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粉紅色布簾過濾過,因此有一層淡淡的旖旎之色,酒吧的兩邊還垂掛著新色地燈籠,那是不久前的孟蘭盆節留下來地標記。
在相對偏僻地富士山麓處,這個叫做“訪趣町”的酒吧已算得上是方圓十公里內最大最完善地酒吧了,因此另外一種含義就代表著:在這裡可以找到附近最純的毒品和最好地女人。
歡笑聲,音樂聲,飲酒作樂聲。還有那種明顯不屬於痛楚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覆蓋在這座酒吧裡面。儘管有幾名歌妓在幾名大漢當中強作歡顏。但也看得出她們臉上濃重地疲憊之色。快樂與幸福的定義本來就是相對的,倘若她們有錢。那麼此時享受歡樂的自然是他們,遺憾的是她們既然想從別人身上撈錢。那麼就得忍受別人將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了。
方林舉杯,喝下了一口啤酒。站了起身來。他的身後一個魁梧的黑影矗然而立,正是胡華豪,而旁邊的走廊上面,作男裝打扮的林吟袖輕輕的吹了聲口哨。方林與胡華豪便一起走了過去,進入了旁邊的走廊,然後登樓。
二樓上一個服務生見方林和胡華豪肩並肩撩開了門簾走了進來,還在互相談笑著。他顯然已經遇到過不少類似的情況,馬上站了起身來,強忍住眉宇中的鄙夷,彬彬有禮的鞠躬道:
“兩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是二樓提供按摩服務的場所,同志的俱樂部會所是在三樓,並且已經關閉開放了。”
一隻大手掐住了他的衣領直接將這名身高一百八十公分的服務生提了起來。胡華豪灼熱的鼻息和憤怒的眼神使得這名服務生有一種被猛獸貼近面前的錯覺。
“小子,我看起來很像是喜歡搞別人屁眼的那些傢伙嘛?”
這名會錯意的服務生哪裡還說得出半句話?方林歪了歪頭,胡華豪一把就將這個倒黴蛋拋了出去,直接撞在了旁邊的一扇門上,這名不長眼的服務生整個人都以對摺的方式翻滾了進去,裡面立即出了連番惱怒的咒罵與女人的尖叫。
竹越真司上身,結實的肌肉被汗液與黑暗所塗抹,本來頗為英俊的臉容竟是有些分明的猙獰。在他的身下,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正側著臉呈大字形的躺著,因此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隱約從燈光的反射裡覺到她忍辱的淚在不停流淌。
女人柔軟的,是宣洩緊張過後衍生出的負面情緒的上好工具之一。
“該死的八神庵,該死的那個灰色的影子!”竹越真司魁梧的身軀上,一塊塊似鐵般的肌肉已經縮緊,用力的揉搓著身下雪白的軀體,全然不顧上面已滿是青紫淤痕,再一次瘋狂的衝撞起來:“滾吧,一切都滾吧,滾出我的腦海,我受夠了!”
竹越真司便是草家守護富士山麓的禁地的守衛。
一個小時之前才值守完的他便趕來了這處酒吧當中,而被他壓住的這個女人是在街上看中了以後強行擄入車內的,直接給她打了一針快樂天使以後,便省掉了太多的麻煩。然後自然是酗酒,將這女人抱上來洩,等會兒拉到路邊一丟便是萬事大吉!
“嘿!這該死的工作!”
竹越真司本來對為草家工作很以為榮,只是十來天之前什麼都變了,最初是一個抗擊打能力變態無比的傢伙無規律的偷襲禁地,他的樂趣似乎就是為了殺掉擋在他面前的警衛一樣,好在在完備的防禦體系下,摸清了那個怪物底細的他們也是能夠不再損失人手。
這個怪物來的次數漸少了以後。草家的總部卻遭受到了八神庵的突襲,草柴舟身邊的精銳守衛有十名被殺,被殺的十人裡面就有前往本部述職的富士山禁地的安全主管和三名副主管,這幾乎是直接導致了草家在這邊富士山禁地的防禦網直接癱瘓!竹越真司十分幸運,沒有直面八神庵,但是他卻是親身經歷了刺刀乘虛而入前來救人的那一幕。
刺刀的灰色刀光和他的冷酷眼睛,幾乎成為心理素質不算太好的竹越真司夜夜的噩夢主旋律!
身體的快意一陣陣的傳來,竹越真司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用力頂了上去,在那泉湧的快感中,毒品的刺激裡似乎他才能暫時的忘記掉那該死的一幕。
然而此時耳邊的巨響令他馬上睜開了眼睛,恰好見到房門被用力的踹了開來,這一腳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於房門都在沒有落地的時候就變得扭曲,破碎,就像是一張被反覆蹂躪過的白紙。
竹越真司的身體裡面湧現出了一股刺骨的寒意,他只覺得下身已經萎縮得似只蚯蚓,一道刺目的亮光直射在他的臉上,這名草家的一級警衛馬上伸出左手捂住眼睛,右手本能的掏槍,只是這個很不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