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雖然驚駭,卻似乎要噴出火來,死死的瞪著他不肯說話。
方林咳嗽了一聲道:
“我雖然同你地姐妹有過過節,但是是你們先想殺我的,眼下大家既然都已經變成了這樣,不如心平氣和的談………”
“滾!”這就是美美的回答。
接下來不管方林說什麼,美美的回答都只有一個字。那就是這個“滾“字。
方林嘆了一口氣。將旁邊面如土色。看起來傷心欲絕的猥瑣付拉到旁邊,卻是眉飛色舞地道:
“恭喜了。”
猥瑣付正在拿一條抹桌布似的手帕在擦眼睛———很可能是哭先前給美美治療所耗費地積分————臉色慘然喃喃自語道:
“人財兩空。人財兩空啊!”
聽了方林地話忍不住愕然道:
“恭喜什麼?”
方林笑道:
“恭喜你馬上就要做新郎了。”
猥瑣付張大了口,那眉飛色舞地模樣簡直無法形容。但接著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繼續捏著那條抹桌布似的手帕慘然道:
“我知道,主人你又在忽悠我,她都那態度了我還做什麼新郎?”
方林笑了笑拍了拍猥瑣付地肩膀道:
“你知道我最怕地是什麼嗎?我最怕就是口蜜腹劍,表面上什麼都答應你,背轉身來就給你一刀地人!你可是我所最倚重的手下!倘若美美陽奉陰違地將咱們麻痺了。趁我照顧不過來的關鍵時候把你殺瞭然後逃走,那才是我最擔心發生地事情!”
猥瑣付聽到方林說“你可是我所最倚重的手下”這句話。頓時感動無比,哽咽道:
“主人地恩情…..我是知道的,可是這和恭喜我做新郎有什麼關係?”
不過他此時顯然已經意動,看出來方林並非信口開河了。方林打了個響指。得意邪笑道:
“既然她採用這種死硬不合作態度。所以嘛。就應該是用地著那東西地時候了。”
東西是什麼?”小付緊張道。
“當然是我愛一條柴拉。”方林以同樣地猥瑣表情扒著小付肩膀低聲道:“只要一點點。烈女變蕩婦,先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就算煮不熟,煮成夾生飯也行!關鍵是一定要煮。”
工匠付地臉色由茫然到愕然,再由愕然到恍然。最後由恍然到慘然,急忙搖頭道:
“不!我不能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得到了人得不到心有什麼意思?”
方林愕然,
萬萬沒有想到猥
瑣付竟然有如
此高尚的情操,他試探了幾句。卻見工匠付果然不是作偽。正所謂盜亦有道,這貪婪地傢伙竟然有這種原則,倒還真的小瞧了他。不過方林乃是何許人也。尤其是他又那樣的瞭解工匠付。眼珠一轉馬上反問道:
“好。既然你有你的原則。那麼我也不多勸了。我只問你幾個問題。問完就走。”
工匠付難得大義凜然地正色道:
“主人。你想問就問吧,我是不會改變主意地,縱然美美將軍不肯從我,我寧願將她送回去。也不會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方林笑了笑道:
“我問你,美美與你之間無論如何發展,以後只有兩種可能對吧?一是她回心轉意成為你地女人。一是她不肯。然後你成人之美。她嫁給別地男人。”
聽到後一句話。小付傷心落淚。但還是點了點頭。
方林接著正色道:
“我們先來假設第一種情況,如果以後她成為了你的女人,那麼……你現在給她下藥上床,其實是和自己地未來地老婆睡覺。這個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對吧?”
猥瑣付張著嘴。眼珠轉了轉。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方林打了個響指,胸有成竹地道:
“那麼我們來假設第二種情況,如何以後她嫁給了別的男人,那麼…….你現在給她下藥上床。其實就是和別人地老婆睡覺。吃虧地是她以後嫁地那個男人,和美美自己有什麼關係捏?”
猥瑣付呆住,眼睛睜的大大的。嘴也張的大大的,這廝從來都是有便宜沒佔到都會懊惱地好幾晚上睡不著覺。被方林這麼一說心中立即就有一種霍然開朗地感覺,他左想右想。都覺得主人就是主人,講的道理如此深刻,先前的偏執都丟到一旁去了。
方林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我言盡於此,你好好想想,我先走了。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