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的寶貝,活膩歪了還是窮怕了?!
“妹妹,不可胡言亂語,”司徒婉玉喝止道:“御賜的東西哪兒能變賣?”
花未眠吸了吸鼻子道:“直接給銀子多好啊!”
此時此刻一干女人只想把她拍死後再鞭屍,身在福中不知福也要有個限度,有她這麼刺激人的嗎?!
司徒婉玉卻被她的話逗笑了,問道:“妹妹要那麼多銀子做什麼?”
“養兒子唄!”花未眠喝了一口茶道:“我那兒子每吃一次要都得要上千兩的銀子,我都快窮死了。”
這個理由,好像普遍還能接受。
“妹妹,”司徒婉玉清了清嗓子道:“不是做姐姐的說你,只是你既然是皇上的人了,就不該老惦記著其他的人……”
“我什麼時候是他的人了,”花未眠打了個哈欠道:“我不就是給他佔了一卦嗎?”
司徒婉玉一喜,準確的說是在場所有皇帝的女人皆是一喜,忙問道:“皇上只是問卦了?”
“他也是莫名其妙,跑來問我誰才是他兒子的母親。”花未眠繼續懶懶打了個哈欠。
眾人一聽,心中一凜,皆是竊喜,皇帝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子嗣,她們曾小小地懷疑過他那個方面是不是有問題,然而現在看來他是有備而來!
“仙子怎麼說?”傅寧姒也忍不住問道。
“卦上顯示是個身穿紫色衣裙,身上配有千花粉女子。”花未眠道。
“千花粉?”眾人一陣發難,這花可難找啊,又是不起眼的花,短時間上哪兒去弄花粉。
“誰會有千花粉啊?”也不知道誰問了一句,花未眠當即答道:“我有啊,給我兒子入藥的。”
一干人喜笑顏開,紛紛要求拿票子買。送上門兒來的生意哪裡有不做的道理,所以花未眠以一百兩銀子一小包的價格賣了個皆大歡喜。
不過有兩個人沒買,一個司徒婉玉,一個傅寧姒。這兩人老神在在的盯著花未眠,十分沉得住氣。
其實花未眠也猜了個大概,司徒婉玉和淳于放一起長大,肯定知道淳于放對千花粉過敏,而傅寧姒是個心思縝密的人,這件事她也可能調查到了,至於為什麼不戳破……有人幫她們掃除敵人,她們自然也樂見其成。
昨夜淳于放在她房間裡打了幾個噴嚏,她就猜到是千花粉的原因,既然淳于放給她坡坡爬,那她不回敬豈不是太不禮貌了?
“兩位娘娘是不是要給點兒中介費?”花未眠笑著看著她倆,“我可是一下子就幫你們解決了這麼多敵人。”
“仙子的話,本宮聽不懂。”司徒婉玉似笑非笑的丟下這麼一句走了,而傅寧姒只看了她一眼,也走了。
花未眠瞪著眼睛,這兩人忒沒勁兒了,話都說的那麼明白了還藏著掖著,生怕她搶了她們男人似地,淳于放那樣的貨色還需要爭嗎,不一抓一大把嗎?
其實花未眠錯了,不是每個人女人身邊都像她一樣圍繞著這麼多出色的男人,皇宮裡的女人那是幾千個爭一個男人,兇起來就跟沒沒吃過肉的惡狼一樣,恨不得直接把淳于放拖下來群暴!
為了自己的荷包著想,在事情發生之前,花未眠趕緊跑到御書房去找淳于放。
鑑於花未眠的不敬稱不參拜已經被皇帝公開默許了,所以也沒人拿著這事兒說話,就算是說,那也不敢當著面說,誰敢跟皇帝叫板,那才是活膩歪了!
不過還真有跟皇帝叫板的,不過她顯然不是活膩歪了的那一種。
“要不折現?”花未眠恬著臉就來了這一句。
看到她身後的那一大箱東西,淳于放俏臉一沉,他親手挑的,她不感恩戴德,反而嫌棄?!他保證,這是他這一輩子聽到的最大的冷笑話。
然而,花未眠也保證,他聽到冷笑話的機會還多。
“皇上你也知道我兒子有多難養了,反正你那麼有錢,也不在乎這一點兒半點兒的!”花未眠非常無恥地說道。
淳于放懶得和她計較,扔了一張奏摺在她面前道:“想出辦法就賞!”
花未眠拿過來一看,就是洪災堵不住了,她一尋思,問道:“分流試過沒有?”
不用淳于放回答,光看到他那興奮的表情也知道大殷國人民群眾的智商還沒有開發到那個程度,花未眠真的很好奇,這些人這麼多年怎麼活過來的!
“好吧,想要多少銀子?”淳于放心情大好。
“意思意思一下,給個二十萬兩就行了……”花未眠大言不慚。
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