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長得帥了不起啊!
宗政楚挑眉道:“城裡只有一個送子觀音廟,你這是未雨綢繆?”
花未眠嘴角抽搐了一下,送子觀音……
“好吧,我是給小花皮求的。”
“這隻花皮鼠是雄的。”宗政楚十分好心情,好像不把花未眠逗得火了就不罷休似地。
“給他未來老婆求的不行啊!”花未眠惡聲惡氣的說道,轉過頭看著那三個左顧右盼的牆頭草,狠狠道:“誰也別跟著來!”
一路溜達,花未眠心情鬱悶到了極點。
“小花皮,你說這人怎麼都這樣啊,搞得我一點兒權都沒有。”伸手餵了一顆櫻桃給小花皮,企圖與之達成共識。
小花皮蹲在她肩膀上,黑黝黝的眼睛光顧著去看紅彤彤的櫻桃了,爪子擺了兩下,壓根兒不理她。
花未眠嘆了一口氣,又戳了戳籠子裡的小毛,道:“你說,我死了沒有啊,萬一我的魂魄過來了,花未眠的魂魄卻沒過去,我老媽把我弄去火化了怎麼辦?那我豈不是永遠都回不去了?”
“好想念現代啊,空調,電腦,冰激凌,帥哥……”回不去的話就得在這兒待一輩子,好歹也讓她帶點兒內衣衛生棉什麼的過來,再這麼下去,她的小胸脯也該變形了……
出門不能坐車,還要騎馬,渴了連杯果汁也喝不上,半夜醒了還得摸黑去上wc,想衝個涼還得大老遠的提水回來,再不然就是在河裡解決……花未眠突然覺得自己退化了……
“文明的階梯,真是一步也耽擱不得……”鬱鬱寡歡了好半天,最後只得出這麼個結論。
抓了一下小花皮的爪子,花未眠輕輕一笑,“跟你們說了也不懂,我是高階生物,你們是低階生物。”
一閃神,花未眠注意到周圍有很多異樣的眼神,跟看怪物似地看著她,又敬又怕,心裡一陣陣的發涼: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直到肚子裡的饞蟲叫了起來,花未眠才想起約了巫盤月在火鳳樓。
巫盤月滿肚子都是水,這茶壺裡的茶葉都被泡淡了,才見花未眠姍姍來遲。
“下次約我能不能先定個時間?”巫盤月苦笑著說道。
花未眠白了他一眼,一撅臀坐下來道:“本姑娘可不是隨便約人的。”
“是是是!”巫盤月點著頭,算了,就當自己悶得發慌吧!
“再說了,請客不都是在晚上嗎?”花未眠振振有詞的說道。
“好了,我錯了行吧!”巫盤月腹誹,這小妞怎麼這麼難伺候。
“這還差不多。”花未眠把小花皮放在桌子上,撿了一個小點兒的梨放到它面前。
“胃口挺大的嘛!”巫盤月笑了笑道,眼裡是毫不掩飾的興趣。
“昨天肯幫我,為什麼?”花未眠失了兜圈子的興趣,直接問道。
巫盤月一收摺扇,道:“爽快!”
說罷將手臂往桌上一放,一條紅色的小蛇就從袖口中游移出來。花未眠只覺耳邊一陣陰風吹過,敢情又拿她當小白鼠呢!
“這一路來聽的傳聞不少,再加上花皮鼠與天甲蛛,在下確實想看看是否所有的毒物都對你畏懼三分。”巫盤月笑眯眯的樣子,露出一條縫的鳳目放著一點兒不屬於狐狸的狼光。
花未眠二話沒說伸出手,道:“先說好了,到時候它要是跟著我走的話,你可別哭爹喊娘。”
“自然不會……”不會才怪!這條皿蛇他養了八年,八年才把它由藏青色養成紅色!巫盤月突然就有那麼一點兒後悔了……
花未眠心中“嘿嘿”一笑,這條皿蛇可是比青陽那條值錢多了,抓了這條賠給他的話,就不用去鬼境了吧!
皿蛇吐著蛇信子朝花未眠那邊去了,小花皮頓時啃梨子的動作,瞪圓了眼睛看著它,全身的毛都咋呼起來了,一臉攻防的模樣。
誰知道皿蛇理也不理它,甩著尾巴就朝花未眠去了。
巫盤月看著皿蛇纏在花未眠的手臂上慢吞吞的耷著腦袋準備冬眠的樣子心裡那個悔啊……
“第一神醫該不會出爾反爾吧!”花未眠笑得無恥。
巫盤月僵著笑臉看著那條皿蛇,心裡直嘀咕,冬兒,你聽到沒有啊,我的內心在呼喚著你啊……
花未眠看到他心痛的樣子別提多痛快了,想把她當小白鼠,自然也要付出一點兒代價才說得過去吧!
摸了摸冰涼的蛇身,她問道:“它叫什麼名字啊?”
“冬兒……”巫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