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常說“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但往往先轉身的是他們。女人總說“我才不會愛你一輩子!”卻常常是她們為愛情執著了一輩子。
男人其實很少對女人說狠話,但他會用行動告訴你他的態度。女人慣常對男人說狠話,但嘴硬心軟的都是她。
感情中,征服女人容易,征服女人的嘴好難!——蘇芩
每個口是心非女人的背後,都有一縷她怎麼斬都斬不斷的情絲!閨蜜面前,不需要遮遮掩掩,陌生異性面前,更是不理不睬。之所以‘口是心非’,則是內心悸動時的下意識表現。
距離泰國傳統節日‘潑水節’,還有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此時齊聚在曼谷港內的年輕男女們,已經開始瘋狂起來。喧鬧在海灘前的吵鬧dj聲,互相潑灑想著‘洗禮’的海水。
甚至有的,更瘋狂到,提前搬來抽水機,接通了自來水管。數以千計的年輕人們,在吃完團圓飯後,從四面八方聚集在這裡。共同見證著,屬於泰國新年的到來!
有本地居民,更有不遠千里趕至這裡的遊客。在這個時候,不分種族,不分年齡,盡情的瘋狂,盡情的嗨皮。。
臨港的觀海別墅陽臺上,獨自迎著海風佇立在那裡的徐菲菲,手端著紅酒杯,目光晶瑩的投向了不遠處,那黑壓壓一片的人群。狂歡的聲響,以及dj的緊爆聲,都與此時她的狀態,顯得那般格格不入。
兩天,兩天裡沒有任何關於他的訊息,彷彿前天的漣漪,如同春.夢般,劃心而過。如今夢醒,物是人非?
彼岸的聲響,越是響徹,徐菲菲的心,越是沉重!一飲而盡杯中僅剩的紅酒,側過頭去的她,抑制著眼淚的奪眶而出。正如他所說的那樣:納蘭大少床下說的話,一個吐沫一個坑!從不食言。除非。。
儘可能的把這種設想,遠遠的拋在腦後。可只要想起他對自己承諾的‘潑水節一定陪你!’的這句話,徐菲菲就會聯想到這種可能。
猶記得臨別前,河馬他們幾人別在腰間裸.露在外的槍支,她更明白,所謂的‘任務’,大都是提著腦袋,在衝鋒陷陣。
不敢細想,更不敢深想。吸允著鼻尖,剋制著鼻酸,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的徐菲菲,在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時,猛然轉身,當她看到蘭姐出現時,又沮喪,又緊張。來的人不是他,可她深怕,從蘭姐嘴裡得知他的噩耗。
酒總是令男人想女人,女人想男人,唯一不同的是:男人喝了酒,會想到各式各樣的女人;女人喝了酒後,她往往想到的是一個讓她刻苦銘心的男人。
勉強露出了笑容之後,在數杯酒精的作用下,再也壓制不住自己情緒的徐菲菲,翻身緊摟著身後的蘭姐,抽泣的詢問道:
“他會來嗎?”
“會,一定會!他們五組的口號,就是‘眾妹子活著’。你還沒上手,他捨不得不來。”很少能聽到木訥的蘭姐,說出這樣一番俏皮的言語。聽到這話的徐菲菲,‘噗’的一聲,笑出了口。
鬆開蘭姐,緊咬著嘴角,背對著對方,擦拭著眼角的淚水。而就在這時,一朵玫瑰花,從陽臺下處,緩緩上升,緊接著一支‘毛茸茸’的胳膊,當肖勝那猥瑣的笑容,徹底展現在徐菲菲面前時,喜極而泣的她,再回頭之際,卻發現蘭姐已經了無蹤跡。
“姑娘年芳幾何?可有夫君?不知在下,有沒有這份榮幸,請你一起看日出呢?哎哎,下面的,你們晃個啥?”聽到肖勝瞬間變腔的徐菲菲,忍俊不住露出笑容的伸頭望了下去,發現此時斥候等人,架著‘人梯’把肖勝拄了上來。
“頭,這不怪我,蛋蛋放了一個響屁,一股糟韭菜味,撐不住了!”
“我.靠,你們不是陷我於不義嗎?”在‘人梯’瞬間轟然倒塌的那一剎那,肖勝一把抓住了陽臺的柵欄,沒有了剛才的‘風流倜儻’,一副狼狽不堪模樣的肖勝,單腳踩著陽臺邊,吃力的往上竄著。
“呦呼,頭的屁股好性感哦!”肖勝那撅起的肥臀,對著樓下以及別墅外,看笑話的彈頭幾人。肖勝的吃力往上爬,絕不是裝的。專業點講,這是三連跳留下來的‘後遺症’,整個人跟抽空似得,體力透支的一種表現。
這個時候的肖勝,不能強行運力,不然就真留下‘後遺症’了!若是平常這麼高的樓,他哪還需要自家兄弟幫襯,自己就攀爬上來了。
待到肖勝氣喘吁吁的翻過柵欄,來到徐菲菲面前時,手裡緊握的鮮花,已經被他‘蹂躪’成了殘花敗柳!表情極為尷尬的肖勝,側頭對著樓下沒良心的兄弟,嘶吼了一句: