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組織,這一次看來是要玩真格的了。”
我嘆了口氣,想到爺爺的死不免難受。吳本師的勢力越來越大,這個人不僅心機重,而且還很貪婪。我真是不知道這些個老頭都快要入黃土了還爭的什麼勁。難道這裡面還隱藏著什麼天大的秘密?
黑刀子活動了一下身子,慢慢坐起來,對我倆說道:“你倆也睡一會兒吧!我守著!”
我和順哥面面相覷,也不知道黑刀子是不是早就醒了,剛才我們說的話說不定就被他給偷聽去了。又一尋思不大對,既然是偷聽那為什麼不繼續偷聽下去?反而要我們別說了趕緊睡覺。
帶著疑問,我找了個石坑躺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好像又回到了河底的瓷爐旁邊,身旁只有一個人,是傻大個。他也不說話,只是微笑著用手指了指瓷爐上的那道裂縫,然後他就晃晃悠悠的走上前去,我喊了一聲,他回頭朝我一笑,忽然縱身一躍跳進了瓷爐裡面。我大吃一驚,連忙跟上去,拎著手電往裡面照了照,在底部的黑泥裡面,傻大個仰起腦袋對著我笑,而在他的旁邊在一眨眼的功夫多了很多奇怪的腦袋,它們渾身長滿了紅『色』的長『毛』,眼睛深邃的盯著我,透亮的眼睛裡面有一顆黑『色』的核,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嚇得趕緊向後退。想不到退了幾步非但沒有遠離瓷爐,反而離那口子更近了!我低頭一看,有幾隻乾枯的手臂從縫隙裡伸出來,緊緊地抓著我的褲管往裡拖。而那傻大個依舊是『露』出腦袋在那些怪物之間淺淺的笑,那一抹笑容極其邪惡!我大駭不已,匆忙向後掙扎,兩隻手無力的揮舞著,從瓷爐裡面爬出來一隻紅『毛』怪物,我急忙伸手照著它的腦袋砸過去,只感覺手上一陣劇痛。
猛然間驚醒,原來是南柯一夢。他孃的!手還真的挺疼,我看了看,原來在睡夢中我奮力的掙扎,拳頭一下子打在了旁邊的石塊上了。
這個夢有些怪異,我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怎麼會做這樣一個夢。真他孃的邪門了!那些紅『毛』怪物的形象歷歷在目,好像真實存在的一般,那雙透明的眼睛裡面有如黑葡萄一般的黑核在我的腦海裡閃現,深邃的眼神讓人『毛』骨悚然。
“這麼快就醒了?”黑刀子默默地走過來,冷不丁的一句話嚇了我一哆嗦。
我長嘆一口氣,回道:“做惡夢了!算了,不睡了!”
黑刀子笑了笑,說道:“那咱倆聊會兒!”
我對他一向沒什麼好感,從最開始脅迫我們進土城子,再到後來和李應合謀害我們的『性』命,這次要不是在孫二爺手下做事,我們早就對他下手了。
我沒好氣的說道:“聊就聊!聊什麼?”
黑刀子看出我臉『色』不對勁,“撲哧”一聲笑道:“你還對之前的事念念不忘呢!上次是迫不得已,你跟我來!”他說著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石縫,那意思是在告訴我現在這個地方說話不方便。
我心想他應該不會對我下手,即便是下手我也沒什麼懼怕的,白刀子被我一次治了個服服帖帖的,難不成他也想試試?我爬起來跟著他向那石縫走去,回頭看看離順哥他們睡覺的地方已經有一些距離了,於是兩人席地而坐。
黑刀子說道:“你倆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我打斷你們是有原因的。咱們這幾個人裡面有吳本師的人,不過是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都有可能。這個話題以後最好少提,省的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我心說你這傢伙什麼時候開始為我考慮了?真他孃的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我笑了笑,說道:“那你不也和吳本師有聯絡嗎?”
黑刀子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和我家二爺的談話二爺他都告訴我了,他煞費苦心這麼多年就是為了報仇。現在吳本師和那個人情同手足,想要掃平盜墓界諸位閣老的事情早已是路人皆知。我和白刀子都是二爺從孤兒院收養的,我倆一直對他忠心耿耿。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說這些話你應該明白,我們的仇人和你們的仇人是誰你也很清楚。既然吳本師和我家二爺的仇人狼狽為『奸』,那咱們也得聯起手來,這樣才能有機會和他們所抗衡。我家二爺絕頂聰穎,這次召集人馬是和盜墓界各大門派組織相聯手的,所以有不少人來了。于娜是鄭宗派來的,陳廣靈是盜天門陳氏兄弟的門生,剩下的幾個來自各門各派,其中至少有一個是吳本師的人。咱們這麼做是要掩人耳目,請他的人來是為了不使他起疑心。你明白了嗎?”
想不到孫二爺的計劃如此周全,怪不得陳廣靈會來,按照常規他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盜天門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