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吳泳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吳泳;剛剛你跑去哪裡了;還有玉奴呢?怎麼還不見她出現。”月姬一看到吳泳就火不打一處冒;搞什麼飛機啊!找不到人就早說嘛!弄得本姑娘這麼狼狽;真是有其主必有僕。
“讓她上臺表演;有什麼事待會再說。”雲俊天蹙起眉頭;不悅的掃了一眼躲在臺後玉奴。
女人都是一個樣;給她三分顏色就開起了染坊;最好表演不要在出任何紕漏;否則別怪本王不留情面。
音樂聲再次響起;玉奴穿著一套淡綠色的廣袖流仙裙;雙手纏著長達2米的粉色絲綢;緩緩的走上舞臺;隨著樂器的演奏;旋轉開來;宛若飛天再現。長綢舞起來在空中縈繞捲揚;變化莫測;如雲如煙;似夢似幻。
一曲舞必;全場全都沉靜在了那唯美的畫面中;久久回不了神來。
“好……”還是我們的月姬先回過神;無形象可言的拍著手大喊了起來;接著才響起了一陣久久不絕、轟天震耳的掌聲。
玉奴退到後臺;月姬不理會雲俊天的阻止;在一次上臺;興高采烈的大聲說:“好了;各位玉奴的表演也看了;是不是該進入今晚的主題了呢?”月姬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本人代秦王正式宣佈;慈善募捐晚會;進入拍賣階段;有請‘寶軒和’的大掌櫃蕭宏寶;來當人此次拍賣的司儀。”
蕭宏寶——一個長得肥腸滿灌的傢伙;眼睛小小的眯起來就跟條縫差不多;一看就是個奸商的料。
“本人很榮幸能夠受邀擔當此次晚會的嘉賓;為受災的難民們做一點點貢獻是本人一直的心願。在這裡本人僅代表‘寶軒和’捐出第一件拍賣物品。”
話音剛落;就由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端上了一個盤子;盤子上方蓋了一塊紅綢子;蕭宏寶走過去掀開綢子;露出形狀像長柄鉤;鉤頭扁如貝葉的一對色澤碧綠透明的玉如意;他看著臺下眾人;略帶感傷地緩緩開口道:“此乃敝人祖傳的一對玉如意;雖不是價值連城;確是獨一無二;僅此一對的;象徵著吉祥如意、幸福降臨的意義。今為救濟災民不得不割愛;敝人只望此物能找到一個識貨愛物之主足矣。”
“既然那捨不得就帶回去啊!獻什麼獻!”月姬看不慣的在下面小聲嘀咕著。
“閉嘴!”雲俊天嚴聲喝斥;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放肆;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此物的低價是一千兩;每次進價五十兩;現在還是進價。”啪~~蕭宏寶拿出月姬提起準備的小木槌;在木桌上輕輕的一敲。
“一千五百兩。”第一個出價的是上次在這裡差點被砍掉雙腿的周子鍵。
“還是一樣沒長進;這麼囂張的傢伙;真不知道我上次是不是病糊塗了;才會求你繞他一命。”一見到這傢伙就不爽;沒事囂什麼張啊!一來就加五百兩;比錢多啊!
“後悔了。”雲俊天淡淡地問道。
“什麼?”月姬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的整副心思都放在了那對玉如意上面;想著要是把它帶回現代那她就可以做一個小富婆了。
“沒什麼?”雲俊天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拍賣上。
“兩千兩。”靠牆角邊一個不顯眼的角落;飄出了一道冷冷的聲音;把眾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去。
是他!他怎麼會在這裡;那他在這裡出現;那他也一定在附近了。月姬緊張的四處張望著;她沒料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季雲雨;更沒做好再次面對他們的心理準備;她在心裡暗暗地祈禱著;希望季雲雨不要認出她來;他還待在‘御劍山莊’沒有出來。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雲俊天發覺她的臉色不大對勁;以為她又病發了。
月姬輕輕的搖著頭;心裡苦苦的;想說卻又說不出口。本以為離開了就不會再有交集;沒想到才這麼短的時間又這次遇到;本以為可以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忘掉的;卻不盡然;越想忘記它就越在你思緒里根深蒂固。
“你到底怎麼了?說話啊!”雲俊天擔心的搖晃著月姬;這丫頭到底怎麼了?平常不是嘰嘰咋咋說個不聽的;怎麼這會兒卻變得這麼哀傷了呢!
“我們回去吧!”她不要;不要冒這個險;她不要在沒做好心裡準備的情況下;再一次的遇見他;就算跟他有關係的人也不行。
“為什麼?”雲俊天終於發現她哪裡不對勁了;看她的眼光時不時的瞟向牆角;自那人出現後;她就變的一反常態;這其中一定有古怪。
“我們回去吧!”月姬在一次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