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變涼,車內的座位需要加層墊子。
“李青蘿……”朱丹臣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指的是誰了。王爺管她叫阿蘿,自己也曾被刀白鳳問過這個名字。看著段譽期盼的眼神逐漸暗淡,“公子,就算她曾經是王爺的紅顏知己,也不一定王姑娘就是您妹妹的。”
這話說完了朱丹臣自己都不是很信,他記得那李青蘿與王爺相好的時候應該還是寡婦之身。看著段譽完全失去活力的樣子,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撫。
“丹臣,一切準備完畢,我們儘快上路吧,怕晚了主公有危險。”巴天石吼道。
“公子……”朱丹臣欲言又止。
“發生了什麼?”蕭峰佈置好後來到段譽身邊,“二弟?可是又餓了?”
阮珠珠在他身邊翻白眼,他以為人沒精神都是餓了麼?咳咳,不是每個人都像她一樣的。
“沒……沒什麼。”段譽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朱叔叔快快去吧,爹爹的平安最重要。我……我沒什麼的。”
“這,好吧。”朱丹臣深深的向蕭峰鞠了一躬,“公子就拜託您了!”
蕭峰連忙說不敢,段譽雖然也是皇族,大理國堂堂正正的小王爺,可是他沒有耶律洪基的野心,對自己也是赤誠,完全不含利用之心。
看著那些人浩浩蕩蕩的一起離開,阮珠珠感到些許的茫然。
“怎麼一下都走了,也不留下幾個。”阮珠珠撇嘴,“小哥,你可要完全自食其力了哦。休想我伺候你呢~”
輕巧的聲調也沒有換回段譽低沉的神智,蕭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只好就近找了個酒館,三人走了進去。
“老闆,來些精緻的點心,不要太甜。”蕭峰叫了段譽和阮珠珠都愛吃的後,直接拿著罐酒歸來。
此時廳內沒有太多的人,說起話來還算清淨,“怎麼了?”
段譽苦笑的搖頭,“王姑娘……她可能是我妹子。”
“咳咳!”阮珠珠正端著茶水,一時不小心嗆到了。
蕭峰無語的為阿珠拍背,“只是可能?”
“大哥……你怎麼能這麼冷靜?”段譽趴在桌子上,臉蹭在酒罐上,冰涼的觸感讓他清醒了幾分。
“我以為,你應該習慣了。”蕭峰淡淡的說。
段譽的臉擺出了一個囧的樣子,“是啊……習慣了。”苦哈哈的繼續開口,“我離開大理,第一次認識的小姑娘是我妹妹。第一次心動的女子是我妹妹。談得來的阿珠是我妹妹,而心心戀戀的王姑娘也……”
“停停。”阮珠珠打斷段譽的話,“你怎麼能肯定王姑娘是你妹妹?據我所知,她很年輕的時候就嫁給了慕容公子的舅舅。”
段譽掙扎了一會兒,慢慢說出自己在被珍瓏棋局所左右時看到的事情,在加上之前經朱丹臣確定,王夫人確實是我父親的紅顏知己。他實在是無法說出自己的父親根本不在乎對方是不是已婚婦人,只要貌美就會動心。
“別胡思亂想。”阮珠珠打斷段譽的哀怨,“我聽聞王夫人丈夫早逝,你與其在這裡自憐自哀,不如查個清楚。”
“查……這樣如何查。我恐怕除了王夫人自己,我爹爹都不知道實情。”段譽繼續萎靡不振。
阮珠珠的嘴角抽搐不已,為她那個風流爹。現在又不可能驗DNA,滴血認親也不保險。“或許我們應該回燕子塢,探查一下王姑娘的爹是何時去世的。”
“對了。”段譽突然想起什麼,“此前崔叔叔跟我說過,他們去江南姑蘇家調查玄悲大師是不是慕容氏害死的時候,偶然發現慕容博的墓是空的。”
蕭峰只是略感奇怪,並沒有多想。倒是阮珠珠從中悟到了些什麼。“蕭大哥,慕容博去世的時間就在雁門關慘案後!”
“什麼?!”段譽和蕭峰同時喊了出來,這一年來段譽也沒少明裡暗裡打探蕭峰的事情,鎮南王手下眾多,又對段譽多加寵愛,所以他對當年的事情也知道不少。
阮珠珠示意兩人安靜,三人走出客棧,尋了個隱秘的地方後才繼續開口。
“慕容博……老爺年少時就打敗過黃眉大師,老夫人常說少爺的武功不如他。”阮珠珠閉著眼睛,將自己帶入到阿朱的記憶當中,半晌後開口,“他和少爺一般的想要復國,我和阿碧經常會打掃放著慕容先祖的牌位,在府內,只有從小養大的婢女才能擔當此任,我想他們是怕大燕後人的身份洩露出去。”阮珠珠的神色有些恍惚,“老夫人教訓少爺時常常會提起老爺,言語中卻不曾有傷心,之前我也曾覺得奇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