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極不自然。
順哥說道:“我倒納悶了,您陳老爺子怎麼哪裡都知道?連這鬼地方都如此熟悉,真是邪門!”
陳廣靈當即笑了,說道:“我們盜天門有規矩,凡是不曾收拾利索的大墓,出去後必須要再折回來檢視地形,以方便日後再回來。”
瘋婆娘笑道:“你們可真是職業,像這個鬼地方,我都不想再回來了!”
我笑道:“所以李應扣留了你的弟兄,看你這麼緊張,可有什麼原因?”
瘋婆娘長嘆一聲,說道:“被李應壓下的那個人,是我的親弟弟,昨天他不慎說漏嘴的,從此李應就老是拿他要挾我,幸好我……”她說著話,那條一字眉緊緊地皺著,看起來很不舒服,她這最後幾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看著貌相醜陋的瘋婆娘,我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肯定是想說幸虧她化了假妝,這些天她應該見識到了李應的厲害,要是知道她的本身容貌,這隻小綿羊必然不會脫離狼口。
不過我也只是暗中偷聽到她那兄弟說起她是化了假妝,原本是一個大美人兒,瞅著她臉上稜角分明,身材凹凸有致,我倒真的想看看她本身是什麼模樣。
只是現在木筏上面有這麼多的人,要是讓她現出本身來給我們看,那就不妙了,況且我尋思她也不會答應。再說我曾經與她表妹共睡一床,她心裡的怒火應該是還沒有壓下去,此時和我有說有笑的,必然是裝出來的!
想起來帝王重門裡的那個人,我便問道:“我們看到了你另一位弟兄的屍體,不知何故,你可說來聽聽?”
瘋婆娘抿了抿嘴唇,那『性』感至極的雙唇攝人魂魄,我當即不敢再看,連忙低頭抽起了煙。
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他自找死路,李應讓他到前面開路,他不肯,就給李應一氣之下殺了。那子彈非常迅捷,我都沒看到李應出手,他就倒下了,子彈穿過他的面頰,像是能拐彎一樣,鑽進他的太陽『穴』,當場死亡。”
順哥接過話茬說道:“那你就沒跟李應理論?”
瘋婆娘一臉的苦笑,說道:“他只是說自己沒開槍,然後什麼也不說,我自知不是他的對手,也不好再問,只能砸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弱肉強食的社會,況且是在這陰間社會,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適者生存,反之斃命,常有的事。
我們不再說話,我想要問問她表妹是怎麼一回事,那天實在是誤會,但是又沒敢開口,只能抽著悶煙低頭不語。
木筏緩緩的行駛著,一路上也沒有什麼障礙物,十分順利。從大河轉成小河,左拐右拐的,也不知走了多少時間。
這些天受了不少苦,非但東西沒怎麼吃過,就連覺都沒睡過,在這黑燈瞎火的地方,腳下的木筏就如同是一個搖籃,搖搖晃晃的,難免睏意襲來。我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伸了伸懶腰,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頓時清醒了不少。
站的累了,陳廣靈便說道:“都坐下吧!這裡是下游了,不用劃了,順水漂著就行!”
我們一一原地坐下,但是卻不敢直接坐到木筏上面,圓木裡時不時的竄上來大股的黑水,要是坐下,那準得打溼了屁股。所以我們把揹包裡的一些髒衣服取出來鋪上,然後才敢坐下。
木筏穩穩地滑動著,四周靜悄悄的,心情也跟著鬱悶起來,一股氣順不出來,好像是被人把嘴堵住了一樣,悶得難受。
黑刀子的一個手下問道:“請問還需要多久才能出去?”
陳廣靈哼了一聲,隨口說道:“我看還得兩個鐘頭,這條地下河通著外面的河流,不用急,慢慢就出去了。”
陳廣靈話音剛落,只感覺木筏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磕了一下,當即猛地一顫,我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被那一磕,差點沒有趴倒過去。
我急忙坐定身子,揮著手電四處看著,旁邊除了黑壓壓的水流,也不曾有什麼擋道的東西。
宋京奇道:“怪了!剛才是什麼東西,貌似木筏撞在了上面,怎麼不見它的影子?”
陳廣靈笑答:“莫要胡尋思,這地下河如此之大,裡面肯定是有爛木頭之類的,木筏撞著東西也屬正常。”
黑壓壓的四周更加寂靜,透過手電的餘光,我看到了陳廣靈的臉,他雖然臉上掛著笑容,但是這笑容的背後好像深藏著什麼東西,貌似是恐懼!
一根爛木頭在水裡不可能不浮上來,而我們卻看不到它的影子,難道不是爛木頭?
我能感受的到陳廣靈隱藏的恐懼心理,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