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揣在了肖勝的老腰上,紋絲不動的肖大官人,在躺在床上的龍玖準備踹第二腳時,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腳踝,‘小心翼翼’的把對方的‘香港腳’塞回了毛毯內,緩緩落身的肖勝,笑著說道:
“妹子,長得這麼傲嬌,卻生了一雙男人腳,有幾天沒洗了吧,味道真來勁。.”
“你,。”就在龍玖一而再的準備發作之際,肖勝連忙擺手說道:
“不扯淡了,說個正經事,有沒有路子把人從俄境運到摩納哥來,我的意思你懂得,悄無聲息且絕不能讓人知曉,還有他們倆人的身份,很是敏感,最少在歐,他們的小命還能值上幾百萬歐。”聽到這的龍玖,已經知曉肖勝說的是誰了,就目前而言,在歐洲勢大的教廷,針對肖勝等人的這次造訪,可謂是做足了準備,多個地區皆派人常駐,特別是,肖勝這次把事鬧大後,他們對肖勝一夥,更加的重視。
“路子沒問題,不過要週轉多國,在行程上可能讓他們過於疲憊。”聽到這話的肖勝,笑呵呵的擺手道:
“他們都是皮糟肉厚的野漢子,經得起折騰,儘快安排,至於行程我會在這兩天通知你,還有,這事你知我知,別讓旁人再知曉。”聽到這話的約翰低頭乾咳了幾聲,示意他是客觀存在的事實。
“你,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軟蛋,別瞪我,有本事你把她給就地正法了。”說完這話,肖勝屁顛,屁顛的往客廳竄去,留下地下室的約翰和龍玖,頗為尷尬且窘迫的愣在那裡。
自打入歐後,除了躺在富人區的別墅裡,睡上一個好覺,其餘時間,處在‘敵佔區’的肖大官人,可以用枕戈待旦來形容,當然跟害怕扯不上關係,但關乎著自己的小命,是誰誰心裡也緊張不是。
返回一樓,在與帕克打過招呼後,肖勝直接折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思前想後,那整天主線,清晰的從腦海裡過了一遍,越想越精神,更是沒有任何睏意,站起身,拉開了窗簾,望向窗外那零星的小雨打溼樹枝的場景,一時之間,他的思緒圍繞著隔壁房間的‘華美’,高速轉動起來。
做好兩手準備,一旦短時間內,無法扭轉她的思維,那麼肖勝只能透過她這條線,順藤摸瓜,找到老威廉以及真正華美所被關押的地方,並設法把其營救出來。
對於肖勝來說,一直想不通的是,隔壁這個女人充其量起到了‘點’的作用,最多也就利用她,找到幾人的位置,形成一條線,這樣根本不足以‘斬草除根’,倒不是肖勝看不起對方,而是以託雷為首的激進派,並不能代表整個教廷,所能調遣的好手,最多也就在兩到三個小隊。
在歐的片區勢力這麼大,不可能全部投入摩納哥這一個國度裡,再說,能被肖勝稱得上好手的,那在教廷地位也不會低到哪裡去了,也不是說調過來,就能調過來的。
下了這麼大的血本,甚至連俄境的一名‘催眠師’都搭了上去,若託雷僅僅圖得是一條線,顯然有些得不償失。
當然,也許是肖勝想到太多,可肖勝絕不相信,對方指揮官,只是個注重眼前利益的,否則也不會把曾經在摩風光一時的末世卡門,趕出了公國。
說白了,對方的‘殺手鐧’在哪裡,才是肖勝想要知曉的根本,大致方向,肖勝能想得到,肯定是拿老威廉和華美做文章。
是什麼呢,這樣一個問題,一直苦苦的卡在肖勝腦海中,直至旁晚時分,帕克敲響肖勝的房間時,這廝還跟老僧入定般,站在那裡。
猛然回神的肖勝,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下意識抽了整整一包的香菸,而整個屋子,更是如同失火般嗆人。
當肖勝拉開房門,撲鼻而來的煙氣,使得崔不及防的帕克,趕緊捂住了鼻子,雖然帕克平常也抽菸,但絕不像肖勝抽的這麼兇,很是有節制。
“著火了還是咋著,窗戶怎麼不開,想什麼呢,這是要悶死人的節奏啊,知道嗎,像我們這種吸二手菸的,比你們吸一手煙的傷害更大。”邊說,帕克邊徑直的走進裡屋,跟個老媽子似得,順手幫肖勝推開了視窗。
清涼的微風輕撫著肖勝的臉頰,聽完帕克這番話,突然想到什麼的肖勝,猛然轉身,追問道:
“你剛剛說什麼,最後一句,。”
“我說我們吸二手菸的,比吸一手煙的,傷害更大,你可是中醫世家出身,這點道理你不會不清楚吧,敲門是告訴你一聲,我出去買點生活必須品,趁著與一些老人接觸下,家裡你看著點。”聽到這話的肖勝,微笑著點了點頭。
待到帕克轉身離開後,徒步至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