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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宗政楚嘴角抽了抽,能把師父氣死的徒弟……嗯,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花未眠算是很成功的出師。

“相公,青陽到底叫什麼名字啊?”花未眠甩著小腳問道。

“單名委,太醫院院首。”宗政楚簡單答道。

“哈哈!”花未眠抱著肚子,“笑死我了,青陽委!他怎麼不叫陽痿!”

宗政楚面色有了一絲笑意,道:“這個名字鬧了不少笑話,後來都只叫他的姓。”

“這下好了,他又有一個把柄落在我手上了!”花未眠磨拳霍霍,腦海中已經浮現出青陽暴跳如雷的模樣了,怎麼辦怎麼辦,她真的好想笑!

“青陽從十五歲開始便隨我行軍給我治病,他是嘴硬心軟。”宗政楚為他說好話。

“也就是他十五歲便是太醫院院首咯,淳于放對他不錯嘛!”花未眠含沙射影地說道。

“青陽是父親一個忠士的遺孤,從小與我一起長大,勝似兄弟。”宗政楚自然明白花未眠的擔憂。

你拿他當兄弟,可是他不一定拿你當兄弟!花未眠這句話沒有說出口,悶悶地想到,為你治了那麼久的毒,一點兒進展都沒有……說到解毒,她身邊不就有一個現成的大師嗎!

“宗政楚,你洗著,我去去就來!”說完也不等人答話,踩著樹就朝樹林深處飛去。

宗政楚輕輕一笑,她叫自己相公,純粹是因為有趣。

花未眠心急火燎的往鞦韆的地方掠去,只希望巫盤月還沒離開。

遠遠地看見一個紅色的身影坐在鞦韆微微飄蕩著,她心下一喜,正要下去,卻聽見他嘆了口氣。

鞦韆已經換到了旁邊的樹上,他一個人沒事把鞦韆修好幹什麼,閒的悶坐?

紅色雖然顯得熱情妖豔,但此時的巫盤月看上去卻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憂傷,花未眠沉下心來,隱隱有一點不舒服,他該是適合假面微笑,不應該這樣,好像他的悲傷濃的化不開一般……

“巫盤月……”她叫他。

巫盤月驚喜地回過頭,“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目睹他臉上的表情,花未眠想自己何必對人家那麼壞,當著面也說人家不是,揹著面也說人家不是,巫盤月也只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怎麼了?”巫盤月見她神色是少有的沉靜,遂問道:“是不是宗政楚不肯理你?”

花未眠搖搖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又聽他說,“唉,那我失望了。”

“噗嗤”一聲笑出來,花未眠抬頭看著他,道:“巫盤月,你跟著我吧!”

巫盤月微微一愣,眼裡的笑意漸漸褪去,一層冷漠無形環繞著他,“你想說什麼?”

花未眠走過去拍著他的肩膀道:“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有美眉陪,有大床睡!”

笑了笑,巫盤月搖搖頭,道:“我一個人習慣了,不過既然你盛情邀請,我也不好推辭,不過要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要你作陪!”

人家都說女人三十五,如狼又似虎,沒想到這巫盤月好好二十芳華,貌美如花,傾國傾城,卻也是這般春心蕩漾,寂寞難耐。

花未眠無比唾棄的看著他,道:“沒門兒!”

巫盤月無所謂的聳聳肩,道:“那就算了。”

“我有個事要問你……”

花未眠將宗政楚的脈象向他描述了一遍,巫盤月越聽眉頭皺得越高,等話說話,他眉頭已經皺成了個川字。

花未眠極具求知慾眼巴巴地望著他,卻見他眯了眯眼睛,道:“花未眠,你想我留下來就是為了宗政楚?”

花未眠被這一竿子打不著的話弄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忙說道:“明月照我心,我心照溝渠,絕對敞亮,我是真心的!”

巫盤月臉一斜,“我不信。”

“你憑什麼不信?!”花未眠指著他的鼻子問道。

“憑……!”巫盤月張口想反駁,卻說不出個理由來,成功的被花未眠篡改了自己的角色,由主動變成了被動。

“好吧,我認輸。”他終於啞口無言。

“吶,巫盤月,你真想弄清楚我什麼那麼討毒物的喜歡?”花未眠問道。

“自然。”巫盤月點點頭。

花未眠吸了一口氣,面色嚴肅,從未有過的認真,“你到我身邊來,我負責給你送終!”

巫盤月忍不住笑出聲,伸手颳了刮她的鼻頭,道:“我巫盤月會長命百歲,我看是我給你送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