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看了一下,找不到這張地毯的圖稿。
巫德將織機前方的窗簾拉開,“在這兒!”
“在……”看到窗外的景色,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說他直接將景色織進去?沒有構?那這張地毯不就得在每一天的同時刻才可以織?”因為隨著時間不同,陽光角度一變,就連景色也會不一樣。
“所以進度很慢。”巫德將窗簾又拉上,替她倒了杯水。“汗特鋁也甘願等,縱使目前只看完成半張地毯。”
“他對等待藝術品的完成有極大的耐性。”這是她的感覺。
“嗯,而他不可能讓你接近他!”巫德肯定的說。
她笑了開來,“所以必須採取讓他措手不及的主動手段!對了,你幹嘛在這麼冷的天游泳?閒著沒事幹?”
“我不是游泳!”巫德惡狠狠地瞪著她解釋:“我本來就在船上,是因為看到汗特鋁的船來了,不想讓他看到我,才正想躲起來,就被人。一踢出船外。”
“人?”她蹙眉指著自己,“是我嗎?為什麼我沒感覺?而且也沒聽見你跌下船的聲音?”
“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聽到?”
“那也不能怪我,你長那麼大個兒,跌下水沒聲音也真奇怪,所以我一開始就說我見鬼了嘛!”
“強詞奪理!”
“我才懶得理你呢?”
“你還沒走?”羅德問這句話的時候,適逢晚上用時間。
“我很識相,在爭吵的時候避開戰火是最佳的辦法。所以我決定,先在汗特鋁面前消失幾天再回去,也讓他想念我一下。”顏美姬已然在羅德醒來前,扒幾口飯。
“哼!”羅德牽了牽嘴角,“你也是以這‘霸王硬上弓’上了他的船,別以為為人人都像他,無法拒絕你。”
“你想趕我走嗎?”她一點也不擔心。
“看情形。”羅德下了床,移到桌旁坐下。
“是看你的心情吧?”她瞅著他,“心情不好要說啊!我會看不出來的。”
“我會的。”他淡淡地表示,跟著攪動一下手邊熱剩騰的粥。“這是什麼?”
巫德轉動眼珠子,望向顏美姬。“問她吧!是她弄的。”
“米也是你們國家的主食,我只是將它們煮了而已,在我們國家,生病的時候最需要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