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碰上的,剛好是一個物質最為豐碩,而精神最貧瘠的時代,每個人長大以後,肩膀上都揹負龐大的未來,都在為不可預見的‘幸福’拼鬥著,但所謂的幸福,卻早被商業稀釋單一化了。
這是一個只有人教我們如何成功,卻沒有人教導我們如何保有自我的世界,在這樣一個大環境下,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則就成為了老一輩們的‘夙願’。
當延續了數千年的道德觀念,被商業氣息所逐漸同化時,‘素質’也就成為了‘魚腩’的代言詞,如何衡量晚輩們是否成功,是否具有優越性,則就與利益的擁有多少,息息相關。
作為兄長,作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一份子,在自身無法改變大環境下,肖勝只能用最直接,也最瑣碎的語言,諄諄叮囑且引導中誠的未來。
不要一味的奢求整個生活過程,因自己而改變;而是更注重結果的‘妥協化’,在不改變自我底線的同時,做出相應的對策。
繁瑣且又矛盾重重的一番話,卻有簡明扼要的為中誠,開啟了一片新得思想領域,作為一名上位者,過程是留給下屬去做,你只需知曉結果是好,還是壞,得舍之間,如何保有那麼一份清明,進退之中,如果展現那份從容和坦然。
一直以來,周曉蝶都覺得中誠,實屬那種書呆子型的孩子,不懂得變通,不知曉如何在得失間做出抉擇,所以在這麼多年裡,她總是把對方當成長不大的孩子來看待,任何事情,她都會為其親力親為,一旦有所偏差,便會毫不猶豫的指出。
是寵愛,也是溺愛。
這是一項中規中矩的中誠,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表現出‘頑皮’的一面,沒有隔閡的,與自己‘爭執’,望著那竄進酒店大廳的背影,留有在周曉蝶心中的,不是那份憤然,而是欣慰。
“長大了,真的長大了。”在說這話時,她的目光反而投向了肖勝等人驅車離開的方向。
臨近五月,對於國內極北的城市來講,這段時間,是最為溫和,事宜出門踏青的節季,一年之中,也唯有這幾個月,溫度適中,溼度剛好,而春秋裝,也在這個時候,更能突顯北省妹子,那撩人的身段。
不過相較於北省漢子的‘尺碼’兇殘,在胸圍上,北省妹子真的沒啥天生優勢,以圓潤著稱,最主要的是飽滿度略顯遜色,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對方那高挑的身段,纖長的細腿,所給予‘爺們們’的視覺衝擊。
一句話說完,在肖勝看來,雖說北省妹子,遠不如江南妹子的小家碧玉,川湘妹子的甜蜜可人,中原妹子的婉約賢惠,但自身所透露出的那份氣質以及狂野的性格,著實吸引著眾多漢子。
走南闖北那麼多年,在肖勝心中,還是北三省的妹子,最適宜深交,雖然大多‘靠,操’不離口,但內心保守不說,更有著那絲絲入心的小情調。
夠味,夠辣,夠野性。
但俗話說的好,兔子不吃窩邊草,在肖大官人眾多女人中,還真就難尋正兒八經的北省姑娘,徐菲菲算半個,但常年在普陀山,也廖有著江南妹子的氣質,但一言一行還是北省妹子的風格。
幾女中,也就數劉潔最為接近北省妹子的脾性,所以不管從哪一個方面來講,肖勝對她,有著諸多遷就。
攝氏二十度出頭點,但赫蘭鎮街上已經能看到,衣著著實扎眼的靚妹嘍,因為有嚴老爺子的存在,肖勝沒敢大張旗鼓的去‘深度掃瞄’,但餘光總是似有似無的瞥向那些衣著‘幹練’的姑娘。
他的這一小動作,被吆喝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小如馨盡收眼底,伸出玉手的她,不禁掐了對方大腿一番,隨後壓著聲響道:
“我姐不比她們漂亮。”聽到這話的肖勝,笑呵呵的撓著頭,半天嘀咕了一句:
“媳婦還是人家的漂亮。”雖不知道兩人交頭接耳在說些什麼,但嚴如雪還是亦能透過前車鏡,看到對方瞄向自己的眼神,而坐在一旁的嚴老爺子,一如既往‘事不關己’的半眯著眼睛,直至轎車穩穩停靠在納蘭家的紅門前。
不等早已接到訊息,在門口等待的暴發戶,下來開車門,沒有託大的嚴老爺子徑直的推開了車門,此時的暴發戶已經湊到了車身旁,姿態很低的半弓著身子攙扶著老爺子的右臂,後者禮節般連連道謝。
其實老人心裡也明白,作為縱橫北三省以及京都數十年的納蘭二爺,之所以姿態放這麼低,倒不是說福省嚴家有多大的能量,而是自家孫女,找個好男人,順著輩分往上談,他才有資格讓納蘭二爺,如此‘惶恐’,當然,這也不乏自己與廖老爺子私交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