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對你還有些傾慕沒完全放下,就不要這麼嚇人!’
段譽接到眼神傳信,苦哈哈的結了杯水,“慢點喝,別再嗆到。”
手忙腳亂一陣後,幾人確定了之後的行程,因為靈鷲宮距離西夏很近,大家決定先去虛竹的大本營補充裝備,然後在從那裡輕裝上陣。
朱丹臣見段譽肯動身前往西夏,心中已是頗感欣慰,沒想到小王爺這次這麼好說動。
當然,他們也聽到了阮珠珠在段譽耳邊說的那句“至少西夏國公主肯定不是你親妹子……”
在離開之前,阮珠珠置辦了足夠的祭品,以當地的習俗恭敬的給蕭峰的養父母與蕭遠山做了祭拜。虛竹也一起為自己的父母做了祭拜。
帶著些許的沉重氣氛,大隊人馬離開了這個寧靜的地方。
“等我們老的走不動了,就回到這裡度過晚年,好不好?”蕭峰輕聲的問著自己懷裡的阮珠珠,然後得到了一個滿意的答案。
有人騎馬,有人乘車,花了不短的時間才到了靈鷲宮,那些歸附逍遙派的前星宿派弟子與曾經丐幫幫主的莊聚賢早已被安排了出去,烏老大某方面來說,是個人才。
再次啟程的時候,只有兄弟三人、姐妹六人、家臣兩人,外加馬車數輛。
035
因距離西夏駙馬大選開始的時間已經不多,在朱丹臣明示暗示的催促下,幾人換著乘車,一路往西夏疾行著。
隨著路途逐漸西至,他們遇見武林人士的機率變多了起來,好在幾人的馬車低調,倒也沒引起過多的注意。西夏公主選駙馬一事弄得人盡皆知,許多想要得到榮華富貴的人爭相前來,路中遇上的攔路者也多了起來。每阻止一人,他們就多了一份機會。使得臨近西夏的官路變得相當難走了起來,氣氛緊繃,就像隨時會發生打鬥。
這一次,還沒到關卡馬車就走不動了,因為前方的道路被兩輛華麗的馬車全部堵死,車上的人互相謾罵著,身邊還有對打的家兵。
朱丹臣試圖上前協商,想讓對方讓開道路,誰想到他們見朱丹臣是個文人打扮,居然對視一眼突然一同出手攻了過來。
好笑的拿出判官筆,凌空幾筆,就把兩個托兒打到了一邊,手中拋著幾錠銀兩,朱丹臣微笑開口,“那位壯士能幫忙把他們的車挪一挪?在下感激不盡。”
有不少人只是來西夏看熱鬧的,貧窮的人很多,當下就衝過來幾個壯漢,把路給騰了出來。
這時,一個騎著驢子的俊秀青年,第一個從寬敞的路走了過去。蹬蹬的驢蹄聲踏在路上,如同踏在了段譽的心裡,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俊秀的青年,嘴巴開開合合了數次之後,步幅微顫的上前兩步,“婉清……婉妹!停下!”
驢子背上書生打扮的木婉清拉住手中的韁繩,僵硬的停了下來。
“木姐姐~”鍾靈也歡快的喊著。
木婉清總算回過頭,眼神複雜的看著段譽,“這位公子,在下與你互不相識,請問攔住我有什麼事情麼?”
段譽聽著木婉清冰冷清脆的聲音,彷彿身處冰窖,他呆愣的看著曾經動過心的女子,喃喃的說道,“這些日子你在哪裡?我很想你。”
只聽木婉清尖利的笑了兩聲,那刺耳的聲音怎麼聽都充滿了不屑和自嘲,“想我?”兩個字後滿是落寞,彷彿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憑什麼……為什麼……”
“駕!”
敦實的小驢子跑起來速度不慢,段譽被那殘留在鼻尖的香氣勾的心中難受不已,牽過附近的馬就追了上去。朱丹臣見狀率先跟著不靠譜的公子爺也去了。
“……”被無視了的鐘靈嘟著嘴回到阮珠珠身邊,撒嬌一般的拽著她的袖口。
安撫的拍了拍小姑娘的頭,阮珠珠提議,“我們上馬車追吧。”
蕭峰特意沒讓馬車快跑,想給段譽與木婉清交流的空間,於是在他們趕到的時候,正碰到段譽略施苦肉計,被又一攔路關卡的大漢一掌打翻在地。
此處特別狹窄,兩個壯漢加上段譽和木婉清的坐騎生生攔截在路上,朱丹臣在一旁抓耳撓腮的圍觀,前提是請忽略他勾著的嘴角。“不愧是父子啊,這招數王爺也用過。”
“譽哥,你要不要緊。”木婉清顧不得裝作互不相識,撲在段譽身上檢查著,同時手中毒箭不要錢一般的向壯漢射去。因為顧及段譽不喜歡傷人性命的個性,她不敢往要害的頭部攻擊。
“真是漂亮的小丫頭,別跟著這個提不起來的書生了,跟哥哥我走吧。”攔路者說完就要不乾不淨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