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有時會突然感覺到似曾相識,彷彿在夢中出現過或記憶中以前經歷過。
你這樣的拒絕,你這樣的抗拒,在這個時候,我似曾相識,在夢裡,也許是淺睡眠下,那個夢很長,長到我只隱約記得了片段,其中就有這麼一段:
在綠草坪上,你舉著花傘,望向前方,我想要給你個驚喜,從後面緊緊的摟著你,可你抗拒,可你掙扎,在無法掙脫之際,猛然回頭,我看到的則是一張披著人皮面具的惡魔,與此同時,鋒利的匕首,刺入我的胸膛。
一半天使,一半惡魔,你在彷徨中,拔出了帶血的刀刃,醒了,驚出了一身冷汗,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那一晚我失眠了,連續給你發了近百條簡訊,說我想你了,而你早上回過來電話時,就對我說:
‘我在摩納哥,等著當新娘,’
我來了,可你還是走了,不是人走,而是靈魂,可我還是希望,透過我的努力,讓你再回來,回到我的身邊,不單單是這尊肉體,還有昔曰的感情和曾經的諾言。”
就在肖勝極具煽動姓的說出這一番話後,猛然丟掉手中雨傘的華美,推開了身邊的肖勝,頭也不回的朝著裡屋跑去,緊隨其後的肖勝,打量著對方奔跑的姿勢,那份嫻熟,那份焦急,讓肖勝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寒意。
她變了,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