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成金蘭之好,然後又舉杯喝了起來。
帶著笑意搖了搖頭,阮珠珠暗自計量自己身上的解酒丸和養生丸還夠不夠,好在靈鷲宮身處天山,周圍靈花靈草數不勝數,或許在這裡安定一段時間為好。
“蕭大哥,你們還要繼續喝?”眼看天色已經過了午夜,段譽虛竹又大了舌頭,蕭峰也有些微醉,阮珠珠終於忍無可忍的出手了。
“阿珠你去睡吧,我們仨在這裡隨地而眠就成了。”蕭峰有些不忍阿珠在這裡忍著睏意。
阮珠珠揉了揉眼睛,覺得確實是困了,“那好吧,你們隨意,我睡了。”她痛快的起身離開,向守在門外的梅蘭竹菊眨了眨眼後,美滋滋的就睡去了。
蕭峰倒是為小阿珠的甚解人意開心了兩分,可是誰想到再次喝酒,只覺得入口苦澀無比,味道堪比那些強迫他補充綠色營養的藥丸。
“哈哈哈,二弟、三弟,我們也睡吧。”蕭峰招呼來到身邊的梅劍,在她的指引下,把兩個兄弟都搬進了房間,“那個,清水在哪裡。”
“蕭大爺,桌子上的溫水是剛才阮姑娘幫你準備的,她說你一定會需要的。”梅劍嘻嘻一笑後離開了。
蕭峰樂呵呵的搖頭,把小阿珠的捉弄當做開懷劑,喝過溫水後,躺下睡了。
隔日一早,阮珠珠就起身跟梅劍她們湊在一起,準備好早飯後就去挨個拍門。
樂盈盈的又從段譽哪裡收到熱乎乎的銀票,“小哥你真仗義。”
虛竹尷尬的抹臉,“讓三弟破費了。”
段譽摸了摸又瘦了不少的錢袋,深刻考慮從大哥那裡借錢方便,還是寫信讓爹爹送些過來。
食不言的吃過餐點,蕭峰詢問二人接下來的打算,虛竹和段譽的武功大部分同出一宗,他建議兩人在靈鷲宮這裡多停歇幾日,完善自己的武功招式,對他日後行走江湖有益。
虛竹念著自己解生死符的本領不高,也是想在多多的學習一番。段譽自是毫無意義,他現在對王語嫣的感情已經淡薄許多,倒是寧願秉著對神仙姐姐的仰慕,多看些她喜歡的武功心法的好。
在蕭峰的建議下,最高興的莫過於阮珠珠了,在上山途中她就對那些沿路的花花草草頗感興趣,今日問過梅劍後,更是想提高自己的製藥能力。
蕭峰看著三個星星眼望著自己的人,覺得有些汗顏,怎麼好像帶了三個孩子一般?
哈哈笑過後,他學著阮珠珠曾說過的語氣,頗豪氣的開口,“去吧!”
阮珠珠笑彎了腰,拉著蕭峰就跑,只聽身後段譽哇哇亂叫,“阿珠!給我解藥!”
“你做了什麼?”蕭峰看著手中的地圖,上面畫著靈鷲宮這些年來統計的藥草生長範圍圖。
阮珠珠一邊踢著小石頭,一邊腦子裡想著各種藥草的配置比例,隨口回道,“我只是給他吃了些癢癢丸,放心放心,一刻鐘藥效就過去。”
“是這種吧。”蕭峰跟著阮珠珠採藥這麼久,已經知道了不少草藥模樣。
阮珠珠見蕭峰沒有實行彈腦門懲罰,就知道他沒有生氣自己的調皮,吐了吐舌頭,“誰讓小哥就想著那個神仙姐姐。要讓她吃些苦頭,可惡的顏控。”
“顏控?”在阿珠點頭確認後,蕭峰小心翼翼的拿出小鏟子挖了起來。
“就是小哥那樣只看得到美人的。只因為一個人的外在而迷戀,太膚淺了。”阮珠珠嘖嘖,撇了撇嘴,“不過或許這也是家族遺傳?”
“婚姻多半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江湖中人更隨性灑脫一些,多半是自己決定伴侶。”蕭峰想起了自己的養父母,“有時候我會羨慕男耕女織的生活,簡單、溫暖。小時候家裡不富裕,娘每日都要做活,但是隻要看到我和爹爹,都會笑的很幸福。”
“我是個很自私的人。”阮珠珠突然說道,目光執拗的看著蕭峰,“我喜愛你,就決不許你在有了我之後在愛上他人。雖然我不會像康敏那般玉石俱焚的性格,但是如果真有有那麼一天,我一定會離開。”
蕭峰默默的把手中完整的藥草遞給阿珠,“我的心很小,裝不下那麼多的人。”
阮珠珠看著土壤都被弄乾淨的藥草,軟軟的笑了出來,“我知道,木頭大哥。”
“為何叫我木頭?”蕭峰疑惑。
“因為你就是木頭。”阮珠珠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我不介意你有時候會想想阿朱,但是記得,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
蕭峰點頭表示知道,繼續清理另一顆藥草。
如果阮珠珠說她完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