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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會遭到破壞。這種東西,叫做‘地煞氣’,極為少見,非常不簡單。”

華子說道:“你說的玄乎乎的,這要是跟你這麼說的一樣,那咱還不敢動了呢!”

順哥搖頭說道:“沒事!這東西的作用只侷限在一個地方,整體不會有太大的副作用,咱們儘可大膽試試。”

我們又抬起一條石凳放到木桌上面,木桌又是一陣搖晃,然後便靜止不動,絲毫不見有壓下去的跡象。

我不禁疑『惑』起來,這不是說壓力同等嗎?怎麼壓上去兩條石凳,重量也不低於四百斤,為何木桌依然能巍然不動!

我們面面相覷,順哥怒道:“氣壓能把木桌頂上來,說明兩面現在還是差得遠,或者說對面的東西巨大,還不足以給壓起來,繼續壓重物。”

我們抬著石凳繼續向木桌上面放去,我小心翼翼的,生怕失足滑進木桌底下,要是那樣的話,必然會瞬間玩完,正想著,只感覺腳尖被什麼東西狠力的拽著,大吃一驚,慌忙縮回腳來,才知道自己竟然是把腳尖探進木桌所能覆蓋的範圍之內了,當下便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太險了!

我們足足把十隻椅子全部壓上去,那木桌終於支撐不住,“咯吱咯吱”幾聲響動,便開始向下壓去。

我們緊張的等待著,瞪大了眼睛想看看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竟然會這麼玄妙。

木桌晃晃悠悠的開始下落,但是足足過了十幾分鍾,仍舊是忽上忽下的,就是到不了底端。

順哥罵道:“真他孃的堅強,咱們再去搬幾個過來,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我們穿過屏風,又抬著石凳回來,怕還不行,便又折回去繼續抬。等到我們呼哧呼哧的抬著一張石凳返回來之後,大龍一聲大叫,就鬆開了手,少去了一人的力氣,而且我又是和大龍在一個方位,如此一來我只感覺一股重力壓過來,立馬就給我壓的腰都彎了,我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沉重的石凳一條腿便壓了下來,我感覺腳上一陣鑽心的疼,慌忙向外拽腳,但是已經無能為力了,我的一根腳趾頭被石凳的那條腿給壓在了下面,登時就疼得我全身顫抖。

順哥他們慌忙過來抬起那條凳腿,我才把腳縮回來,脫掉登山鞋看了看,幸好是透過硬實的登山鞋壓下來的,否則我這根腳趾頭非壓碎了不可。

我捏著紅腫的腳趾頭,大罵道:“你孃的想害我啊!沒勁了也不招呼一聲,『奶』『奶』的差點沒把我給廢了!”

大龍緊張之極,手指點畫著前面,嘴裡已經說不出話來。

此時不知是誰大喊一聲:“那傢伙什麼時候來的?”

我慌忙抬頭看去,就見在我們先前抬過來的那張石凳上面,趴伏著一個東西,是一個女人,老女人!沒有身子,不!那身子扁扁的,就像是一根彎豆角!

我草!差點要了我的小命的那東西竟然跟著我們進到明殿裡來了,此時正盤坐在石凳上面,眯起柳葉一般的狐媚眼睛盯著我們。

順哥急喊道:“別看它的眼睛!”說著便端起槍來一陣掃『射』。

那東西發出來的聲音實在是形容不出來,就像是拿尖利的東西劃在玻璃上面一樣,非常刺耳。

我不由得捂住耳朵,眼前便一陣『亂』糟糟的景象,心裡還算明白,連忙低下腦袋避免上了它的道。

那東西被順哥的子彈打中,我低著頭也看不見它是在幹什麼,只聽到一陣稀稀拉拉的聲音,四周便沒了動靜。

我抬起頭來,四處看了看,已經不見了那東西的影子,方才的景象就像是幻覺一般,但是我的腳指頭還是鑽心的痛。

他們幾個方才應該也是低下了腦袋,這時候誰也不知道那東西是去了哪裡。

大龍顫巍巍的說道:“哪去了?他『奶』『奶』的我看著那玩意兒就頭皮發麻!”

順哥定了定神,說道:“應該是出去了,快點!咱們趕緊把石凳扔上去,都別慌,這時候要是『亂』了手腳,弄不好就能傷了自己人。”

我按耐住腳上鑽心的疼,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滾落下來,流到眼睛裡,就像是撒了一把鹽,沙疼的我都睜不開眼睛。

我們把那條石凳扔上去,木桌晃了晃,就像是漂在水面上的泡沫一般。我們便抬起另外一張石凳,我的手把著石凳的一邊,在內部,『摸』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滑溜溜的,我心說不好,那個老女人是藏到這底下去了。

此時手又不敢松,生怕像剛才一樣傷到他們,我心裡一橫,此時不能嚇著他們,大不了捨身取義,賠上命去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