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掉落出來。
這個袋子設計的如此精細,竟然有人眼所無法看到的夾縫,要不是順哥,任何一個人都會認為是一個空袋子。
我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幾樣小東西,一支滾珠筆和一個日記本還有一個打火機。由於袋子的外表面沒有防水的功能,日記本已經完全溼透了。
順哥翻開日記本,但什麼也看不清楚,原來老秋經歷過苦日子,特別會過,把日記本紙張的正反面都寫滿了字,經過湖水的浸泡,所有的字都泡花了,基本都重疊了。
順哥小心翼翼的翻看著,但每一張紙上的字都已經無法辨認。直到最後帶字的一頁,雖然字跡潦草,加上水的浸泡已經非常模糊,但文字很少且又是獨頁,所以還是能看清楚的。
上面寫道:娜娜,你真的想要爹死嗎?
看到這個,我們驚呆了。什麼?娜娜要老秋死?怎麼可能?老秋可是他爹啊!是從小獨自一人撫養她長大的親爹啊 !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老秋為什麼會這麼寫?
順哥繼續翻了翻老秋的這本日記本,一張摺疊過的泛黃的草紙掉落出來。
順哥連忙撿起來,小心翼翼的開啟,而這張草紙正順著一個斜角往下滴水,可想而知也已經不可能再看清楚了。
順哥反面正面看了又看,大叫道:“地圖!這是地圖!”
我們倆連忙湊過去,這確實是張地圖,但實在太模糊了,只能看到一些邊線。
“這不是混山嗎?”陳瘦子指著地圖的左上角激動地喊道。
不錯,確實是混山。那這條平的線條就是桃花山水庫大壩了!
我們興奮異常,老秋竟然有這裡的地圖。
“唉!剛子你要是早點把這個袋子拿出來,我想我們現在就不用這麼無助了,現在地圖在手裡,但卻是廢紙一張。”順哥嘆了口氣說道。
又有誰會比我更內疚呢?雖然我拿過來這個袋子的時候裡面只有兩盒煙,其餘的什麼都沒有,雖然這袋子設計的非同一般的巧妙讓我看不到夾縫,雖然他們沒有怎麼怪罪我,但我卻更加難受,怎麼當時就沒拿出來給他們看呢?我拍打著腦袋後悔莫及。
順哥見我這般痛苦,便安慰道:“沒事!那‘一字墓’我們沒有地圖不是一樣走過來了嗎?不要責怪自己了。
陳瘦子什麼也沒說,抓起地上的香菸盒,開啟,抽出一支來點上,吧嗒吧嗒的抽起了悶煙。
三個人就這麼坐著。
坐了好一會,順哥抬起手腕瞄了一眼手錶,對我們說:“現在都下午三點了,咱們不能在這乾坐著,去四周檢視一下地形吧。”
陳瘦子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沙土,道:“華子出去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沒回來?”
順哥見我沒動彈,拍拍我的後背道:“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遇到的事多著呢!這只是小事一樁,走吧!看看華子在搞什麼名堂。”
我還在自責,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自己當初是怎麼想的,心想:算了!不去想它了。就也爬了起來,跟順哥他們順著沙灘去找華子。
走了沒多會兒,大老遠的就看到華子貓著腰撅著屁股站在淺水裡,那動作實在搞笑。
陳瘦子道:“華子!你他媽的大半天不回來,我還以為你掉淹子裡了呢!原來在這撅著腚,你得幹什麼?曬屁股?難不成你的屁股經水一泡,發黴了?”
聽到我們喊他,華子仍一動不動,豎起一根手指頭放在嘴邊,意思是讓我們別出聲。
我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
只見華子右手撐著裝乾糧的口袋,左手扶著袋口,大氣也不出一聲。卻見那些花生米大小的小魚在袋子邊上轉悠,轉悠一會好像感覺沒什麼危險,就遊進口袋裡。這可正中了華子的陷阱,他馬上捏緊袋口,提上岸來,將上鉤的小魚一條條揀出來扔進自己事先挖好的小水坑裡。
我走過去看了看,吆喝!還不少呢!
華子道:“別說小時候抓魚的本領現在還真能用的上。”轉過頭又對順哥道:“大表哥等會就交給你了,你的烹飪技術比較好。”
把個陳瘦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這些個鼻涕疙瘩大小的玩意,還烹飪技術!”
華子道:“別笑!有本事你也來抓條我看看!”
陳瘦子道:“我可來不了啊!我的屁股也沒長黴『毛』,不用曬。”
華子道:“等著,剛才挺大條魚在我腳邊上鑽來鑽去,我非抓住它。”說完光著腳丫又下水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