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老師卻隱約地發現這塊泥板擁有一個非常深遠的秘密,如果把這個秘密解開,那麼他將一躍成為考古界舉足輕重的人物。這樣的誘惑他沒辦法也沒有理由放棄。最後他們兩個決定把泥板一起帶走。然後找一個隱蔽安全的地方繼續研究,直到研究出成果來再報警。
隨後的一個月時間裡,陳茹蘭除了上學以外,所有的時間都用在配合老師研究泥板上。
終於他們發現這塊泥板其實應該有七塊組成,每一塊泥板都可以成為一個單個的圖案,圖案應該是已經失傳已久的一種漢代符籙,但是眾所周知,道教是中國本土宗教,其演變過程非常複雜,起源歷史更加無法給出準確的時間定義。在早期的道教派系中,已知的只有“符籙派”和“丹鼎派”,直到東漢後期才開始出現道教真正意義上的理論經書:《太平經》與《周易參同契》,到了魏晉時期道教得到了很大的發展,而老莊之道也開始成為了道教的另一個重要源頭,並且成為統治階級天人合一、皇權神授的一個重要依附。到了唐朝道教進入鼎盛時期。
同樣的,符籙作為道教最早的派系之一,也經過極為複雜的演變過程,其中有許多密門之術只是透過同族單傳來延續,戰亂、瘟疫、任何一場災難都導致許多的神秘符籙失傳,即使現今也就只留下四種的符籙的形式,這四種形式分別是:覆文,雲篆,靈符,符圖。而這些其實都是最淺層次的形式。這塊泥板就是符圖的一種旁支,所以即使他們找到了其中的幾塊泥板也無法得知整個符籙的訊息,甚至就是得到全部,每一種拼接都可以有不同的圖案出現,這樣就會形成了另一種含義的符籙,這就像是七巧板一樣。具有各種的可能性。
此外這塊泥板距今至少有兩千多年,最早也許可以追溯到東漢後期,在現今已知的線索中也只有晉元帝陵墓中發覺過類似的符籙,不過圖案完全不一樣,專家學者都認為在晉元帝陵墓中的那幅符籙極可能出自道學術數大師郭璞之手。而它的含義卻一直無法為現金世人揭破,好像那是一個遠古的圖形密碼。可能現今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解答這個密碼了。
陳茹蘭二人都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他們更加不可能解讀這種符籙密碼,但是在這整個過程中陳茹蘭都覺得好像在那裡看到過類似的東西。但是她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陳茹蘭什麼都沒搞清楚,而老師卻開始有些異樣,他開始不去學校,甚至有意避開陳茹蘭,此後他也藉故不允許陳茹蘭進入研究室,他把自己關在房間內,之後陳茹蘭多次來訪,現他根本就沒有出過門,而工作室內並沒有食物。陳茹蘭每次都把食物買好放在門口,但是第二天去食物依然放在門口。就那麼過了好幾天,陳茹蘭覺得這樣下去老師很可能出事了,她請開鎖師傅幫忙進到房間。但是房間裡空空如也,整棟房子的牆壁上都畫著各種古怪的符號,開鎖的師傅嚇的轉身就逃了,陳茹蘭在房間內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老師,也沒見到那塊古怪的泥板,整棟房子只留下牆壁上符號外一無所獲,最後陳茹蘭發現在她工作臺的抽屜中找到一張紙條。上面老師說自己去找一本書,如果能找到就會回來和她匯合,接著也許就可以解開符籙的秘密。他讓陳茹蘭一定要對外界保密,還有要小心周圍的情況。最後那句小心身邊的人,讓陳茹蘭感覺背脊發冷。老師好像預見了什麼事的的發生。
她只能回到學校,按照老師的話不和任何人談起此事。但是她發現不管什麼時候都好像有人跟著她,半夜的腳步聲,黑暗處忽隱忽現地低語,就是一個人在房間內也會像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她似的。即使睡著的時候她也可以感覺到身邊有人在盯著她。
就這樣不安地度過了一個禮拜,老師依然沒有任何訊息,陳茹蘭最後只能選擇報警,但是怪事發生了,警察調查發現陳茹蘭所在的那所大學裡根本沒有那個老師,陳茹蘭不信,把警察直接帶到老師的家中,但是發現那間屋子裡居然住著一戶陌生的人家,而他們已經在那間房子里居住了十五年,根本沒有聽說過有那麼一個人。
警察建議她去鑑定一下精神問題。其實意思就是說她瘋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陳茹蘭也不敢再說關於什麼泥板、什麼老師。因為周圍的人已經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她只能繼續在圖書館裡打工,然後上學,變得不願意和別人多說話。因為她不能確定她接觸的那些人中那些事真實存在的。她很害怕她一覺醒來,她自己也會消失。
就這樣又過了好幾個月,時間並沒有減退陳茹蘭的不安,她變得開始懷疑周圍的一切,整天泡在圖書館裡,好像不用面對人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