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壞了。
約莫有半個時辰,順哥和華子回來了,兩人一屁股坐到地上,我問怎麼樣,發現什麼沒有。
順哥嘆氣道:“這個廳室倒是不小,應該有五百來個平方,但是空空的,什麼也沒有,只是北面牆上有個門,但黑的要命,我們兩個也沒敢進去,就回來了。”
我一聽,有些茫然,這麼大的密室竟然會空空如也,這怎麼也說不過去,這又是怎麼回事?
順哥也掏出乾糧來,大家都餓了,也不知幾頓飯沒進了,各自拉開包裹拿出東西來大啃大嚼。
吃飽喝足了,沒心思也沒體力去鑽那洞了,陳瘦子拿出充氣帳篷來,他和華子守夜,我們三個就鑽進帳篷裡睡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多久,順哥叫醒我,說是要換班了,我就閉著睡眼爬起來和順哥走出帳篷,替換下陳瘦子和華子。
我和順哥坐在那裡,困的都有些抬不起頭來了,順哥『摸』出煙盒,開啟一看,一根也沒了,也懶得再回帳篷裡拿,便跟我要。
我從口袋裡『摸』出一盒南京煙來,遞給他一根,自己也點上。兩個人就這麼一口一口地抽悶煙,連話都懶得說了。不過這煙也確實是提神的好東西,抽了兩根就沒那麼困了。
悶坐了一會兒,順哥轉過頭來看著我,道:“小程,你覺沒覺得這裡有點什麼蹊蹺?他們建這麼大的石室就是為了這麼空著?什麼也不放?這有點說不大過去。”
順哥跟我想的一樣,我點點頭,也道:“我也認為這事有點怪,按理說那前廳應該連著一個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