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時間地點,她只是十分的不看好花未眠那個樣子的人也會精通音律?!
“看不起我是吧!”花未眠揚了揚手裡的笛子,道:“馬上吹給你看!”
對著小孔使勁兒的吹啊吹,可是就只有空氣穿過竹筒的聲音,那悠揚的笛聲呢?
玉漾忍不住捂著小嘴兒笑了起來。
花未眠臉一紅,不服氣的再用力吹,沒錯啊,記憶中的花未眠是這樣吹的,到她折也不至於是跳樓價吧!
玉漾笑而不語,直看著花未眠一張俏臉漲的通紅。
還是青陽正好路過,看見她那又羞又窘的模樣,心情舒爽了一把,好心地說道:“笛子都沒做好,怎麼能吹?”
花未眠一瞪眼,胡咧咧的瞧著玉漾,敢情她在這兒等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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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玉漾一把奪過竹筒和小刀,道:“我保證給你做好還不成嗎!”
“不成!”花未眠義正言辭地說道:“還得加一碗甜梅子!”
玉漾臉一拉,她姓搶?!
經過幾番拉鋸之後,花未眠的臉皮佔了上風,贏得了一隻短笛和一碗梅子。懶
葫蘆山上大片大片的野梅子長的正好,花未眠想啊,這就是一片天然果園啊,哪天等她刑滿釋放,她就到這兒佔山為王,勢必會包攬水果市場,成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水果西施!
然而上有決策,下有對策,玉漾存心不讓她好過,上山摘的那些全是些酸梅子,花未眠只吃了一顆就酸的吃了一大口泡菜,她想她還可以開展一個行業:賣醋!
笛子的工作交給玉漾去做了,花未眠就徹底的閒了下來,一大堆的人各忙各的,愣是沒有她插手的份兒,鬱郁之下,只好挎著個籃子去山上採梅子。
基本上花未眠的性質屬於猴子掰苞谷,掰一個扔一個,從山下到山上,肚皮已經吃的圓滾滾了,籃子裡還是空無一物。
廝殺聲不絕於耳,並且有越來越大的趨勢,回頭朝山下望去,不得不說視野太好了,整個戰場盡收眼底,其中尤為扎眼的就是那一襲銀色的披風,宗政楚騎著踏雪,威風凜凜,一身亮白在陽光下反射著光芒,連花未眠的眼睛都給閃到了……蟲
花未眠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一下,隨即心中大驚,是誰?!
斂住氣息,花未眠隱到樹上,四下搜尋。剛才那道光的確是金屬的光芒沒錯,深山野林的,又是兩國交戰時期,誰沒事跑這兒來溜達?
多半是來放冷箭的!
果然,不遠處被樹幹當著的地方露出了一個箭頭,花未眠側身看過去,喲,敢情打定主意沒人知道,連臉都沒遮。
一身黑衣勁裝,長髮高高束起,就花未眠的角度看過去,眉目也算英俊,也許還有點兒酷。
那人面無表情的張滿弓,箭頭直指戰場。請不要覺得花未眠是王婆賣瓜,今天這個戰場上,除了宗政楚,誰有那麼大的威脅感居然讓人收買殺手來趁亂暗殺之呢!
左右翻找了一下,發現自己能利用的只有籃子裡的一塊抹布,上面還有一點兒汙漬……算了,將就吧!拿了抹布臉上往臉上一圍,活像做清潔的大媽!
還是算了,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就地取材,伸手飛出一顆梅子。
那人耳目聰銳,閃身躲開,沉聲喝道:“誰?!”
花未眠拽了拽抹布,吐了口氣,上面有股味兒,下回還是把手絹兒帶上吧!
“me!”她大吼一聲跳下樹。
“你是誰?”男子轉身正對花未眠。
花未眠飛下來,落地時差點兒腳下一滑沒站穩,眼睛睜的滾圓:那是個什麼造型?剛才看左邊臉覺得挺範兒的,右邊一轉過來就露挫了,一大撮烏黑的秀髮垂在右臉上,眼睛鼻子嘴唇各遮一半……難道說這樣有利於瞄準?
“你從哪兒放出來的啊?”從外表判斷一個人是膚淺的,從造型嘲笑一個人是不禮貌的,所以花未眠理所當然地憋住了笑,也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男子一愣,對於花未眠這種高階的打招呼方式有點兒摸不到頭緒。
花未眠並不想承認自己在歧視對面的男人,但她覺得,一個人的髮型往往可以和一個人的智商掛鉤,事實證明,她是對的。
“咳咳!我換個方式吧!”她假咳一聲然後,道:“兄臺打哪兒來?莫非是神農架土著?”
男子眉目俱斂,“我與神農架素無淵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