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捕獵,二來身體更加堅硬,要是遇到狠角『色』也不必畏懼。
那隻老鱉的呼吸聲極小,只有靜靜的豎起耳朵來聽才能聽的到。
華子說道:“怎麼聽不到黑刀子說話了?”
這半天確實沒再聽到黑刀子嘟囔,順哥小聲的回道:“這不是老憋在呼吸,是黑刀子!”
我仔細的聽了聽耳麥,那細微的呼吸聲果真是出自耳麥,真不知道黑刀子現在是在幹什麼!“
遠處的老鱉賣力的向前爬動,但是鐵鏈的拉力非同小可,它一旦向前爬幾步,鐵鏈一緊又直接把它拽了回來,結實的地面被它日久天長的摩擦早已開鑿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我們已經下來了!你們現在在哪兒?”耳麥裡冷不丁的傳來黑刀子的聲音。我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已經是三點多了,原來剛才黑刀子他們一陣沉默是在下水,或者是遇到了麻煩,為了躲避水裡的東西從而不敢出聲。
在這水底下誰能判斷準方位?況且這下面異常寬闊,誰也說不出個具體的位置來。陳廣靈回道:“你們應該能看到那座鐵鏈橋,順著一直走就能走進一個巖洞,我們現在正在裡面!”
黑刀子罵罵咧咧的,很顯然他沒有找到什麼鐵索橋。我們也沒時間去管他,眼下之急是該繼續走還是退出去。那隻老鱉的體魄實在是太過巨大,前面到底有沒有出口完全看不見。若是退回去又有些不捨,好不容易走到這裡來,假若出口真的是在前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