬。
“你要停下來就不能說一聲啊!”花米米抱怨。
花無憂眉峰一挑,道:“我已經叫了你一聲了。”
“哼!”花米米歪著腦袋,“你是故意的!”
花無憂聳聳肩,道:“隨你怎麼想。”
“主子,降春將公文送過來了。”抿夏走過來說道。
花無憂點點頭,道:“送去書房。”
說完也不理花米米,跟著抿夏就走了。
花米米那叫一個氣,為什麼她每次都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小姐,你站在這裡幹什麼,西樓少爺和涼月小姐剛剛到了,在前廳和夫人說話呢,你不過去瞧瞧?”成叔正巧走過來。
花米米一喜,頓時將花無憂拋到九霄雲外,高高興興跑去前廳。
“西樓哥哥!”
趙西樓正喝著茶,陡然一個人影就撞了過來,茶杯差點兒翻了不說,連剛喝下去的茶都給吐了出來。
他苦笑道:“米米,能不能別每次回來都給我這麼大的驚喜?”
花米米仰著臉蛋,垂涎地摸了摸趙西樓的臉,道:“西樓哥哥,你真是越來越好看。”
作為花米米幼年時期的夢想,趙西樓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苦笑,不過有一點兒他是很清楚的,花米米掛在嘴邊的,不一定是她真心想要的,說不定,她自己想要什麼都還沒弄清楚,這個認知,讓趙西樓頗為心痛,他喜歡上了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子,可惜這個女子不喜歡他。
花米米搖著他的手臂道:“西樓哥哥,你這次給我帶了什麼東西?”
趙西樓從袖中拿出一個雞蛋大小的石頭道:“這是我無意中得到的,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好漂亮!”花米米捧過一看,雙眼放光。
“花米米,從西樓身上下來,”花無憂神出鬼沒地冒了出來,微微皺眉,“不成體統!”
花米米差點兒摔了手裡的石頭,但看到花無憂那樣恐怖的眼神,還是老老實實地從趙西樓腿上滑了下來。
趙西樓笑道:“無憂,看來只有你能降住米米了。”
花無憂微微點頭,坐下才道:“你的私塾辦的怎麼樣了?”
“還不錯,”趙西樓笑笑,“再過一個月就動身去珈藍。”
趙西樓在各國開辦私塾,珈藍是最後一處。
“真是老了丫……”花未眠突然感嘆道,花米米已經十五歲大了,而她也已經三十歲了。
“娘一點兒也不老!”花米米偎過去撒嬌。
花未眠拍了拍她的腦門兒道:“我在你這個時候已經懷了你了,多大的孩子了還撒嬌!”
雖然這樣說,但她話語中卻沒有一絲責備,花米米笑嘻嘻道:“米米再大,也是孃的孩子!”
“說起來,西樓少爺和涼月小姐也到了適婚年齡,”成叔說道:“也是時候辦了。”
宗政楚點點頭,問趙西樓,道:“西樓,你可有心上人。”
心上人?趙西樓不著痕跡地看了花米米一眼,頓了頓,道:“現在還想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