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點頭,心說這還能有假了?這裡肯定就是!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失落起來,原本以為會是一座大墓埋藏於此,沒想到走過來只是看到了那幾件物器。
又掃視了幾圈,等到確定下來確實是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循了,兩個人便折回身子欲要再往回走。
沒成想腳跟還沒有踏出去一步,身後忽然傳來幾聲尖叫。我當即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了,兩個人急忙轉過身去看,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到,但是悶哼還在延續著,偶爾夾雜一兩聲尖叫。
我倆當即呆住,半張著嘴不知所措起來。過了良久方才敢動彈半步,我小聲的說道:“什麼東西啊?你看到了沒有?我怎麼就看不到?難不成那傢伙會隱身術?”
我自己說的話都把自己給嚇到了,當即心跳加速起來,這要是真的隱藏著一個會隱身的東西,那還有得玩嗎?
順哥低聲回道:“我看不像!否則咱倆絕對不會直到現在還安然無恙的,弄不好早就身首異處了。我估計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聲音,你仔細聽聽,咱判斷出方位來,也好去找。”
“嗷嗷嗷嗷”
我渾身一震,在我耳朵裡聽到的,就是這麼一句,貌似是怪叫也像是在低吼。
我拽了一把順哥,正要說話,沒想到順哥一巴掌堵住了我的嘴,他是要我聽下去。
果真沒過多大會兒工夫,我們就聽到了幾句羅利羅嗦的講話聲音“出不去啊!出不去啊!”這聲音陰沉的很,空洞洞的,像是被什麼東西隔著發出來的。
聲音一過,我倆同時指了指通道的終點處,那裡是一個死衚衕,我剛才不敢確定聲音是不是真的出自那裡,但是順哥竟然也指向那地方,兩個人判斷出來的結果可信度很高。
我倆小心的走過去,我用手『摸』索著石牆,石牆是由方形的墓磚壘砌而成的,最外層還鑲著一層油脂類的東西,也像是已經凝固的膠,堅硬無比。我們用羊頭鏟挖用鐵鑿子砸皆是不出一丁點效果,甚至連砸過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我們面面相覷,完全不知所措起來,現在要炸『藥』沒炸『藥』,要鑽地機沒鑽地機,如何能弄的開那堵石牆。
“嗷嗷嗷嗷”
我倆正焦急萬分,那滲人的聲音又適時的出現了,就像是在我們身邊說的一樣,只嚇的我們差點沒跳起來。
我倆當即愣在那裡一動都不動,這時候要是出來個什麼東西,可有的吃了。
“出不去啊!出不去啊!”
那傢伙就會說這兩句話,而這第二句更加滲人,我大聲罵道:“去你孃的!還出不去!出不來只能怪你媽的命不好,就這麼成天唧唧歪歪的叫喚就能出來了?草!”
沒成想我這一陣罵還起了點效果,那聲音當即消失不見了,四周又恢復到安靜之中。
順哥說道:“我說不是屍體,果不其然,你聽他說話,很顯然就是一個人,搞不好就是李應的弟兄,不好說上面是不是有陷阱通到這裡面,定然是那傢伙不走運,就給掉下來了,而外面的三具死屍,必然是來尋找他的,沒成想把命也搭進去了。”
順哥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我當即喊道:“你是不是李應的手下?你在哪個位置,怎麼進去的,趕緊說與我們聽聽!”
我倆豎起耳朵來仔細地聽著,沒想到再也沒了聲音。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再喊一嗓子。
順哥大怒,罵道:“去你孃的吧!老子想救你,看來是不可能救你了,你說你連個屁都不放,我去哪兒找你!罷了!你自己好好待著,我們先走了。”
順哥說完就拍了我一下,兩個人當即故意在地上跺了數腳,意思是已經走遠了,實則還是在原地靜靜的站著。
過了一根菸的功夫,就聽到了一陣“嗚嗚嗚嗚”的哭聲,那聲音非常悽慘,貌似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我正要再走過去,順哥連忙一把抓住我,他連連搖頭,意思是再聽一會兒,莫要驚到他。
我倆站在那裡屏住呼吸,大氣根本就不敢出一口。只聽到那聲音無力的說起了話,這次聽得仔細,聲音十分蒼老無力,像是奄奄一息的老人。
“到底是誰啊?就這麼走了?老頭子我可怎麼辦啊?誰來救救我啊!嗚嗚嗚!”
我倆緊繃的神經當即放鬆起來,這聲音,不是從石牆後面傳過來的,而是在我們的腳下傳上來的。
我輕輕的跺了幾腳,地面不是特別硬實,和石牆的硬度沒法比,可見我們應該能夠掘的開。
我拍拍順哥,兩個人不敢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