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口上,一想到安雅非在城牆下和伍家駿……他簡直就要痠痛到痛不欲生了,“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喃喃自語道,彷彿是說給漸漸昏暗了臉龐的老天聽,“老子非結果了你不可!”慢慢的,他的眼皮變得沉重起來,在夢鄉里,他還在不停的行走,和安雅非走過了幾乎大半個E市,但即使在夢中也沒有神靈告訴他,安雅非為什麼會不辭辛苦的穿行在大街小巷,藺雨文唯一的感覺就是,累!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討論那個叫藺雨文的男人(上)
討論那個叫藺雨文的男人(上)
下午5點多,黑暗隱隱約約地降臨在了E市。印徵走出了柿園路派出所,
——“安雅非,一個厲害女人!”上車後印徵想起李薩上午對自己說,“不過很可惜,我只是聽說了一點她的事情,但為了伍總,她可以讓自己的丈夫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一股義無返顧的勁!絕不像她的外表看起來那麼柔弱呢!”
“那她是怎麼知道你把劉美芳失蹤之事告訴我的呢?”印徵問。
“還記得那天我給你說事時那個我叫支姐的人嗎,她和伍總是鐵關係,沒準就是她告的密!”
“是嗎,這麼說那個支姐一定知道的比你還多了?”
“對!”李薩點頭道,“不過你甭想從她那裡知道哪怕是一星半點對伍總不利的訊息的!”李薩道。
直到現在在驅車前往天然氣繳費大廳的路上,印徵仍能看見李薩一臉嚴肅的對他說,“她簡直就是伍總的眼線!”他不由得笑了。繳費大廳近在眼前了,他可以看見李薩就站在門口,不時地抬手看著表。“上車吧!”印徵將車停在了路邊,開啟車門,對李薩道。
華燈初上,但似乎那閃爍的霓虹和靜靜綻放的花朵一般鮮豔的路燈,也只是為了襯托寒冷的深秋,上車後李薩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真冷!”李薩說。
“今天還接到安雅非的恐嚇電話了嗎?”印徵問。
“沒有。”李薩說,“要不你明天就不用再來接我了,我知道你忙著呢!她呀,也就是嚇嚇我罷了!”
“你知道安雅非愛人為什麼下崗的?”
“你開玩笑!”李薩的嘴咧了咧,“她愛人,呵呵,讓別人下崗還差不多!”
印徵知道李薩誤會了,笑了笑,接著說,“我是說,她的丈夫,那個法律意義上的丈夫,你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下崗的嗎?”
“哦。這我不大清楚,我不認識她,”說到這裡李薩刻意的頓了頓,然後才道,“我不認識她‘那個法律意義上的丈夫’!不過聽人說她丈夫命大,一次當班檢修時和別人私自換了班,結果頂他的人被燻死了,他倒好,留下了一條活命。可大難之後卻沒有大福,也就因為這事,煤氣公司和天然氣公司合併的時候,被裁了。哎,你問他幹嘛?聽人說,那也就蔫人一個,你是不是懷疑安雅非讓他……”說著,李薩似乎被自己的想法給驚住了,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印徵,道,“讓他來那個我吧?” 電子書 分享網站
討論那個叫藺雨文的男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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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哪去了,李薩。”印徵將車拐上了通向李薩家所在的鳳鳴路,“我只是隨便問問。那你不覺得,伍家駿在藺雨文——也就是安雅非的丈夫下崗一事中發揮了什麼樣的作用?
“這還用問啊!”李薩說,“我不是那男人,要是,就叫伍家駿吃不了,兜著走,也犯不著現在擔安雅非這份心了,唉!”她那一副自怨自臉的樣子,令印徵心動。他將車停在了李薩家樓下,“或許,他很愛她呢!”他淡淡道,“走好。”
“明天你真的不用來接我了。我想安雅非也就是嚇嚇我。真的!”下車的時候,李薩道。
“你不怕了?”印徵問。
“不怕,”李薩道,“你呢,你怕我出事嗎?”
“我怕!”印徵說。李薩愣了愣,然後笑了笑,“你真會開玩笑!回去早點休息!看你一臉憔悴樣。哈哈!”
看著李薩的背影消失在了樓門洞裡,印徵又一次對自己說,“我怕!”他彷彿又看到了東城——順城巷——那具被砍掉了頭顱和燒焦了雙手的女屍……奇怪的直覺!愣怔了片刻,遠處傳來的火車汽笛聲提醒了印徵,他發動起車,匆匆趕回了柿園路派出所。
送張徹和派出所民警小王上了經過E市前往雲嶺市的火車後,印徵回到了市局大院自己的宿舍。站在窗前,看著窗外不遠處冬日裡更顯堅硬的大院圍牆,他不由得又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