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近在軍區招待所裡,休整了一番,睏意正濃,準備補個早覺,可帕克的一則電話,著實讓肖勝精神起來。
人已得手,並且也交給了龍組在歐洲的人員,但據說,為了這起事件,末世卡門是徹底得罪透了教廷以及隱忍,最為不利的因素是,末世卡門在歐洲僅有的班底暴露,現在的大環境是,隱忍和教廷聯手追殺。
廢話了那麼多,最後一句才是重點:你啥時候來,事情描述的越是嚴重,肖勝的心情,反而越發的輕鬆,帕克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明知他在執行任務,他那邊再大的困難,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全盤托出,這廝只不過是在烘托大環境的不利罷了。
“JK整整來了兩個組,四個小分隊,我就不信他們有三頭六臂,能分身回歐洲,至於教廷,他們肯定要維護自己很是正義的形象,不可能大刀闊斧的配合隱忍行動,大舅子,咱能來點實話不。”聽到肖勝這話的帕克,收起了剛才嚴肅的聲響,略帶輕鬆的回答道:
“確實有點誇張,但大環境真的不‘景氣’,教廷聖團的人出動了,這幫蟄伏了進五年沒有出現的苦修士,突然出現,絕不是偶然。”乍然聽到帕克這話的肖勝,眼角不禁抽搐幾分,原本的睏意,也因他的這番話,蕩然無存。
聖團就如同苦行僧在泰國境內的地位,具有濃郁的官方性質,很顯然,帕克這番話的背後,提醒的意味很濃重,這些年,國內與歐盟的不斷貿易往來,使得龍組的成員,很是‘輕易’的潛入歐盟各國,進行營救以及遣送行動。
當然這些行動,都是上不了檯面,略帶灰色性質的任務,而現在,在國內與隱忍鬥得不可開交之際,這些蟄伏了數些年的苦修士,突然‘明目張膽’的出現,不單單是為了‘震懾’這麼簡單,應該也有更深一層的意味。
“你就偷著樂吧。”肖勝驢頭不對馬嘴的一句話,使得電話另一頭的帕克,先是一愣,隨後爽朗的笑出了聲。
“看來你真的是把JK打痛,打殘了,在教廷沒有物色好下一個‘代理組織’時,又要面對末世卡門的反擊,在這個時候,他不得不亮出自己的獠牙,如果我沒有估計錯,在利益的驅使下,他們會與隱忍合作,以此為突破口。”
“這不是重點吧大舅子,我不知道在這次營救事件上,你們是怎麼具體操作的,但我想,龍組肯定被你們狠狠的‘擺’了一刀,不管真假,讓教廷的人,誤以為末世卡門已與龍組,捆綁在了一起,再加上,JK在國內的失利,這才讓他們如此枕戈待旦。
不管聖團的人出現,是虛張聲勢,還是驚弓之鳥,經此一役,末世卡門肯定得到了喘氣的機會,嘖,這個佈局,很熟悉,有點‘臉譜’的風格,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誰說嫁出去的閨女,就是潑出去的水,華美為了她老爹,不也反捅了我一刀嗎。”
肖勝的分析,可謂是句句在理,電話另一頭的帕克,始終都在‘乾笑’中應和著,兩人並未就此問題糾纏下去,私交不錯,同盟關係也甚是牢靠,互相依仗,是為了更好的生存,至於末世卡門,把龍組拉出來,無非就是在自保的同時,多拉些籌碼而已。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說不好對與錯,不過,單就這次末世卡門,營救那兩名烏國工程師的家屬一事,就值得龍組為他們擋上一刀。
並未確切的確定去歐洲的時間,但肖勝也給予了對方大概的時間範圍,如不出意外,肖勝應該會在下週老太君壽宴結束後,便要出國,畢竟,現在的肖勝,已經成為了各方角逐的支點,更是這次自家老爺子行動的牽制點,他閒不得。
掛上了電話,沒有絲毫睏意的肖勝,躺在床頭,望向窗外,那已經放亮的天空,思緒,不知延伸至哪裡,內心的壓抑,還在隨著思緒的延伸,不斷擴張,直至聽到訓練場上,那熟悉的口號聲,才讓這位‘老兵’,尋思到了稍有的安慰。
離京時,肖勝把自己的座駕寄存在了軍部,在整個一上午,稍作休整後,肖勝再出招待所時,那輛已經被重新洗刷且打蠟的奧迪轎車,徑直的停靠在了招待所門前,隨後,接過了警衛遞過來的車鑰匙,跳上轎車,隨手開啟了導航,並把斥候那邊傳來的定位系統,調製一番後,肖勝駕車駛離了招待所。
下午三點不到,還未進三環的肖勝,又接到了彈頭這廝的電話,在電話響徹的那一剎那,肖勝便下意識的瞄了下定位儀,很顯然艾華肯定沒有‘老老實實’的窩在上班地,接通了彈頭的電話,沒有廢話的肖勝,直接說明自己的位置,後者笑呵呵的來了一句:
“其實,我主要是擔心劉嫂嫂的事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