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這水下又是拖著個人那會非常的吃力。但是眼下沒有別的辦法,順哥嗔道:“趕緊的!我倆時刻跟在你身後,你和黑刀子不會有危險的!”
那條大黑魚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品種,能長這麼大顯然有不少年頭了。它不停的擺動著尾巴,蠢蠢欲動。這傢伙的腦袋像是一隻鵝頭,嘴巴很尖也很寬大,看到這裡我略微放寬了心,他孃的,只要沒有牙就好說!
它伸著腦袋微微嗅著,貌似是聞到了黑刀子大腿滲出來的血腥味,只是我和順哥擋在那裡它應該也是有些怕,不敢貿然上前來。
華子拖著黑刀子往上游去,我抬頭看了看,離我們已經有七八米遠了,我給順哥打了個手勢,兩個人迅速跟上去。對於讓華子單獨拖著黑刀子上去那並不保險,畢竟一百米深的水下不是簡單的去處,萬一再出現其他的如同這怪魚一般的東西那麼他倆必然難以活命。
我倆也不敢貿然去攻擊這條大黑魚,畢竟除了匕首之外沒有其他的武器,我們的想法就是隻要它不攻擊我們那我們就不去惹它。
我和順哥只是遊了幾米遠,大黑魚猛地一甩尾巴就跟了上來,兩個人頓時一陣錯愕,這玩意兒看來並不想放走獵物。
我們急忙穩住身子,匕首在手裡劃了幾下,但是這東西太小了,在大黑魚眼裡根本就不是障礙。
我對順哥說道:“話先說在前頭,咱倆儘量避開它,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傷它『性』命。一旦它死了浮出水面,明天天一亮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到時候國家派專家過來勘察天池,那麼我們的計劃就得泡湯!”
順哥回道:“先不要說傷不傷它『性』命的話,能活著離開就是萬幸了!”
他的話剛一說完,大黑魚猛地撲了上來,我倆急忙閃躲,一股極大的水浪瞬間把我們兩個人分開,直直的擊打出幾米遠。
我慌忙撲騰幾下穩住身子,只看到眼前水花四散,大黑魚的身子左右搖擺,而順哥在哪裡我卻是看不到。
我心說完蛋,順哥莫非是給這黑魚吃了?我大喊一聲:“順哥!”
“別光瞪眼!他孃的這條大魚一直追著我不放,你趕緊想辦法引開它!”也不知道順哥是在哪裡說的話,但是聽他的意思大黑魚是在追著他。一條水裡的魚要想追上一個水裡游泳的人那是輕而易舉,我大呼不妙,急忙拎著匕首追著大黑魚的尾巴而去。
我想要靠近它往它肚子上扎一刀,雖然不知道這把匕首是否能擊的穿它那厚硬的鱗甲,權且試一試,如順哥所說,能引開它也好啊!
我加快速度跟上去,而這條大魚也只是在原地轉圈,貌似順哥在圍著它的身子打轉,我暗笑順哥果真聰明,如此一來就能躲過一時。
我拎著匕首『摸』到黑魚的腹部,剛想要給它來上一刀,想不到它那碩大的尾巴猛力一掃,我頓時感覺天旋地轉,身子一陣痛楚,停止了遊動的身子自然而然的向下掉去。
我張大嘴想要喘口氣,想不到一口水灌進來差點沒把我憋死。我急忙緊閉上嘴,伸手往臉上一『摸』,他孃的!面罩竟然都被打飛了。如此一來就失去了氧氣的呼吸,這一百米深的水下豈不是得憋死?
我頓時慌『亂』起來,往大魚的身邊一看,順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躲到了它的腹部之下。他也看到了我的慘狀,急急地揮手讓我快跑。
我咬了咬牙,心想管不了那麼多了,這一百多米的深度我要在幾分鐘之內衝出水面那是何等的緊迫,一旦不成必然憋死。
我手腳並用沒命的往上游動,猛的游上去十幾米遠,頓時感覺渾身乏力,我幾乎要崩潰了。
在這危急時刻,陡然間從水下竄過來一團水浪,直直的打在我的身上,我頓時晃晃悠悠的不知東西南北了,只看到一道黑影呼呼地從水底鑽上來。
我差一點沒氣傻,我他孃的都要憋死了你還得來吃我,還有沒有點魚『性』了?我深知這傢伙沒有找到躲在它腹部之下的順哥,看到我要逃跑所以追了過來。
我心裡一陣叫苦,他孃的!慌忙拼力的向上遊動。只感覺下面的水浪越來越大,幾乎要把我給倒吸回去。低頭一看,『奶』『奶』的,離我不足五米遠了。
那傢伙腦袋衝上,長長的嘴巴貌似一根鐵柱,衝著我就撞了過來。我在心裡驚呼一聲,那傢伙的黑腦袋猶如一座小山尖一般狠狠地向我扎過來,頓時嚇得我完全沒了主意。
眼看不足兩米遠了,我狠狠地咬了咬牙,用盡全身力氣集中在腿上,當那東西撞過來的一剎那我猛地來了一個蛙跳,身子立即向右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