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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過片刻,蘇景‘哈’的一聲,直接笑出了聲,喜上眉梢。.
三口棺材在海波中半沉半浮、隨波逐流,雷動問拈花:“你死了幾次?”
拈花問赤目:“蘇鏘鏘笑什麼呢?”
“他死了七十三次,”赤目先替拈花答了雷動,又再去應拈花:“北冥打蛇,劍靈現真怒,劍上殺意因其甦醒陡增,卻未因它再度沉睡而減。”
拈花眨眼睛:“真人所言...啥意思?”
“就是劍靈一怒、殺蛇一戰,大大提升了北冥劍的威力...不對,不是提升,是回覆。如今劍更好用了,莫說蘇鏘鏘,就是本座也想笑。”說到笑,赤目就嘿嘿嘿地笑出了聲音,突如其來,把另兩位矮神尊都嚇了一跳。
北冥在蘇景手中。
清清亮亮的一柄長劍,看上去和以前沒什麼變化,但就只有蘇景能辨得出,劍身正反兩側,一側隱顯鱗紋,另側暗繡羽紋。而原先,劍鍔上的‘北冥’兩字古篆下,又多出了兩字:海天。
這個時候,天光似是黯了一些,蘇景與三尸同時抬頭,隨即駭然發現:天空開裂了。
湛藍天空上,一道道裂痕由淺入深、絲絲蔓延、漸漸勾連,但卻悄無聲息,若非天光變化,以蘇景的五感都無以察覺。
充其量一盞茶的功夫。湛湛藍天已然‘蛛網滿布’,裂隙勾結,把偌大天空都拔起龜裂...片刻,忽然掉下來一片。
掉下來一片藍sè天,留下一塊晦暗痕跡,分外醒目。
一片之後,便是第二片、第三片...死般寂靜中。整整一座天空,就那麼散落了!
真正的天崩!但卻不同於想像中的轟轟烈烈,不是‘房倒屋塌瓦稜墜’。蘇景等人眼前的景象更像:下雪。
一片一片的‘藍天’,緩緩慢慢地飄零著,下落途中。它們再次散碎,化作更小片,一次又一次,直到變成真的雪花大小。
每一塊天空、在每一次‘散碎’中,湛藍顏sè就會消減一分,直到最後那賞心悅目的顏sè完全褪去。‘雪sè’晦暗,灰濛濛地,望上去讓人心裡沒來由的憋悶鬱郁。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蘇景才恍然發覺,原來大蛇夢中的這片大海並非蔚藍。大海是純淨透明的......之前的海之藍,只因倒映藍天;此刻天不在,玄空只剩一片晦暗渾灰,所以大海也變作滯澀、難看、甚至鏽濁的鐵灰sè,倒是與蝕海大聖的蛇皮有幾分相近。
蘇景暫時顧不得去琢磨北冥。催起雲駕,再次把扶乩擺於面前,鬼袍護魂之用了得,仙子的命火雖弱,但還算穩定。
三尸目光驚疑不定,誰也不明白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拈花亂猜:“大聖被斬殺,夢境...變、變作虛空,咱們出不去了!”
“胡說!”不是蘇景反駁,而是蘇景紮在胳膊上的紅肚兜出聲,跟著人影一閃,卿眉又告顯身:“識海投像被殺,與大聖何干?與他而言,不過是做個噩夢罷了!”
蘇景等人走進大聖夢中,若他們被殺是真的死;但大蛇被斬,於蝕海大聖全無損傷。這是人家的識海,蘇景等人又往哪裡去求‘公平’兩字。
蘇景追問:“那我們現在......”
不等說完,卿眉就應道:“待雪停、殺真蛇!”說話同時,他仰望天sè,目中、臉上濃濃興奮!
蘇景點點頭。卿眉身帶重傷,多說一句話就是多費一份力氣,是以蘇景不去多問,到時候卿眉怎麼說他便如何幫忙便是。
整整一座藍天化雪,須得下上一陣了,趁著這個功夫,蘇景在此催動金烏焠真相助扶乩,能幫一時便是一時。
反倒是卿眉,側目於蘇景:“不止花樣多、寶貝多,你的根基也紮實得很,離山的小子果然不錯。”
從進入這‘九上天巧玲瓏’界後一路艱險不斷,堅持到現在,蘇景竟還有餘力繼續為扶乩療傷,莫說同界的修家,就算比蘇景高出兩個境界之人,怕也早都jing疲力竭了。
風火雙修、同濟互佐;千五百氣路,廣納博收;經絡時時刻刻受陽火淬鍊韌xing十足...這才是蘇景的‘本sè’!
就算沒有那些嚇人的寶貝、就算蘇景是個傻愣愣的老實頭一點不會耍心思......把其他一切都拋開,只說他的修基、內元,今ri的蘇景,哪個敢說他不是一根仙苗!
對卿眉之贊,蘇景如實應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