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生。
這石棺有兩米多高,棺身上刻著裊裊炊煙,炊煙後面隱隱約約的現出太陽,把炊煙大半染成了紅『色』。
華子道:“這棺材上面刻這些個煙幹什麼?難道這棺中女子是一個在食堂燒火的?”
陳瘦子道:“你看清楚了,這些是雲,這樣的跟煙霧『摸』樣相似的雲能把太陽遮住,故而叫做天幕雲,我聽人說,這雲彩一出來,地下的鬼物就可以不懼太陽,而衝破塵土跑到地上來橫行。”
順哥走上前『摸』出鐵鏨子來,仍然幹他的活,也就是清理棺縫的鐵封,有前兩次的經驗,這次他連棺縫都沒有『摸』。
我們三個仍舊走到石壁前看起了壁畫。同前兩間一樣,這面壁畫的第一張仍舊是一個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唯一不同的也就是旁邊侍候的女人。這畫中女子二十歲出頭,杏眼圓睜,柳葉眉,鵝蛋臉,面貌也是非常之美,唯一讓人看起來不怎麼舒服的,在於她的表情,如同潑『婦』般惡狠狠的樣子,和她的長相極不相稱。
順哥喊道:“先別看了,過來幫下忙。”
我們知道順哥已經完活,就一起走回石棺旁邊。那棺蓋的厚度有三十公分,我認為得有兩百公斤重。所以我們四個一起推那棺蓋,沒費多大勁就給推到一旁。
這漢白玉石棺仍然只是個槨,槨中還有棺,看起來也是檀木。順哥和陳瘦子又抬開檀木棺蓋,裡面的景象就完全顯『露』出來。
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著黑絲衣裙,眼睛閉得緊緊的,柳眉鵝蛋臉,和畫上的女子完全一樣。還有一個極其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她的潑『婦』般的惡氣,雖然她面帶微笑,款款動人,但是卻掩蓋不了那股惡氣。
順哥在石棺裡『摸』索幾下,仍舊是一無所獲。順哥收起鐵鏨子,對我們道:“邪了門了,這裡的棺槨如此體面,竟然沒有一個裡面有東西的。”
華子道:“那隻能說明這墓主人實在是太摳了,一點東西都不捨得給他這些漂亮女人,枉費了她們為他鞍前馬後的豁出『性』命。”
我道:“墓主人能將她們都安葬在這個墓裡,陪他同寢,已經是最大的恩典了,沒理由會捨不得一點金銀首飾,沒有給她們只可能是有原因。我們暫時還是不要管他,先過去看看壁畫再說。”
回到壁畫前,我閃過第一幅繼續看著。後面描寫的是一個騎高頭馬的將軍,他意氣風發囂張跋扈,抬得高高的頭顱好像目空一切。再後面便是這個女子騎一匹黑鬃馬登場,立馬不動。那將軍看到如此尤物怎能不喜上眉梢,笑『吟』『吟』的就拍馬過來,兩人調笑幾句,那將軍就揚鞭先走,好像是要帶路,那女子緊隨其後。突然那女子右手甩出一匹黑布,黑布頭上有個碗口大小鐵片狀的利器,那利器旋轉的飛快,直愣愣的向那將軍劃去,即便是他久經沙場,但也來不及躲避,被那利器打中。最後一幅便是那將軍的特寫,他從腰部被斬成兩段,腰部以下仍跨在馬背上,腰部以上則栽倒在地,一臉的愕然。
那女子使的利器竟然如此鋒利,能把一個膀大腰圓虎背熊腰的男人給活活切成兩半,而且幾乎沒有任何聲音,真是厲害。
那這女子所殺的人的目錄就在壁畫最後面的石灰紙下面了,華子順手就給揭了下來。上面同樣是幾個人的官名和人名,落款為:七頭紫雲。
“好一個七頭紫雲”,不知道是誰在讚歎,但話音未落,就聽到墓室裡一陣“嗡嗡”如蚊子叫的聲音,順哥回過頭去看,這次陳瘦子眼尖,大喊道:“快趴下!”
我們連忙匍匐在地,就看到幾道小閃電忽隱忽現,從我們頭頂劃了過去。
順哥道:“快起來!跳!”我們趕緊照他話做,剛跳完,就聽他又喊道:“快趴下。”我們就像是在跳街舞,起來趴下的,折騰的夠嗆。那玩意毫無章法,在這圓形墓室裡四處翻舞著,我看清了,是兩個,兩個鐵片狀的碗口大小的利器,就像畫中女子所用的利器一樣。薄如蟬翼,每翻轉一次,由於長明燈的火光,就會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
順哥『摸』起槍來就是一陣掃『射』,就見那兩個圓盤狀利器直接崩碎,四散開來,有一小塊打中我的手臂,血直接流了出來。我也懶得去管,就『摸』起地上的一小塊破碎的碎片來,卻看不出來這是什麼材料的,竟然如此脆弱,被搶一擊碎成這樣。
順哥問我們道:“都傷者沒?”
華子和陳瘦子毫髮無損,我抬起胳膊給他們看,血流如柱。順哥『摸』出匕首在我胳膊上輕輕地剔著,沒一會就找到了那塊利器的碎片,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