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稱作老大的人給了他一下子,說:“報個屁仇,那孫子就一神經病,還有內女的。”說著指了一下慕容曉煙說:“她能打你十個”
話一說完伴著那一聲“快跑”三人一溜煙就跑遠了。
楚浩歌三人見此也沒去追他們,慕容曉煙好似也認出來這個人了,不由得心說還真是巧。
驚走三個劫匪後,楚浩歌等人走向那人,劍那人面色慘白,看似受了不小驚嚇,等那三個壯漢走遠才站起身來,對楚浩歌三人施禮說:“多謝兄臺和二位姑娘搭救,在下章哲茂。”說著就要與三人興大禮,被楚浩歌連忙攔住,扶起來說道:“章兄不必多禮,我三人剛好路過此地,見有不平之事定當出手,章兄不必掛懷。”
楚浩歌這邊倒是說的很有風度地回應這個章哲茂,慕容曉煙倒不似他這般風範,搶上前一步說:“你別客氣啦,對了剛才那幾個壞人沒傷到你吧。”慕容曉煙說完話後,三人都看向章哲茂,章哲茂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事,說:“只是剛才受了點驚嚇,沒什麼大礙。”
九黎芊芋看了看慕容曉煙,眉頭微蹙,又看了看章哲茂,眉頭又緊了幾分,再看楚浩歌,似乎也有些不太高興,畢竟這人與他們僅有一面之緣,慕容曉煙顯得過於關心,不免有些有些蹊蹺,再看看這個章哲茂的長相,還真是頗為秀氣,怕是有龍陽之好的男人都難以抵禦他的誘惑。
楚浩歌微微橫了一下身子,把慕容曉煙擋在身後,才與章哲茂說:“章兄,這地處荒郊野外,你怎會來這裡。”
“唉”章哲茂嘆了口氣,樣子頗為傷感地說:“我本是這【祁林】附近的一個村子裡的,家裡人得了重病,村子裡的郎中救不來,才帶了些銀兩準備去南城洛陽請個有名的郎中,不想才走了一半就碰到了劫道的,嚇得我慌亂中就逃開了,他們在後面追我,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就跑到了這裡,幸虧碰到了你們。”
楚浩歌聽了他的話點了點頭,想來,他的話大致還是合理的,看他這一身布衣打扮,還真是個村民的樣子,不過他總覺得這個章哲茂的氣質與這套衣服不太搭。
不等楚浩歌多想,他身後的慕容曉煙說話了:“原來你也要去洛陽城啊,我們正好也要去,你一個人走太危險了,不如和我們同路,我們路上還可以保護你。”
楚浩歌和九黎芊芋聽這話不由得都是一愣,然後樣子十分默契的皺了皺眉頭,楚浩歌心裡不由得埋怨起了慕容曉煙:‘這人來歷並不明朗,僅憑他空口白牙這般一說,若是一路同行怕是不妥。’其次又覺得慕容曉煙這句話更是不妥極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要保護他,還是一女子如此說,豈不是在諷刺他無能?
正當楚浩歌與九黎芊芋覺得這個人可能因為慕容曉煙這句話會臉上掛不住,婉言謝絕之時,章哲茂卻笑了笑,說:“若是三位不嫌棄,那我就厚顏跟了上。”說著也算預設了慕容曉煙的話。
楚浩歌與九黎芊芋對視了一眼,自是不好再多說什麼,相互客氣一番也就再次啟程。
路上,楚浩歌幾次試探都沒有什麼結果,而且楚浩歌也想不明白,若是這個章哲茂有所圖謀,那圖謀的是什麼?他們與其他旅人並沒什麼特別,難道是在圖謀慕容曉煙和九黎芊芋的美色?但也不盡然,一路上他與二女說話都很少,倒是與自己聊得開,難道是……想到這裡,楚浩歌不由得一身雞皮疙瘩炸了起來,心說自己這是犯得什麼病,一定是上次慕容曉煙那句龍陽君給我帶的。
“楚兄。”楚浩歌被一個好聽的男聲拉回了現實,轉頭看著與他並排而行的章哲茂,章哲茂說:“你看前面是一個湖泊,附近的人都叫它落水湖,再往前走就到了洛陽北郊的範圍內了。”他指了指前面的湖泊,看樣子對著附近還是蠻熟悉的。
楚浩歌點了點頭,說:“你還對這裡挺熟悉的嘛。”
“嗯,那當然了。”章哲茂點了點頭,很歡喜的答了一句,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乾咳了兩聲,說:“是啊……我家是在附近的村子嘛,以前也去過洛陽幾次,都是走著這條路。”
九黎芊芋在後面和慕容曉煙並排走,突然停下來,說:“章公子,你說家裡人染了重疾,剛好小女略通醫術,如果章公子不嫌棄,不如帶我們去看看吧。”九黎芊芋說著,又對楚浩歌和慕容曉煙說:“畢竟是人命關天,或耽誤行程,若二位急迫,便先行離去。”說完,九黎芊芋目光炯炯地盯著章哲茂,等著他回話。
章哲茂眼神中閃爍著幾分慌亂,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樣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家父所患怪疾,很多郎中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