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旁人給予的實惠,那麼,反戈一把那是必然,不趁機報復,你就算萬幸了。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一句話:能用錢買到的女人,再貴,。”
“那也是雞。”咧開嘴角的肖勝,望著納蘭中誠那毅然決然的眼神,輕拍了下他的脊背,舔了舔乾澀的嘴角,換了個話題道:
“趁老爺子還在,暴發戶也沒走遠,藉著老太君大壽,把婚訂了吧,其實擱在其他世家,像咱們的婚姻,都是身不由己,就像我,剛學會逛夜店的時候,就有媳婦了,二十六七才逆襲成功。
訂婚,會讓你站的更穩,更高,更從容。”
“如果你不是我哥,我真懷疑,你是我媽派過來的說客,或者說媒婆,頭都疼的。”兩兄弟相視一笑,隨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生活就是這樣,反抗不了,就盡情的享受吧,我看文靜對你不錯嗎。”
“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
“嗯,哈哈,這句話有納蘭爺們的氣勢。”就在兩兄弟在走廊外,想聊甚歡之際,在看到自家兒子,遲遲未歸的周曉蝶,借讓服務員上茶之名,特地出門看了一番,當她看到那背朝自己的兩道身影,緊摟在一起,時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時,內心充斥著久違的寬心。
在肖勝看來,既然已經把納蘭中誠扶上位,就不該過於‘呵護’,家裡有的事情,完全不需要如此隱晦的表達,不苟同於自己的童年經歷,一直以來都被‘閒置’的中誠,並沒有在這方面著重引導,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暴發戶只希望他能在無憂無慮的環境下,過著正常人的生活。
可現在不同,伴隨著肖勝隨時都有可能‘客死他鄉’,三代中也唯有中誠,能扛起納蘭家這面旗幟,哪怕納蘭家四代人丁興旺,也得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而這個的漫長,需要一顆參天大樹,為他們暫且遮風擋雨。
不說拔苗助長,怎麼說也得未雨綢繆吧,中誠是個重情義,知輕重的孩子,有些道理攤開了說,遠比讓他一點點去摸索,來的更為實在。
誰沒有個叛逆期,逼迫著他去做某件事,跟說明利害關係,讓他去慢慢接受某件事,那是兩種不同的表現方式。
周曉蝶的期望過高,更給予了納蘭中誠太多的壓力,這才造就,現如今沒有主見,沒有前瞻性的納蘭中誠。
重新返回包間的肖勝,仍舊剛剛那副輕鬆的表情,倒是納蘭中誠,在自家兄長說開之後,給予旁人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當然,這都屬於納蘭家內部事情,嚴老爺子看透,卻不說清。
幾人兩點一刻,才從酒店裡出來,準備啟程往赫蘭鎮趕去,全程高速的話,下午四五點鐘,就能抵達赫蘭鎮,還留有時間給予嚴老爺子親自拜訪納蘭家。
因為還要留在這裡,接待其他從四面八方趕來的貴賓,繼而周曉蝶也只是把幾人送上車,便沒有再隨車同行,當然,若沒有肖勝的出現,她也許會帶著中誠親自送至,二三個小時,足夠她,讓中誠與嚴家打好私人關係了,但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
肖勝也沒讓司機和保鏢陪同,在得知小媽和中誠不一起回去後,直接駕車載著嚴老爺子以及嚴家姐妹上了高速。
望著黑色轎車遠去的車影,佇立在原地的周曉蝶和納蘭中誠,久久都保持著這般姿勢,直至遠處的鳴笛聲,打擾了兩人的思緒,母子倆這才回神的相視一笑。
“媽,我同意跟文靜訂婚。”聽到這話,周曉蝶先是一愣,隨後釋然的伸出右臂,撫摸著自家兒子的短髮。
“他今天都跟你說了什麼,讓你的態度轉變這麼大。”沒有躲開自家老媽,那仍舊玉白的手掌,站在那裡露出自信笑容的中誠,輕聲回答道:
“該說的他都說了,不該說的,他也都交代了,不過我記憶最清的還是那句:人生有些事就如同打噴嚏,雖然你已經有所預感,卻總是措手不及,該來的還是要來,要走的你怎麼都攔不住,與其活在過程中,還不如坦然的接受結果,要麼善後,要麼從其他地方,再把失去的拿回來。
媽,我已經十九了,哥說,他像我這麼大的時候,要不是人家有男人,他都當爹了。”乍然聽到這番話的周曉蝶,先是為前一段叫好,隨後又為最後一句‘惱羞成怒’。
很少不注意形象的周曉蝶,抬腿就給了中誠一腳,後者不躲不閃,只是笑容變得更讓周曉蝶熟悉,這份笑容,她在納蘭閻王臉上看到過,也在納蘭中磊臉上看到過,現如今,她在自己的兒子臉上,一樣看到。
“好的不學,你倒是把他們爺倆的‘劣根’記得這麼清楚,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