嘮叨,是女人最高階的愛;沉默,是女人最可怕的冷酷。
當你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她比你老媽子還要嘮叨,殷勤,無微不至的時候,不是她**,而是某些時候的你,變得‘傻逼’了。
一項喋喋不休,遇事更會‘不依不饒’的劉潔,在肖勝給她開了這個國際玩笑,沒有暴走,沒有張牙舞爪,更沒有潑辣如鬼,而是在暴口的發洩完後,徑直的坐在了小圓桌旁,一口嚥下了那杯度數偏高的紅酒。
收起了燦爛的笑容,揉了揉鼻角的肖勝,繞過圓桌,身子剛準備坐下,就聽到‘砰’的一聲,拍桌響,嚇得這廝又立刻站了起來。
“很好玩是嗎。”迎上劉潔那不斷抽出的眼角,戰戰兢兢站在那裡的肖勝審驗一口吐沫,支支吾吾半天,才嘟囔出一句:
“作為一名吊絲,我以為女神會很喜歡這樣的玩笑,可到頭來發現,這種遊戲只適用於高富帥,請原諒我的魯莽以及輕浮,因為我害怕,你會說不願意。”
“不願意什麼,不願意結婚,不願意嫁給你,砰,。”拍案而起的劉潔,擼起袖管,一副大姐大的兇悍樣,指向肖勝聲線尖銳的繼續說道:
“姐倒是想嫁給你,你敢娶嗎,你敢嗎,你敢嗎。”就在劉潔說完這番話,肖勝突然轉變了表情,猛然一抬手,全場燈光暗淡了下來,唯有他們倆這片,被一簇強光環繞,讓無數剩男剩女為之瘋狂的‘結婚進行曲’適時的響起,呆木若雞的劉潔,望著肖勝一步步的向自己走來,貌似是要從兜裡掏什麼東西。
激動人心的時刻,使得劉潔忘記了剛才的憤怒,但當肖勝,湊到了她面前,遞過來一張賬單時,這妮子頓時傻眼了。
“出來張羅的時候,才發現兜裡忘帶錢了,這是賬單,我要面子,你馬上把帳結一下,沒問題吧。”
一而再的被對方挑戰自身底線,人家晚宴激發的是女性的生理需求,眼前這廝卻接二連三的讓自己‘白帶增多’,不砍死她,就不叫金陵一姐。
就在劉潔暴走似得一把抓開了那張了‘賬單’,剎那間,伸出去的右手,騰在了半空中,幻光燈下,那枚類似於膠狀的戒指,顯得很是不起眼,但當劉潔下意識接過去後,才明白這是琥珀。
一塊天然形成,又精雕細琢成戒指狀的琥珀,算不上價格不菲,但對於偏愛這些飾品的劉潔來講,算得上‘稱心如意’。
“把燈光打這麼暗,不會是工業膠灌的吧。”邊說,劉潔邊對著燈光,細細觀察了一番,裡面那隻被凝固在琥珀內的螞蟻,動作永遠定格在了被‘澆灌’的那一瞬間。
琥珀是數千萬年前的樹脂被掩埋於地下,經過一定的化學變化後,形成的一種樹脂化石,而這枚用天然琥珀精雕細琢而成的戒指,很好的呈現出,萬千年前這隻螞蟻所做的最後一個動作。
琥珀還有一層深意,,永恆,連歲月都無法改變的,誰還能做到,琥珀本就難尋,像這種裡面的動植物,栩栩如生,很好的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更是價值典範,不是它值多少錢的問題,而根本就是千金難求。
“看出來了嗎,這是隻蟻后,在蟻群裡,蟻后的地位,毋庸置疑,這就等同於咱倆在現實中的地位詫異似得,在你面前,我只有苦逼的份,沒有享福的時。”
“說這話你也不牙疼,八百年不見你一面,見你一面,我還受氣,那我這小三當的憋屈啊,一枚琥珀戒指,就像收買我,價位有點低啊。”話雖如此,劉潔不等肖勝出手,直接自己就戴在手指上了,還剛剛好。
“那你說怎麼補償吧,只要我能做得到的。”
“這可是你說的,千萬別後悔,我明天去北省,你帶我去吃我想吃的東西。”
“就這麼簡單,毛毛雨嗎,只要你賞臉,不是咱說大話,全城飯店隨你點。”
“真的,恐怕我點的地方,你沒能力請我,。”聽到這話,肖勝拍著胸脯保證道:
“怎麼,懷疑哥的實力。”
“那好吧,那就去你家,讓你媳婦陳淑媛,陳總親自給我做‘亂燉’。”聽到這話的肖勝,笑容瞬間凝固在了那裡,半天才嘟囔出一句:
“你不怕,她把你給你燉了。”
“沒本事,就別在姐面前裝大爺,戒指不錯,但僅僅是不錯而已,重新讓姐有了興趣,陪你吃完這頓價值不菲的晚宴,對了,忘了告訴你,我也沒帶錢,賬單你自己留著吧。”劉潔的話,雖然依舊‘不依不饒’,但肖勝還是從她那燦爛的笑容中,嗅到了對方內心的高興。
當然,打死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