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在這其中，好似在演化著各個朝代的更替，不論是好皇帝還是暴君，到頭來都是一個結果，那就是歸於塵土。

玄皇睜開了眼睛，他看著楚浩歌手中的光球，感覺著其中的氣息，那是不可抵擋的大道之氣，那是世間萬物的法則之力，沒有人能夠更改。

的確，不論是仙人還是神明，都不能更改天地間的法則，這便是道法自然。

“就連神明，仙人也免不了消亡，人們為何還要追求那虛無縹緲的永生？”楚浩歌聲音平淡的說道。

“你是說……”玄皇顫抖著問道：“你是說我被騙了？根本就沒有什麼長生的法門？”

“仙人有著比人類長久的壽命，可你從未修行過，你認為誰有能力將一個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變成仙人？”楚浩歌竟是笑了，他的笑好似帶著嘲諷。

“不，不可能，還有仙丹呢，一定有仙丹。”玄皇拼命搖著頭，說道：“仙丹可以讓我得到長生。”他不願意承認，自己做的這一切只是為了一個謊言，一個說出來沒有人會信，一個窟窿比蜘蛛網都大的謊言。

“不論這是不是真的，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天理不容。”楚浩歌說著，他舉起了星芒劍，眼神帶著無匹的恨意與殺意，狠狠的一劍向著玄皇砍了去。

楚浩歌的出手嚇得玄皇毛骨悚然，他知道自己的性命就要到這裡結束了，他閉上了眼睛，低著頭，等待著楚浩歌這一劍直接將他砍死。

“嘭”這一劍沒有砍到玄皇，而是狠狠的砸在了他身旁的沙地上，激起了黃沙飛濺了玄皇一臉。

玄皇感覺到了自己臉上被黃沙打中，那真真切切的感覺讓他一愣，他十分奇怪，自己居然沒死？他抬起頭，也不管臉上的沙土，看向了楚浩歌。

楚浩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在砍出去之後，猛地讓星芒劍偏了一些，這才沒有一下子砸碎玄皇的頭。

他下不去手，真的下不去，不論如何玄皇也曾經是他的皇叔父，不論玄皇怎麼變，他做不到心如鐵石。

他的臉扭曲著，絲毫不去看玄皇，他喊道：“滾，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你也不再是我的皇叔父！”

“浩歌……”玄皇聽到楚浩歌的話，他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伸手想要去觸碰楚浩歌那張已經褪去了稚嫩的臉。

可他的手還沒等觸碰到，就感覺到一股氣息把他的手擋了開，楚浩歌咬著牙說道：“在我沒改變主意前，趕快走！”

玄皇的手一個顫抖，他緩緩地收回手，深深的看了一眼楚浩歌，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遠方跑了去。

而楚浩歌，在玄皇走了之後，身上的力氣好像在一瞬間被抽光，就連握著星芒劍的手也鬆開了。

楚浩歌無力的倒在了地上，他仰望著天空，眼淚從他的眼角劃落，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父親變成了怪獸，被自己親手殺死，而自己最敬重的皇叔父也背叛了自己，害的他連最後的親人都沒有了。

“為什麼……”楚浩歌倒在地上，身子成一個“大”字，他起初小聲的嘀咕著，接著聲音變得老大，喊道：“為什麼！！！”

這時的楚浩歌就好像不要命了似得，體內的氣息在一瞬間爆發而出，使得遠處的慕容曉煙三人都被推的後退了好遠。

而楚浩歌就好似瘋了一般，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見此，眾人臉色大變，楚浩歌絕對是瘋魔了，慕容曉煙頂著那狂暴的氣息向前走去，她喊道：“楚浩歌，你瘋了麼？這樣下去會沒命的！”

好似聽到了慕容曉煙的聲音，楚浩歌爆發的氣息在一瞬間消失，可卻還是躺在地上不起來，好似賴床的小孩子一般。

楚浩歌的眼神還望著天空，但卻沒有再釋放體內的力量，他的樣子看起來十分萎靡。

這讓慕容有些不知所措，她回頭看了看九黎芊芋二人，九黎芊芋給她使了個眼色，慕容曉煙點頭，九黎芊芋的意思，現在能夠安慰楚浩歌的也只有慕容了。

慕容曉煙能夠理解親人的離去，但卻難以理解楚浩歌現在的痛苦，親手殺了至親之人的痛苦。

“楚……楚浩歌。”慕容曉煙說道：“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

楚浩歌看向了慕容曉煙，似笑非笑的說道：“慕容，你的仇報了，你該很高興吧……”

“我沒有，我……”慕容曉煙連忙否認。

“你的仇報了，可我呢……我該找誰去報仇啊。”楚浩歌聲音顫抖的說道。

正在二人說話間，天空中突然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