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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清清和吳月兒報上名號,行了禮,智雲禪師為幾人坐了介紹。客套過後,智悟果然性子最急,幾個大步走到炕邊,握住趙衍的手腕,探起了脈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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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第一次會診 無解
盧清清與吳月兒不敢多話,靜靜的觀察智悟的臉色。只見他眉頭緊鎖,片刻後,又輕輕解開趙衍的上衣。
自從趙衍生病後,盧清清雖每天照顧他的飲食起居,卻從沒見過他赤身**,此刻猛然看到他精瘦的上身,趕忙轉開臉去,半邊臉早已羞得如同熟透的蘋果,連臉耳朵根也是火辣辣的,一顆心咚咚咚的狂跳不已。
雖然只是目光一掃,盧清清卻也看見趙衍胸前如同被浮塵掃到一般的淤血。只聽智悟禪師對兩位師兄說道:“胸前只是被掌風掃到,不是致命傷,再看看後面。”於是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
盧清清待臉上的紅暈退了,這才悄悄回頭,只見趙衍面朝裡面,裸露的後背上果然一個赤紅色的手掌印。此時已經換了智雲禪師在為趙衍探脈。
盧清清立刻就被那血印吸引,雖然站的有點遠,卻也能看到,那印的掌心位置顏色已經開始發黑,盧清清知道就是這一掌可能就會要了二哥哥的命,免不了心中一陣心驚肉跳。心疼二哥哥的傷,想要上前看的再仔細一點,卻又要讓三位大師先仔細的看過,心裡只盼著任何一位可以輕鬆的說出:“有救”兩個字,此時的心情真是又焦急又害怕。
智雲忽然說道:“這就奇了。這位施主受如此重的傷,竟然能支撐這麼多日子,就已經讓人想不通了。現在他一直不醒,老衲探他脈象卻又並非昏迷,這。。。。。。令人好生不解。”
聽了智雲禪師的話,似乎這傷已經回天乏術。盧清清黯然,心中一酸,雖然極力想要忍住,眼淚卻還是不聽話的落在了地上。這一開了頭,更如同開了閘的洪水再也止不住。她不願再人前失態,轉身跑出了禪房,繞過牆角,蹲在地上痛哭起來。
智雲正準備要追出來,智空方丈說道:“阿彌陀佛,世人皆為貪嗔痴所苦,隨她去吧。”
智雲立即正色道:“師兄說的是,智雲慚愧。”
智空方丈對吳月兒問道:“施主是否能解開老衲心中疑問?”
自從張長平為救眾人離開後,吳月兒心中一直放心不下,對周遭的事也是置若罔聞,猛然聽到方丈問話,似乎突然驚醒,問道:“啊!?”
智空方丈問道:“我同師弟正想請教施主,按說趙施主所受之傷,是撐不到今日的,此為疑惑一。疑惑二是,趙施主一直不醒,從脈象上看並非昏迷,而他的氣息又很平穩。若是練過龜息**之人,道也不奇怪,可趙施主心脈受損,以目前的情況是無論如何不能使用內功的,為何會這樣,讓人好生不解。”
“嗯。”吳月兒答道:“原本還有位神醫一路相伴,是他給趙兄弟服用了特質的藥物,保全了趙兄弟的一絲氣息。”
智雲說道道:“原來如此,此人真乃神醫。”停了一下又問道:“只是為何不見他現身?”
吳月兒將來路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忍不住心中一陣難過。智空方丈嘆息道:“還請施主轉告,今後若有緣,請張施主來我少林盤恆幾日才好。”
一句話又說道吳月兒痛處,她心中反覆唸叨蓮娣姑娘所說的:“五日之內找不到人,免不了人頭落地。”的話,開始為張長平擔心起來。對智空禪師的邀請應付的:“嗯!”了一聲,作罷。
盧清清終於止住了哭,擦淨眼淚來到方丈禪房外,只見房門大開著,房內四人都靜靜的坐在蒲團上,各有心思。她默默走進房內,對方丈行禮道:“小女子一時心中難過,大師莫怪。”
智空微微點頭,說道:“施主請坐吧。”
盧清清坐下,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我哥哥的傷。。。。。。大師可有辦法?”
智空緩緩搖頭道:“助他打通心脈並非難事,難就難在心屬陽,無量神功也屬陽,趙施主又是男人,男為陽女為陰,我們若是運功,只怕他會抵擋不住。。。。。。唉!”
盧清清急道:“難道就沒有辦法了?”
智空道:“今晚我同師弟想想辦法。趙施主可在我寺內休息,兩位女施主卻不方便在寺內留宿,不如兩位今晚在附近農家借宿一晚,明日一早再來,讓老衲今晚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