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倘若在校方對事件的奇異之處毫無認識的情況下貿然說出,恐怕會對事情無益有害。剛才蔣世超說過那番話之後,如果校長繼續追問,冷心還會認為他可能沒有意識到其中的怪異之處,然而他現在不多說一句,冷心反而確定他內心已經知道此事古怪,只是因為身份與地位不同而不能公開承認罷了。這就使冷心明白,他們暫時不能從校方那裡得到任何幫助。
“冷心,你是我們學校最優秀的醫生,所以醫院派你一個人來做門診,這是對你的信任,”校醫院院長說,“聽說上次肖廣和劉永澤死時你在場?”
“是的。”
院長點點頭:“這次這兩名學生的死狀和那兩名非常相似,我們想請你驗證一下。”
冷心點點頭,穿好白大褂,帶上手套,就要動手。校長走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冷心,你醫術高明,人緣很好,這我很欣賞。但是這件事情,外面已經有很多流言,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看到的情況再說出去。”
“可是,”冷心疑惑地說,“校長,這兩名死者被抬進來的時候已經被很多人看到了呀。”
“是的,”醫學院院長說,“不過不管怎麼樣的傳言,都只是傳言。你今天在這裡驗屍,你說的話就代表官方的立場,一定要慎重。”
冷心點點頭。
揭開白布,兩名死者的屍體露了出來。死者的面孔蒼白而浮腫,身體完全溼透,身上粘滿水草,指甲縫裡滿是淤泥。“看來是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