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槍聲平息之後不久,從熊熊燃燒營地走出來的沐正峰,待在外面的雲雀也很清楚,此刻營地應該看不到一個活人。甚至等明天,有些人連屍體都找不到。
從沐正峰的行事風格,雲雀基本能夠判斷出,對方應該不是體制內的人。這也意味著,阿姆特這一次,怕是真踢到了鐵板,惹到不該惹的人。
而事實上,雲雀猜測分析的還真沒錯!
走出營地來到放置阿姆特的地方,看著被捆綁住手腳並且堵住嘴的阿姆特,潛伏該組織有兩年的雲雀,也覺得這傢伙有些倒黴,竟然被沐正峰這樣的強者給盯上。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將阿姆特嘴中堵的布取出,沐正峰用熟練的本地語說道:“阿姆特,不用裝死。那麼大的爆炸聲,相信早就把你驚醒了,睜眼說話吧!”
伴隨沐正峰這番話說出,雲雀著實顯得有些意外。而裝暈的阿姆特,也很快意識到他的伎倆被人看破。睜開眼打量著沐正峰,表情凝重的道:“你是誰?”
“怎麼?都落我手裡,還想著報復我不成嗎?相信不用我多說,聽到爆炸聲的你應該清楚,你所經營的這個組織,已經徹底成為過去式。
至於接下來,我也沒興趣對你進行所謂的法律審判。這次我來找你,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回答了,我就給你一個痛快,甚至等下讓你入土為安。
要是你覺得,可以充一回英雄,又或者想試一下我刑訊逼供的手段,那麼我也不介意,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我說的,應該夠清楚了吧?”
“你想知道什麼?”
“四天前,你在邊境組織了一次伏擊。我只想知道,那個施毒跟下盅的人是誰?還有就是,他在什麼地方?多大年齡,長的大概什麼樣子?”
此話一出,雲雀很是震驚道:“什麼?他伏擊了我們的隊伍?”
“嗯!這傢伙很狡猾,應該知道組織內部有臥底,所以特意搞了這樣一個局。值得慶幸的是,你行事很小心,並未曝露。如若不然,這會你應該已經是具屍體了。”
就在沐正峰跟雲雀對話時,阿姆特卻有些氣極敗壞的道:“裡卡,是你背叛了我?”
“錯!我根本就不是裡卡,我是執法者,你是違法者,談何背叛?”
正當阿姆特還想說話時,沐正峰卻很直接的打斷道:“阿姆特,雖然我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所謂的援兵跟後手。但我希望你記住,我的時間很寶貴。
準確的說,這次我不代表誰,更多隻是代表我自己。因為你伏擊的那些人當中,有我的親弟弟。既然這件事跟你有關,那我只能找你復仇。
但我知道,擁有那種施毒跟下盅手段的人,以你的能力還驅使不了。但我相信,你應該能回答我先前的幾個問題。當然,你還有另一個選擇,那就是打死不說。”
等到這番話說出,阿姆特沉默了許久才道:“你真的能兌現承諾?”
“我說過,你這次只是順帶解決的,我真正要解決的,是你背後那個人。如果我沒猜錯,想必你應該也很恨他吧?畢竟,中盅的滋味不好受吧?
順便說一句,他下在你身上的盅蟲,我已經替你解決掉了。所以你也不用擔心,品嚐那種盅蟲噬體生不如死的滋味。這也算是,我表示的一點誠意。”
先前捆綁阿姆特的時候,沐正峰也替他把了一下脈,發現這傢伙體內同樣潛伏一條盅蟲。雖然不如噬心盅那般惡毒,卻同樣是種極其詭異的盅蟲。
一旦那位盅師,想要阿姆特的命,便可隨時驅使盅蟲,讓阿姆特感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靠著這種盅蟲,也許那位盅師很放心,並且不怕阿姆特背叛。
聽到這話的阿姆特也很震驚的道:“什麼?我的子母盅,你解了?”
“怎麼?你在懷疑我的能力嗎?你睜大眼睛看看,這罐子裡的是什麼?”
從口袋掏出手電跟密封罐,沐正峰將先前誘出的盅蟲,讓阿姆特看了個仔細。確認沐正峰能解盅,阿姆特突然道:“他的情況我可以說,但我有個條件!”
“你確定要跟我講條件?”
“不敢!你能解盅,想必也是一位隱修。這些年,我承認做了很多十惡不赦的罪。但這些並非我的本意,事實上我也是個奴隸,一個被盅蟲控制的奴隸。
非但我中了盅,那怕我妻子跟兒子,都被那個邪惡的傢伙給控制了。如果我不聽他的話,不但我會死,我家人也會死。所以,我沒的選擇!”
聽到這話的沐正峰,對此並不覺得奇怪,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