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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吳月兒也不示弱,叫道:“是啊,我碰過的東西都有毒,這酒你不要喝了。”說完,又將酒搶了過去。

張長平又將酒罈奪了回來,叫道:“你會下毒,難道我不會解毒嗎?真是可笑!”

吳月兒忽然無比溫柔嫵媚的一笑,上半身靠向張長平,伸出手搭在他肩頭說道:“哥哥你這是在向我下戰書嗎?”

張長平象看見鬼一樣跳開,對盧清清和趙衍叫道:“你們看看,你們看看,我爹孃怎麼能看上這個妖怪,他二老要是還活著,只怕也要給氣死。”說完扭頭回房間了。

看著張長平的窘態,吳月兒開心的一陣大笑。待見到張長平離開,隨即又恢復了正常,起身對盧清清說道:“我不妨礙兩位喝酒了。明天還有惡戰,盧妹妹也早點休息吧。”說完不等趙、盧二人回話,徑自走了。

盧清清卻在回味剛才張長平所說的“我爹孃怎麼能看上這個妖怪。”覺得奇怪,便想問問趙衍,身手拉他時,卻看到他早已喝完了整壇酒,歪靠著柱子睡著了。

他均勻的呼吸使得身體輕微的起伏著。盧清清不自覺的靠近趙衍。藉著月光隱約看到他睫毛輕微的抖動,微微皺著眉頭。盧清清不禁有些心疼:是什麼讓你心中這麼痛苦,睡覺時還要皺著眉頭?眼神沿著趙衍挺拔的鼻子,盧清清的目光停留在趙衍的嘴唇上。那緊閉著的雙唇,性感的唇峰,微微上揚的嘴角,令她想起趙衍笑著叫自己小媳婦時的吊兒郎當樣子,忽然全身發熱,雙頰緋紅,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盧清清趕忙將頭擰向一邊,不敢再看趙衍。稍傾內心恢復了平靜,她才推醒趙衍各自回房睡了。

次日清晨吃了早飯,大家都沒有回房間,不約而同的留在廳裡。張長平遠遠的坐在吳月兒的斜對角東張西望,吳月兒依舊笑咪咪的看著張長平。張千鷹,鍾鏢頭,王青山幾人則低垂著頭,一動不動的坐著,就象老僧入定了一般,盧清清側頭看趙衍,只見他歪在椅子裡,仰著頭又睡著了。

看著趙衍這副樣子,盧清清想起十幾日前趙衍在樹林中扮乞丐救自己的情形,此時心中覺得無比塌實,彷彿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可以難倒趙衍一般。

快到中午,盧清清準備起身收拾午飯,趙衍忽然低聲說道:“來了。”

幾人馬上警醒,紛紛抓起傢伙起身走到廳外,一起看著大門口。盧清清哪裡遇到過這樣的陣仗,緊張的跟在吳月兒身後,走到門邊卻怎麼也邁不出腳了,便躲在門柱後向外張望。

鍾鏢頭憑一套鍾家刀法和一套鍾家左路拳法在江湖中闖出些名頭,加上七家分號的鏢師、趟子手也有一百幾十人聽他排程,平時自負的很。此時他站在廊上仔細聽,卻絲毫沒有聽到遠處有腳步聲,不禁懷疑剛才趙衍說的“來了”是不是真的。

稍傾,一個五十歲多的大漢一肩抗著大白布袋子,另一手中握著一對判官筆進了大門,在院子當中站定。旁邊還跟著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只見那大漢將白布袋口的繩子拉開,扔在了地上。

那大漢叫道:“張長江,你以為你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哼哼。。。小子,老夫要滅你三族為我家四十三口人報仇。”

張千鷹站在廳中,從布袋口已經看到裡面裝的是個人,心中大叫不妙,這時衝上前去拉開布袋,只見裡面那人竟然是自己的母親,一探鼻息,早已沒氣了。

張千鷹狂叫道:“諸葛老匹夫,你喪心病狂,老人家你也不放過。我要殺了你!”說罷揮舞長槍撲了上去。

原來張千鷹在水中厲害,上了岸根本就如平常人無異。年少時跟著父親練練拳腳,為的也是強身健體,這槍法竟然還是張千鷹父親在軍中出操時學習的。完全沒有章法可言,還沒走到諸葛程身邊,手中長槍就被諸葛程一對判官筆撥飛。

諸葛程旁邊的青年人見對手竟然連一招都接不下來,取笑道:“哈哈,這三腳貓的功夫真是不堪一擊,就讓我來解決這傢伙吧。”說著便欲對張千鷹揮出一掌。

此時張千鷹呆站在當地,臉上表情一陣羞愧一陣憤怒,對年輕人的一掌竟毫無知覺。鍾鏢頭不愧是老江湖,見形勢不對,早已站在院子中隨時準備出手,看到張千鷹情況危急,右手擋左手攻,對著年輕人腰眼處就是一拳。

年輕人功夫不弱,倉促中撥開鍾鏢頭的一拳,將劈向張千鷹的一掌中途變向,對著鍾鏢頭一招撥雲見日,逼的鐘鏢頭頭向後仰,年輕人趁機向後跳開一步。這一招圍魏救趙用的極好,原本鍾鏢頭佔了先手,年輕人倉促中不但沒亂方寸,反而後發制人將敵人逼的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