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也要留下六十點以上地精神力上限以防萬一,若無絕對必要,是不肯再施展強力魔魅術召喚敵軍的了,因此他此時才讓老胡他們留下活口進行盤問。在方林的面前這些傢伙想說謊只怕還不夠格,若是胡言亂語,只怕被他三言兩語就詢問得露了餡兒。
這幹吳軍士氣相當低落,並且還將有限的精力放到了無限的封門大業上去。被老胡他們一衝一殺,頓時驚恐逃竄四散。這裡的吳軍驚魂未定早就有逃跑之心。奈何旁邊有個監工,還尋找不到合適的藉口罷了。如今老胡屠夫加上林大美女一動手,立即腳底抹油逃之夭夭。
老胡屠夫加上林大美女使盡了渾身解數,總算達成了方林的要求,將那個受了重傷的馭獸者逮住了,只是其餘地吳軍也就抓住了空擋趁機溜掉,因此沒有撈到什麼好處。方林都還好,倒是猥瑣付在旁邊長吁短嘆的,臉上的表情那就叫肉痛啊,顯然為主人的損失而痛惜無比。
那馭獸者被捉住以後卻是十分硬氣,直接閉著眼睛靠在旁邊的板壁上半句話不說,一副隨便你要咋樣地模樣,還不時拋條毒蛇出來暗算人,不過他發覺拋了兩次全被旁邊地巴比給咬來當零食了後,便連這個動作也省了。
面對這傢伙連方林都確實覺得頗有些棘手,老胡袖子兩挽,職業習慣的四處張望,看樣子是打算找本書來墊胸口上進行刑訊逼供了——玩這套他是行家裡手,當真輕車熟路。
方林然,急忙阻止,那名馭獸者本來就受了重傷,此時在被抓地時候又中了一拳一斧,看起來晃晃悠悠的就是風都吹得倒的模樣,拷問得重了還怕他就直接嚥氣,周圍已是一片空曠,一旦弄死了上哪裡去找人問情報去?最困難的就是這馭獸者被歸結入了小BOSS的範疇中,屬於那種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被強力魔魅術魅惑的人物。
方林閉上眼睛想了一想後,臉上忽然露出了微笑,直接走過去蹲到這名馭獸者的身邊,和顏悅色的道:
“你怕不怕死啊?”
馭獸者嗤之以鼻,根本都懶得理會他,將腦袋別到了一旁。猥瑣付見主人受冷,十分氣憤偷偷的對著他吐口水,馭獸者怒目抬頭,猥瑣付立即嚇得逃到了屠夫的身後去。
方林卻接著笑眯眯的道:
“那你怕不怕窮啊?”
馭獸者還沒說話,猥瑣付已經惡毒道:
“連褲子都買不起的人,肯定就是窮鬼一個了。”
馭獸者的造型就是頭戴牛角下身一條褲衩,被猥瑣付這句陰險譏刺的話堵得幾乎噴出血來,怒吼道:
“你放屁!”
猥瑣付吐了個菸圈嗤之以鼻,也不理他。方林卻從懷裡掏了一塊經過切割出來的銀錠出來,在手上來回拋著,笑眯眯的道:
“咱們交個朋友怎麼樣?”
馭獸者目光盯著銀錠,口中依然十分堅定的道:
“我是不會……呃?”
原來方林又掏了一塊金錠出來,悠然放在了他的面前。馭獸者立即改口無恥道:
“……不會不交大人這個朋友的。”
猥瑣付嘆氣,用一種很富有哲學家的口吻感慨道:
“果然是錢能通神,看來我一直都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接下來那馭獸者便對先前發生的事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原來這扇被封死的門的背後,正是方林要尋找的那控獸者,這個傢伙的實力相當強悍,擅長控制兇猛的獵豹,只是因為修煉這驅使猛獸的法術的時候,曾經出過岔子,性情暴戾,喜怒無常。
先前不知道為何,這控獸者又發了瘋,縱放手下的強悍黑豹出來見人就咬。守衛此處的吳軍死傷慘重,好不容易竭盡全力才將這控獸者縱放出來的猛獸逼回艙房裡面去。接下來便用預備好的符咒將破爛的艙門封上,當然這幹心有餘悸的傢伙又覺得這薄薄的符咒恐怕頂不了什麼事情,又開始死命的搬運東西過來。直將那艙門塞得連裡面著火的煙霧都冒不出來半絲,還不肯罷休。
方林仔細的詢問了下那控獸者發瘋的時間,恰好就是他們獲得了人遁書的時候,想來這就是夢魘空間的刻意安排了,獲得了人遁書,應該就不能輕易的獲得這裡可能存在的鶴翼陣法。方林看著那被塞得滿滿的“艙門”——準確的說是曾經的艙門,苦笑搖頭。對老胡抬了抬下巴,老胡望了望,直接衝了上去沉肩撞在了上面。他這一下使出了全力,連整座龐大的樓船都晃悠了一下,可是那堵門的東西卻沒有半點鬆動的意思……。
方林皺了皺眉頭,他此時感覺是相當無奈的,就像是入了寶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