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了起來,指著地毯道:
“水準?那你說啊!那塊毯子上的案代表了什麼意?又是來自哪裡的織法?”
“唷,想考我!”齊玉瞥了地毯一眼,眉飛色舞地道:“世界上最好的地毯大部分來自印度這個國家,在無數的編織方法中,有兩種風格迥異、技法卻同樣妙的編法;一種是花藝,以鮮明的色彩為主;一種是奇手藝,以白色或是陰影的方式處理;這張地毯如此華麗,一定是花藝。不過……我說了這麼多,你又恆了多少?”
她還真的知道?趙飛飛氣極了,只好轉指向主持人吼道:
“底價多少,我一定要這塊地毯不可!”
“你當我們這些人是來假的啊!那塊地毯你配不起,它是我的!”
“憑什麼說是你的?”趙飛飛搶著開價:“我出一千萬!”
“一千萬?就說你沒水準啼,它的價值哪有那麼低。”齊玉眼珠子一轉,指著臺上大喊:“二千萬!”
“你想都別想!”趙飛飛叫唼:“三千萬!”
主持人冷汗直流,恨不得拋下會場速速離開;手中的槌子敲也不是不敲也不行,逼得他不得不開口:
“兩位,我們還有其他的藝術品可以……”
“管其他的做什麼?我今天就只要這塊地毯!”趙飛飛一副勢在必得的態勢。
“可是……”雖說兩批人馬總讓會場難堪,但她們始終是最大的客戶,得罪不得!
“唷——了不起、了不起!”齊玉氣勢正旺,“有錢啼!我再加一千萬”
“你不要以為懂一些皮毛就得意起來了,你買地毯做什麼?過冬啊!”趙飛飛的財力雄厚,區區小錢自是放不在眼裡的,就是為了爭一口氣。
“我就說我比你高尚多了,就只有你這種人會說出將它拿來當抹布!種話的我可不同。它是藝術品耶!當然是要掛起來欣賞的嘍!”齊玉惋惜不已!真該!把扇子來風。
“藝術!你有幾面牆、多少空間答你擺?”
“這你不用擔心,我有的是房子,不像你只有地。”
“地比房子值錢多了,要房子,蓋就有了。”
“好啊!你回家種田嘛,地盡其利之後再蓋房子啊!”
“我現在就可以蓋,不用等。”
“那你得先有地價會波動的心理準備!現在地價是水漲船高沒錯,蓋好之後可能會跌也說不定。”
“我聽你胡說!”趙飛飛的跟珠子氣得衝血。
以往針鋒相對的結果,無關緊要的話皆會被她們兩人吵出來,趙飛飛自知比不上齊玉的伶牙俐齒,但她有比齊玉更龐大的資金、
會場早已陷入一片混亂,主持人面色鐵青的僵立著,整個空間充斥著這兩個女人你來我往的尖聲叫罵:而一貫的模式,就是在一方標得古物,一方不甘願的情況下收場,
今天,由趙飛飛以五千萬的價錢買到了這個原本底價只有五百萬的地毯,它的價值顯然跟一般鑑賞判定無關。
趙飛飛只管得意。齊玉則氣得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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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品華酒店的落地窗旁,可以看到窗外壯觀的瀑布美景,及享受午後的愜意時光和歐式的雅緻優閒。窗邊,一名男子沭浴著暖陽,緩緩地吸了口氣。今天——是解除惡運的日子。
“周朝文,你要我來這裡做什麼?”
尾隨著這個質問,在他睜開眼的剎那間,顏美姬拉動椅子的聲智引起了酒店內眾人的注意。
周朝文字能的打量她的穿著,幸好今天還算正常,因為她有到五星級大飯店仍穿著睡衣的經驗。
“只有在你跑業務臺時,才會見到你如此整齊的裝扮。”
但他話才說完,顏美姬隨手將皮包往椅子上一丟,皮包滑下椅子,落在地上。
這不打緊,更糟的是皮包沒好,裡頭的文具、化妝品等瓶瓶罐罐的東西全散了出來,發出一陣不搭調的噪音。
周朝文的臉全綠了。不行,今天一定要脫離苦海不可!
“你幫我點了咖啡?”顏美姬自問自答:“真聰明!”她邊說著,將將奶精倒入林內攪動,又發出了一些聲音。
周朝文肯定心中的想法,雖說她是一個超級業務員,收入可觀:但是她粗魯、俗不可耐、沒有涵養,毫無女性的特點可言。當初為了錢而接近她,而今天,他找到另外一個物件,當然也不需要再忍受她了!
“下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