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來轎簾,似是抱恙在身的清秀糖人,身著潔白軟裘,遙對炎炎伯點頭致意:“伯爵大人安好。白鴉城夏離山,奉旨率部、投效馭皇帝。”
有風掠過,吹入軟轎,暖裘上的長絨泛起輕波,緩緩起伏仿若水中漣漪一般,明眼人立分高下,夏離山身上的白裘,可比著炎炎伯的富貴裘要更貴重得多。
比排場,白鴉夏自是遠遠不如炎炎侯;可是比氣度、比雍容,炎炎侯黯然失色......糖人夏離山顯身一刻,剎那恍惚裡無數冰原雜末甚至有些分不清,他們兩個誰才是真正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