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只是自己制服了章哲茂。定然是會直接砍死這個妖物,但楚浩歌說的好像並沒有錯“獸妖謀人害之,便是罪不可赦,而人謀獸者食之,卻是天經地義。”如今的慕容曉煙就好像一個自許是仁君者,要講究以仁治國,卻被告知她之前的行為都是暴君所為,整個人的世界觀好似都崩塌了似的。
楚浩歌看了眼慕容曉煙,覺得很奇怪,她居然安靜了下來,平時一直都是吵吵鬧鬧的,這一來倒讓楚浩歌有些不適應,但他還是不爽前段時間慕容曉煙不搭理他,去搭訕小章魚,倒不是他小心眼,就是覺得自己長得也不差啊,慕容這傢伙見了帥哥就給我晾一邊,心說:“讓你給我晾一邊,我也晾晾你。”就也不和慕容曉煙說什麼,對著九黎芊芋說:“現在已經入了夜,又讓這死章魚折騰了一番,也都累了。”說著看著地上那些章魚爪,樣子噁心極了,還有墨藍的血液,看一眼就覺得令人作嘔,說:“這地方是待不了了,咱們另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休息吧。”
九黎芊芋“嗯”的應了一聲,楚浩歌再不問慕容曉煙的意見,就與九黎芊芋走向了另一處樹林中的空地,慕容曉煙見此也跟了上去,走在後面也不說話,就這麼默默的跟著,她想起那時章哲茂所說的話“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是了,其實並沒有什麼善惡,只是立場的衝突罷了。
三人再另一邊的林子裡又找了個樹木較少的空地,楚浩歌拿了些枯樹枝,堆在一起,生了火,三人就這樣圍著火堆坐了下來,和剛才那樣一般,楚浩歌挨著九黎芊芋,離著慕容曉煙較遠,真給她晾在了一邊。
“嗯……”慕容曉煙有些尷尬,與九黎芊芋和楚浩歌說:“今天你們消耗比較大,晚上就我來守夜吧。”她說著,透過火堆看向了楚浩歌,楚浩歌盯著火堆,也不看她。
慕容曉煙心裡“咯噔”一聲,心說:“完了,這傢伙是真生氣了”這一路走來楚浩歌是第一次不理慕容曉煙,平時都是吵吵鬧鬧,這下子她可不知道怎麼辦了。
“慕容姑娘,等下我用妖丹在附近布個簡單的警戒陣法。”九黎芊芋她說著,下意識地又看向了楚浩歌,好似自言自語,又好象強調著給楚浩歌說:“不會損耗它太多靈力的。”
楚浩歌感覺的出九黎芊芋這句話是對他說的,點了點頭尷尬的回應道:“就算消耗很多也是它活該,誰讓它圖謀我的,就當是它給咱們的醫療補償了。”
“就是啊。”慕容曉煙跟著楚浩歌的話茬應了一聲,楚浩歌就沒再說話。
九黎芊芋起身說:“我去附近佈陣。”說罷,就走向了一旁,臨走前眼神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慕容曉煙。
……
火堆附近就剩下楚浩歌和慕容曉煙二人,楚浩歌不和她說話,她也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二人都沉默了一陣時間。
“楚浩歌。”等九黎芊芋走開了許久,應該是聽不見二人的談話了,慕容曉煙開口叫楚浩歌道,聲音比起平常那般要溫柔了許多。
“嗯?”楚浩歌覺得慕容曉煙這麼說話倒不像是慕容曉煙了,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第二十章,洛陽城
隨即他又反應過來了,他現在是要晾著慕容曉煙,思緒一轉,對著慕容曉煙很有禮貌的說:“怎麼了,慕容姑娘。”
“……”慕容曉煙聽他叫自己慕容姑娘十分不適應,而且顯得十分尷尬,心裡不由得有些難受,不過表面上卻大大方方的說:“喂,楚浩歌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你是不是男人啊,別這麼小心眼好不好。”本來她是想好好的和楚浩歌道個歉的,因為這幾日裡,她也知道自己百般維護那隻小章魚,有時候還會因為它去與楚浩歌發生衝突。
“嘁。”楚浩歌一聽她說自己小心眼,心裡也不高興了,說:“這倒是我的不對咯?”楚浩歌心裡本就不爽,聽慕容曉煙這話氣就上來了。
“好啦好啦,”慕容曉煙見楚浩歌這樣,也不敢再說什麼擠兌人的話惹得他不高興,畢竟她是要和楚浩歌賠不是的,就低著聲音和楚浩歌說:“我錯了還不行麼。”
“啊?什麼?”楚浩歌裝著沒聽見,掏了掏耳朵,笑呵呵說:“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這可是慕容曉煙第一次對自己道歉,而且還不是平時拌嘴的時候說的反話。
“……”慕容曉煙看他那笑吟吟的表情就覺得怎麼看怎麼不爽,不過心裡好像有石頭落在了地上似的,也就放鬆了下來,看他那個樣子,就起身走到了楚浩歌身邊,把嘴靠近他的耳邊,大喊:“我說!我錯了!”
這一聲的音量太大了,不遠處正在佈陣的九黎芊芋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