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部分

裡抽出根菸叼在嘴裡,依舊沒有點燃,默默的看著——

因為慎重!

而現在惟一能令印徵感到欣慰的是,這次的慎重因為槍支奇蹟般的被找到,可以有時間付諸一些實際的行動了。看了看掛在牆上的表,已經是晚上7點了,看來要採取行動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兩個女人(上)

兩個女人(上)

好久沒到這裡來了。

如困獸般在房間裡踱來踱去,嗅著伍家駿殘留在屋內、幾近於無的味道,安雅非知道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在賓館她怎麼可以讓那個男孩跑掉!而令她更沒有料到的是,將槍不知道藏在了什麼鬼地方的藺雨文竟然在跟蹤她!但……如果藺雨文那時殺了那個男孩,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只是那個傻瓜,那個註定一生將一事無成的傻瓜!竟然又讓那個男孩跑了!還把自己也栽了進去!想到這裡安雅非感到一陣怨憤,但生於瞬間的怨憤,又止於了瞬間——安雅非禁止自己胡思亂想尤其是將時間花在一個傻瓜的身上!。

“只是,現在我該怎麼辦呢?”傍晚的黑漸漸濃了,思考著的安雅非的一半臉已經融化在了從窗戶漫進來的黑暗中,看著漸漸模糊在黑暗裡的,這間她所熟悉的、曾經和伍家駿纏綿悱惻的房子,安雅非知道,也許今天就是向它告別的時候了。但她沒有傷感,傷感已經像和胡思亂想一起,被拒絕在了她的理智之外,而沒有被理智所拒絕的,是計劃——她必須儘快、再次找到今天下午從她指間溜走的那個莫尼思打工仔——那個現在已經關了手機,曾經在自己面前收起了一副酷相而渾身戰慄不已的男孩酷B!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會再出現在“大地”公園了!

“但無論你躲在哪裡,”想著,安雅非站了起來,像是對自己,又向是對那個現在無疑正在躲避她的男孩宣佈:“無論你現在躲在哪裡,你都死定了!”

宣佈完對男孩的死刑判決後,安雅非知道作為一個獵手,自己今天在賓館最大的失誤就在於太過自信兩手空空所以讓獵物脫逃而去,而現在自己該找一些獵手不可或缺的東西了,譬如——刀!她拉出了床下的抽屜,摸索著拿出了一個紙包,開啟,當手感觸到皮革的冰冷時,黑暗中的安雅非可以想象到那把插在皮質刀鞘中的藏刀或許已經等不及了要去嗜血,所以當刀出鞘的時候,她的手沒有絲毫的顫抖,月光抖落了幾滴在薄得鋒利的刀刃上,濺落了玉珠無數……

失魂酷B(上)

失魂酷B(上)

零點已過。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在E市肆虐。

冰糖一路吶喊著奔跑在大雨滂沱的夜色裡,但風之狂暴卻將他的吶喊聲化作了烏有。而時不時被狂風颳斷在空中橫掃的樹枝有幾次簡直就要把他砸翻在地。“操!操!操!”於是冰糖把詛咒一次次地拋向了天空——但說實話,他倒真還沒做過那事!

和酷B蕪雜的勾女史相比,冰糖只有一點優勢,那就是在E市他有一套屬於自己的單元房,而房主,也就是他的姨媽,看來早就迷失在了澳洲袋鼠的誘惑裡,順便也就遺忘了這套她委託給外甥看管的兩室一廳了。

“操——”鑽進一幢緊挨馬路的簡易樓房三單元樓門後,冰糖還沒忘了回頭惡狠狠地罵上一句!

就算手本能地摸到了走廊牆壁上的開關,冰糖也沒指望廊燈能亮,在這種安置拆遷戶、使用了快20年的簡易樓裡要找到一盞好燈簡直就是做夢!樓道里黑乎乎的,但正適合冰糖漫無邊際的臆想——每天晚上在夜市裡忙個半死,想一想酷B的豔福生活,是很少被女人愛的冰糖的最大享受了。

但或許是被大雨澆得有些暈頭轉向,今天的困頓似乎比往日來得更加洶湧,以至於想到酷B,那張曾無數次借給酷B使用的大床便在門那邊向冰糖伸出魅惑的手。被困頓幾乎就要麻木知覺的冰糖插了幾次鑰匙都沒有捅中鎖眼,於是在困頓中又多了許多的惱怒,他罵罵咧咧的打著火機,卻發現自己正站在鄰居家門外,一轉身,冰糖身上的汗毛直立,酷B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身後。 。 想看書來

失魂酷B(下)

失魂酷B(下)

“我等你很久了!”酷B對愣怔的冰糖低聲道。

“幹嘛?”回過神的冰糖向樓梯上下望了望,並沒有發現什麼女人。不由得有些失望,道。

“有錢嗎,借我500塊錢。狗日的拿槍逼我跳樓想殺我!”酷B奪過冰糖手中的鑰匙,開了門,將冰糖拉進房子裡,邊關門邊說。

“誰啊,誰逼你跳樓了?”“冰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