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跑不開。
我大罵一聲,趕過去就給於娜來了一巴掌,這關鍵時候女人就是愛掉鏈子!于娜被我這一巴掌打得夠嗆,猛地一哆嗦似乎是清醒了不少。順哥瞅準時機把于娜扛到了背上,三個人迅速撤離,出門後我反手把門帶上,這才敢出口氣。
他們幾個匆匆折回來,大鵬說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啊?至於把咱們嚇成這樣嗎?”
姓許的已經面無表情,只是冷冷的說道:“那叫血蟲子,正常情況下那東西可以說是無敵,不管是零下多少度的氣溫還是熊熊烈火去燒,根本就奈何不了它。至於有多厲害,碰著就死,一點都不撒謊。”
人群發出一片驚呼,誰也不會相信這小小的蟲子竟然會如此厲害。我說道:“他說的一點都不假,這東西見血封喉,對於活生生的人那可是最好的一口。一旦被它咬了,幾秒鐘之內就得完蛋,誰要是不信就進屋試試。”
我此刻最擔心的就是那東西會不會跑出去,一旦跑出去那對附近幾個村的村民來說可是致命的打擊,這一點都不撒謊。
我眼巴巴的看著順哥,他自然是知道我的心事,把于娜放在地上,對我說道:“看好了,我進屋整死它!”
姓許的大叫道:“你怎麼對付它?那東西根本就沒有弱點!”
順哥臉『色』一變,說道:“任何東西都是有弱點的,我有辦法!”他說著就要推門進去,我們急忙攔住他,這不是去送死嗎?可他堅持要進去,我只好要求跟他一起,他卻說道:“不用!等著吧!”說完推門走了進去,大門被他反手緊閉,從門縫裡可以窺到他把燈也閉了。
我們惶恐不已,陷入漆黑之中那豈不是自投死路!我推了一下門,想不到裡面已經被他給鎖死了,根本就推不開。
于娜急得都快要哭了,急道:“他不會真的進去送死吧?”
陳廣靈最為冷靜,沉聲說道:“既然他成竹在胸,咱們就靜靜的等訊息吧!”
幾個人就像是在醫院的門外緊張的等待結果一樣,每個人都捏了一把汗。
只聽到裡面“噼裡啪啦”的響動,我的心揪了起來,莫非是順哥被那東西咬了疼得在撞牆嗎?
響動持續了足足五六分鐘,裡面終於沒了動靜。
房門開啟,順哥精疲力竭的走出來,無力地說道:“完事了!”
我們推門進去,打亮燈去找,在床底下終於尋到了那隻血蟲子,此時已經死了,腦袋都幾乎陷進脖子裡面去了。
我們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順哥是怎麼做到的。
我見他已經毫無力氣也就沒去多問,和華子攙著他回到房間。于娜再也不敢自己一個人呆在那房間裡了,她跟著我們進來,說什麼也不走。
其他人一一回去睡了,我們也沒辦法,只好和衣躺回各自的床上。
我的腦子裡面胡思『亂』想著,那怪魚的身體裡面怎麼會有這種血蟲字,難不成是被人刻意放置在裡面的?還是把那些存有這蟲子的金豆子扔到水下,以至於被它們吸食,從而進到了體內。
一夜沒有睡好,隔壁的房間似乎變成了一處死地,那恐怖的蟲子總是在我的耳邊嗡嗡的叫,吵得我基本上就沒睡著。
娟子對顧客還是挺上心的,大清早的端著麵條挨屋去送。等進到我們的房間,一抬頭就看到床上躺著個女人,嚇了一跳,不過這女人反映也快,畢竟不是簡單的人物。她笑道:“各位睡的可好?”
我回道:“正睡得香的被你給吵醒了。”
娟子呵呵笑道:“我也沒辦法,這個可不能怪我,你們那位老闆吩咐過了,讓五點喊你們。”
肯定是黑刀子做的,這傢伙巴不得我們一分鐘也撈不著休息。
我雖然困得要命,但是人家的命令擺在那,不得不聽。
吃了幾口麵條,黑刀子就走了進來,對我們說道:“今天開始下水勘察,這個時間段附近的村民都還沒醒,正是好時候。”
我連忙擺手說道:“我可不去了,那下面太玄乎,搞不好小命就得丟在裡面。”
黑刀子笑道:“放心!這次給你們裝備,你們就儘管下去行了,儘快『摸』索到地形,時機一旦成熟就下去。”
我心道這傢伙是看我們好欺負,陳廣靈他必然還不敢去請,這些髒活累活危險的活還是得落在我們身上。
這天寒地凍的,正是東北人最舒服的時候,早上五點雖然天已大明,但是外面一個人都沒有。我們把氧氣瓶和槍支放在幾個揹包裡面,揹著就去了河邊。陳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