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一下歸屬問題了。
想著想著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淳于放是不是沒有請我?”
“他叫你好好休息,保重身體。”璇璣說的十分含蓄。
花未眠一拍桌子站起來,“這麼隆重的場面怎麼能沒有我呢,不行,我要去!”
看著風風火火衝出去的人,布善璇璣無語,有這麼臉皮厚的人麼,人家請都沒請你,知道的以為你去蹭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砸場子呢!
花未眠走那兒一看,好多人啊,不過這都是坐在門外吹冷風的,真正有身份有地位的都在裡面呢,趁宴席還沒開始,她提起裙子就往裡跑。
跟著那大柱頭後面找到宗政楚的坐的地兒,看到他下手坐的蒙襲,走過去踢了踢他,“喂,我要坐這兒!”
蒙襲回頭看著她,有點兒傷感有點兒蒙,傷感的是知道她懷孩子了,蒙的是她為什麼要和自己搶座位。
“你沒有座位嗎?”他還老老實實地問了這一句。
花未眠死皮賴臉把他擠出去,鳩佔鵲巢還耀武揚威,小下巴一抬,“我有座位還用搶你的嗎?”
蒙襲無可奈何地看著她,“那我坐哪兒?”
“我怎麼知道。”花未眠哼了一聲,直接掉頭和宗政楚說話去了。
蒙襲沒有辦法,只好找太監搬了張凳子來掛角。
這一出當然也全落在了對面不遠的蘇茗嵐和聞人珏眼裡,一個喜悅一個震驚。聞人珏就是乞巧節那天的聞珏,他萬萬沒有想到,她就是花未眠……!
不過也真是湊巧,今日看她一身錦素,溫婉俏笑,完全不同那日野蠻無禮,花未眠,真好奇……
花未眠在那兒和宗政楚說夠了閒話,才轉過頭去看對面的人,這一看當即就震住了,指著對面的人,道:“是你?!”
對面倆人都是一震,但沒人搭腔,眼睛裡卻是精光閃閃,當然,這種場合下被花未眠這一號人物來套個近乎是多長面子的事啊。
花未眠站起身就衝對面走過去,蘇茗嵐笑得淡然卻帶著一點兒雀躍,聞人珏笑得自信還帶著一點兒自戀,兩個人都做好架勢準備迎接女神的召喚,然而……
花未眠直接走到聞人珏後來,指著那個站在角落裡的穿著青色衣衫的男人,道:“舒流觀,別以為你摘了面具我就不認識你了,說,你又有什麼企圖?!”
兩人的笑就這麼僵住了,彷彿當面被人掃了一耳光,只是沒有其他人看見……
那人一頓,隨即笑道:“姑娘認錯人了吧,在下江寫意。”
花未眠冷冷一笑,道:“是不是你最清楚,前段時間還是西禾國的軍師,幾天不見就是大隼國的爪牙了,你換裝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聞人珏鷹眼一眯,面色依然帶著笑,卻是笑不達眼底。
“寫意,這是怎麼回事?”
江寫意保持著淡漠的微笑,拱手俯身道:“許是人有相似,認錯了也不奇怪。”
花未眠還想說些什麼,那邊太監就吼皇上駕到了,被宗政楚拉回座位,她依舊忿忿不平。
早該死了的人,命偏偏那麼大,一會兒西禾,一會兒大隼,他又想幹什麼?!
淳于放看到席上的花未眠,怔了一下,但是並沒有追究他們那桌奇怪的三人組合。
他不追求可不代表沒人追究,剛把兩句客套話說完,那邊的聞人珏就刮出一陣涼風:“大殷地大物博,卻要撫遠將軍、車騎將軍與大名鼎鼎的花仙子共用一座,大殷皇帝當真是連一張桌子都捨不得嗎?”
“七皇子此言差矣,本將軍與車騎將軍、仙子私交甚好,三人同桌已不是什麼怪事。”宗政楚站起來,面含冷笑,“這樣卻恰恰顯我大殷不拘小節,有大國風範。”
聞人珏笑了一聲,“不拘禮節?本皇子還真是不能理解貴國的待客之道,接待他國重要來使也如此隨心所欲!”
“大隼也是堂堂大國,奈何七皇子卻要在一副桌椅板凳上糾纏,不知實情的,還以為大隼當真不知變通到這份兒上。”蒙襲在一邊接話。
花未眠驚訝地看過去,沒看出來他小子還有這手啊!
“七皇子莫要見笑,朕的兩位將軍一向如此。”淳于放揮手道:“上歌舞。”
花未眠一路戳著碗裡的菜,一路穿過舞姬看那邊的“江寫意”,要好好查查他的底細,其他的不說,萬一又是衝著宗政楚來的,那可就寧殺錯不放過了。
“未眠,你看了他好久。”宗政楚又夾了菜給她,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